对于阿拉尔山寺的僧侣而言,今天他们的主持从雪山回来,本应该是个庆祝的日子,这意味着阿拉尔山寺的耻辱,
被毁坏的千年传承大仇得报,就是苦了住持,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一个可以白嫖的宏愿,进入四品,成为某位菩萨或者罗汉的座下使者,
从此阿拉尔山寺一飞冲天,虽然老主持不行了,但他的亲传弟子,却是最有希望成为使者的和尚,
大家默默为了千年古刹而努力着,谁知今天来了三个邪修,将他们辛苦修缮的寺庙又给轰成了废墟,
现在只能靠在宝塔里苟延残喘。
实在是这几个人太妖了,根本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大家先来斗法一场,众僧虽平凡,却也愿意为了寺庙奉献生命,
可谁想到,这几个邪修居然使用火炮!
他们冲出去的武僧还没碰到人呢,就被炸回来了,憋屈的靠着佛塔顶着。
“主持,如何是好?”新任监寺一脸焦急的看着老主持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是出去拼还是想办法?
倒是给个准信啊!
老方丈看着焦急的众多僧人,打着稽首,垂首不语,外面那个道士修为不强,他有把握拿下,但那个四品强者,
神出鬼没,甚至好几次站在宝塔里,搞得现在众人拿着刀枪棍棒,时刻注意着身旁,根本不敢大意。
武僧们本就是火爆性子,直到现在,阿拉尔山寺的武僧,只剩下一人肩负着阿拉尔山寺的武僧传承,满脸通红憋着,愣是不出战。
“主持!”憋着脾气的武僧暴起,抓住老主持的袈裟,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吼道:“您倒是说句话啊,让我出去,就算死,也比现在强!”
外面那个该死的道士的话还在不断的骂进来,搞得他都快分裂了。
老主持枯瘦的身躯拿着佛珠,跟壮如牛的武僧比起来,老主持简直就是个小孩子,微微叹息:“邪修手段诡异无常,以爆炸为攻击手段,僧人出去,只会白白丧失性命,
待在这祖师遗留的宝塔中,等待北王寺高修来人救援,
保全本寺传承,才是当务之急,个人恩怨,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忍一时之不快,来日本寺必将打上其宗门,羞辱十倍偿还。”
老主持很想打,也有这份勇气,但他不愿,自己身为主持,只有弟子接受了宏愿传承,才能功德圆满,否则连佛国都没资格进入,
更何况,这魔头已经追了过来,那些雪山上的弟子僧人,不知能存活几个,大半传承折戟在雪山上,
对于本寺而言,已经遭受重创,再赔下去,这传承真的就该断了。
僧人咬牙切齿,有的锤青石制的墙壁,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更有甚者,泪流满面,磕头哐哐响,实在是对不起列祖列宗,最后的栖身之所都埋葬进了废墟中。
各个脸色疾苦,难看不已,这叫什么事?
根本不是人能承担的事情,太简直了。
轰。
最后一声轰鸣传进来,放在中心乌褐色禅杖上的光熄灭,进而化为齑粉消散,老主持叹息一声,念着经文,乞求先祖保佑,高修快些抵达。
“呼,总算轰碎了这乌龟壳。”白仙看着消散的金光,松了口气,这么多爆裂符,足够自己轰平一座小山了,却只是用来对付一座寺庙的防护阵法。
如果每一座寺庙都有这么强悍的防护阵法,那得花多长时间才能肃清西域的佛门?
白仙不禁想到这个问题,甄千变身形闪烁,站在宝塔顶端,哼道:“躲藏的乌龟,壳子都被打烂了,尔等居然还躲着,出来受死,
不然本座连带着这乌龟壳给你们砸烂咯!”
白仙静静看着装比的甄千变,他也想装,但奈何被人抢先了,那就不装了,落下飞剑,站在地上,微微休息一番。
这起码轰了两个时辰,气机那怕够用,手也酸,李白双眼大放光明,看着白仙:“白兄,你这招叫什么?
太棒了,如同火炮一般绚烂多彩,破坏力惊人!”
“爆裂符。”
“自创的?”
“嗯。”
“白兄,咱俩兄弟多时,教我可好?”李白眼中充斥着希冀,希望白仙能教他,这样以后面对风浪,他一点都不怕,不开心就是一招轰出去,一切炸开。
白仙疑惑看着李白,这可是道门法术,需要道门气机的,看着李白的目光:“李兄,非我不愿教你,
实此为道门法门,不入道门者,修行不了。”
白仙以为自己话放出来,李白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后者双眼放光,近乎于用吼说道:“可以哇,
白兄,我修的正是道门人宗的飞剑之术,怎能学会不会这爆裂符?”
白仙:“……。”
无语看着李白,白仙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觉得,这家伙为什么什么都会一些?
儒家法门,道门剑术,要说他会武者炼体,白仙都信,萨满咒杀术?
“可,回头我将如何行气结印告你,能不能掌握,看个人机缘。”白仙倒也很大气,法术之流,那怕被模仿了,他也不惧,
还有道藏万般妙法,他未曾尝试过呢。
甄千变站在宝塔顶部,心痒痒,但自己是前辈高人,怎能去主动问白仙要?
这样太丢前辈高人的面子了。
嗯,等李白修行的时候在一旁观看即可。
心里打定主意,白仙起身,看向宝塔,微微摇头:“既然尔等不愿交出老秃驴,休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