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萍急得要哭了。
她人工呼吸做了几分钟,一点效果都没有。
王诚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胳肢窝,也是没有反应。
柳重光走过去说:“大姑,二姑丈你们让开,试一下我的办法,看有没有效?”
柳玉萍此时也是毫无办法了。
听柳重光说自己有办法,于是让开了位置。
整个宴客厅闹哄哄的。
有的在用手机拍摄屏幕上播放的视频。
有的也围过来看热闹。
厨师们都停止了上菜。
一场热闹的婚宴眼看就要被搅黄了。
柳重光轮起手掌就朝柳国财老脸上甩下。
啪。
左手也甩出一掌。
啪。
柳国财脸上如触电般悸动了一下。
柳重光见有了效果,于是左右开弓,不停地扇了无数掌。
眼见柳国财脸上浮肿了起来。
柳玉萍急了。
“重光混小子,叫你急救,怎么乱发脾气扇我爸耳光呢?”
她就要伸手制止他,被蔡德云拉住了。
“爸,有动静了!”
只见柳国财嗯了一声,手指动了动,虽说没睁开眼晴,但鼻翼间有了呼吸。
“重光,我爸醒了,别扇他耳光了。”
她拉住了柳重光抡起的手掌。
柳重光叹了一口气,对她们姐妹说:“救护车来了,就赶快送到医院去抢救吧。”
其实他想说的是:“这张老脸再让我扇上几百人,说不定他就好了,马上就清醒了。虽然扇肿的脸,估计要一个月时间才能消肿,但总比拉到医院治成半身不遂强多了吧。”
但考虑到他们几个对自己成见比较深,肯定理解不了自己的用意。
本来这个二爷就在想办法置自己于死地。
一千万请东南亚三刀要自己命。
见无法得逞,又花重金请特异功能者董长军岀马。
自己似乎没有义务救他一条狗命吧。
他只是不愿意在自己的婚宴上出现死人的事,那样不吉利。
救护车来到了楼下,几个人匆忙把柳国财推上救护车。
此时的马季良急得要跪在华有祥面前。
“大叔,行行好,把音响室的锁打开吧。”
“锁又不是我加的,你干嘛叫我开?你找音响师吧。”
这时音响师匆忙跑了过来。
看见门上锁了一把铁锁,也是手足无措。
屏幕上此时已经停止了播放。
马季良还是不肯离开,他要把刚才那个u盘拿回来。
音响师接到了指令,要播放新的音乐。
“去找个铁锤把锁砸了吧。”华有祥见马季良额头开始冒汗,于是提醒他说。
“对哦!”马季良跑去找铁锤。
华有祥用钥匙开了锁,取下了插在播放器上的u盘。
笑着对音响师说:“卢师傅,可以播放下一首歌曲了。”
卢师傅摇头说:“就上个卫生间的时候,怎么就整了这么一出?”
华有祥笑着说:“这一出很精彩,假如你想看的话,我传给你。”
他加了对方微信,把刚才用手机拍摄的视频发给了他。
此时婚庆公司经理铁青着脸,走了过来,朝音响师吼道:“老卢,七八年的老员工了,还出这样的事情,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他当场安排了另外一个员工顶替了老卢的工作。
婚宴继续正常进行。
期间柳国民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大不象话了,小孩是怎样教育的?正是一代不如一代。”
他觉得有必要对于公司旗下的所有酒店都进行一场刮骨疗毒的过程。
在豪华客房安装针孔摄像头的做法,经过电视报道,以及新媒体网络传播后,必将成为轰动整个华国的特大丑闻。
到了敬酒阶段。
柳国民亲自带着一对新人来到前面五桌鹤发童颜的老者面前。
“重光、思思,你们两个先向爷爷奶奶们跪下叩一个头。”
柳重光咚的跪下,李思思也跟着跪下,认真地叩了几个头。
“娃娃真懂事,柳兄弟大客气了,好,好,起来,起来!”首桌的一位白须飘飘老者,呵呵地说道。
“重光,我跟你说,这位是华国最顶尖的画家,戴云山大师。想当初我出狱创业的那一年,就是拍卖了戴大师赠送的一幅《云海青松图》,得到500万,才开始创业的。所以我柳国民的后代都要记得戴大师的恩德。”
柳国民介绍着说。
“戴兄,我这个孙辈虽然比不上小戴那么拔尖,没有超前的意识,但他头脑不笨,经商才能也是非一般人可比。以后望小戴多多指点他。”
坐在戴大师旁边的是一位头发耸起,染成银色,戴付茶色眼镜,面色略显苍白的年轻人。
他在一帮银发老者面前,不仔细辨别,还真不容易看出是一位年轻人。
“重光,这位就是你戴爷爷一手培养出来的最前卫义的建筑设计师和艺术家戴凡。他的作品揉合了梦幻与科技,将空间艺术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常以人类人性碰撞的场面,触碰到诸多历史和文化的盲点。我老头子的思想也跟不上小戴建筑设计的理念,重光,以后你想越来越聪明,智慧,就要多跟小戴他们交流。”
看来柳国民对戴凡这个年轻人是推祟备致的。
戴着茶色眼镜的年轻人戴凡并没有因为柳老爷子的夸奖而喜形于色。
他只是微微点头:“柳爷爷谬赞了!”
柳国民又介绍了其他几位重量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