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这回也帮不上他,毕竟她只是个药师,喜欢炼丹,养养药草这样的。
对于这些偏门的修行,也就只能知道一点皮毛罢了。
任一叹息一口,有诡异的东西挡路,那就只能换条路继续闯了。
这身子才转了过去,耳朵很尖的捕捉到两丈远的步行声。
他一个提气,翻身上了屋顶,趴在屋檐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来人。
那是一个踩着“花盆底”鞋子的女人,手里提着一个木桶,里面乳白色的液体,也不知是干嘛用的。
女人吃力的提着木桶,走到悬挂着纸片人的地方,拿着一把刷子,弯腰在木桶里搅和着那些乳白色的液体。
任一正猜测这个女人要干嘛时,就见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上前一把搂住这个女人,手脚不老实得胡乱摸索着。
女人似乎是个狠角色,反手就甩了那个男人一刷子,瞬间把那人变成个小白脸。
男人也不气恼,只是胡乱用袖子抹了一下乳白色的液体,还色心不改的想要继续纠缠。
女人双眼圆瞪,手里的刷子激动的挥舞着,似乎在严厉警告什么。
奈何那个男人根本就听不进去,蛮横的抓住女人,把其双手反剪在背后,埋头就在其脖子处狂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