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轿子人抬人,汪海峰也点点头:“确实不错。”
当初沈辉托徐佑平办这事,后来徐佑平给他说了,正好是秘月期,就直接一纸调令调到了县里,后来李县长秘书外放,又要了过去给李县长服务。
虽然依旧是个跑腿办事的,可这种机会,绝大多数人一辈子也等不到。
等到明年,跟满县长一年,副科自然会水到渠成。
都是默认的规矩,没人会在这种事情上多嘴。
“上进就好。”
沈辉笑着说:“要是没那个天赋,县长就给找个轻闲点的单位别让闲着就行了。”
“这事看他自己,要是不想上进,那就依沈总所言。”
李县长觉得好笑,多少有求这种机会求不来,人家却不怎么热心,可身家财富到了沈老板这个层次,人家到也不是谦虚,其实想想这条路并不好走,有个沈老板这样的姐夫,黄波那小子就算啃姐,这辈子也能富富贵贵活的比绝大多数人都潇洒。
现在的人不都追求幸福感吗,活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汪海峰问道:“听说沈总十一要订婚?”
沈辉点点头:“岁数不小了,咱青河上班的拖到二十八九还没结婚的也没几个吧,再拖下去家里也跟着着急,早点把媳妇娶进门,里里外外也安稳点。”
李县长笑道:“我和书记就不去了,只能送点礼金表示下心意。”
沈辉也笑道:“理解,心意就到了就行,不过书记和县长的红包可要厚点!”
“哈哈!”
两人笑起来,越发觉得轻松愉快。
没喝酒,饭吃到六点多就结束了。
沈辉回到家,亲戚已经走了,沈涛也回来了。
“山里什么情况?”
沈辉在沙发上坐下,问:“路好了没?”
沈涛摇头:“路基刚起来,还没铺油,不过比以前好走多了,办公楼最快,再有几天就全部装修完了,绿化硬化什么的也差不多了,我准备入冬前搬上去。”
沈辉又问:“燕家口那事你怎么想的?”
沈涛有点气愤:“那帮人太不是东西,都什么年代了,还想拦路收过路费,县里协调了几次都没啥用,嘴上答应的挺好,回头就出妖蛾子,要不是老秦劝,我真想把那边的规划给砍掉,反正重点区域在松柏沟和温泉河这边,那边砍掉影响也不大。”
沈辉没有表态,他就是想看看沈涛对这事是个什么态度,而不是要训人,知道沈涛的态度就够了,又转移话题:“给沈峰媳妇也安排个活,回头问问想干点啥。”
沈涛有点挠头:“大嫂子啥都没干过,除了做饭就没她干的。”
沈辉有点烦心:“以后把这些事情安排好,别再让我操心这些破事。”
沈涛有点不太明白,老大这伙是从哪里来的。
老妈坐在一边,电视里放着熊出没,却压根没人看,听了一阵,就忍不住插话:“都是没出息的,一个个的不上进,别人还说我家抠门,发财了也不拉扯兄弟。”
沈涛嗤之以鼻:“听了那些话,这日子就没法过了,自己找不到好项目,这还能怪我们抠门?管他说什么,只要不当着我的面说就行了,妈你从哪听来的?”
张金花道:“你二婶说的。”
沈涛更是撇嘴:“二婶本来就爱传是非,她说的话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了,干嘛放心上,要我说,你以后没事尽量不要再跟三婶她们那帮女人出去,那就是个是非窝,去的多了你也得变成是非,你看三婶就从来不听这些是非。”
沈立国差点就拍手叫好,这话他也想说,但一直没说。
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婆娘有点飘,耳根子还软,被人一忽悠就找不到北。
老二家的认识的那帮女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家,要么攀比成风,要么各种是非,是非听的多了,再霍达的人也会变成是非人,自家婆娘就被传染了。
只是这婆娘现在听不进人劝,说了也白说,还得吵一架,索性懒的说。
可自己不能说,儿子说就没问题。
张金花不乐意:“我就听她们说,哪里说是非了?”
沈涛道:“听了你别说了,说了就是是非了。”
张金花来了气,刚想训儿子几句,可瞥了眼坐一边的刘娜,只得把这口气忍下,心里多少有点郁闷,有了媳妇忘了娘,媳妇进了门,想说几句都得考虑媳妇的想法。
要这儿子干啥?
沈辉自动隐身,不掺合这些话题。
二婶圈子里的那些女人要么是包工头家里的,要么就是家里放高利贷的,都是一帮闲的没事还三观不正的货色,老妈之前被银行挖坑,就是通过三婶的圈子认识的,跟那些女人接触不会有什么好事,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老妈开心就好。
说的多了,还会让老妈觉得儿子跟自己越来越远。
又何必呢!
坐到快十点时,沈辉先走了。
然后沈涛和刘娜也走了,沈璐也想走,却被老妈瞪了眼。
“一个个的都是白眼狼,翘膀硬了家里都不睡了,你跑啥跑?”
张金花心里不痛快,老大没法训,老二娶了媳妇也不能当着媳妇的面训,就只能训训还没出嫁的闺女找点当妈的存在感:“还没对象呢就不想在家睡了,你能耐干脆别回来!”
沈璐那个郁闷,老妈更年期到了呀!
自己从头到尾只听不说,怎么还遭了无妄之灾?
沈立国一看局势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