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玉次嘤嘤嘤哭得很伤情,蒋驭郎没跟他客气,一脚将人踹翻了过去,就踏住了对方的胸口:“我怎么就玩完了?你倒是说说清楚。..”
“呃……”安倍玉次被踩住胸口,哭声立刻止了止,而后噎住一样打了个嗝。他抓住了蒋驭郎的脚,想把蒋驭郎这只灌了内力千斤重的脚从自己的胸口挪开。无奈蒋驭郎霸王身上,一脚踩实了后,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挪不开。
安倍玉次掰了几次都没能将胸口的大脚挪开,干脆放弃地双手双脚摊开在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儿:“你是男人啊,男人生孩子是要怎么生?”
蒋驭郎闻言,脸色缓和了一点。他冷冷瞥了安倍玉次一眼,笑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自然能找得到最好的医生来帮我剖腹。”
“那肯定要留疤的!”这个时代又没有微创技术!
安倍玉次哼哧哼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举起双手就要反对蒋驭郎的打算:“不如我帮帮你,用灵能帮你把孩子生出来。”
“你的法术还能用在这上面?”蒋驭郎闻言,颇为诧异道。
“为了你我什么做不到?”
“那你把江枫放出来,原随云的那幅画你也交给我。”
“你答应留下来陪我……”
安倍玉次还想讨价还价,但是蒋驭郎已经将这小子的本质看得一清二楚,没有再跟他继续瞎扯下去的意思,直接拿了原随云的画像就转过身去,向院门口走去。
安倍玉次一看到他要走,立刻就心慌了起来,连忙扑了上去,又将他的双腿抱住,哀嚎道:“你走,你走出这个大门,我就剁了江枫的脚!”
他要挟的话刚说完,脑袋就被画轴狠狠地砸了一下。被砸中的地方不是别处,蒋驭郎就是对准安倍玉次被酒瓶砸出的血洞那里用了力气砸上去的。
安倍玉次上辈子、这辈子都过着锦衣玉食的少爷日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磋磨?立即“哎呦”一声惨叫,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松开了蒋驭郎。
蒋驭郎冷冷笑了一声道:“我管你怎么弄江枫——你还真以为我是那种对爱人掏心掏肺,为了他的安全能拿自己来换的人?”
安倍玉次被蒋驭郎说得当场一愣,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你……你别嘴硬……我告诉你……江枫……江枫就在这个院子里,你说的话他都听得见。”言下之意是要蒋驭郎说话自己把把门,否则被江枫听在耳里,伤在了心里,跟他一拍两散,可别怪他安倍玉次没有事先说明。
蒋驭郎抬头环顾了一圈四周情况,却是一脚又踹在了安倍玉次的胸口上,冷笑连连:“那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怕他甩了我不成?”江枫要在这里能每个声响?那点声响能逃过自己的耳朵?蒋驭郎就是笃定了江枫绝不在这个院子里!
就安倍玉次心胸狭窄的德性,巴不得和他蒋驭郎单独会面、相爱相杀,怎么肯让江枫这个情敌躲在一边偷听?
安倍玉次不知道蒋驭郎已经把自己给看的透透的,只是看着蒋驭郎一张绝情的冷脸,显然是已经把江枫放在了可抛弃的范围内,顿时心里一阵百感交集,愤恨于蒋驭郎还和上辈子一样无情无义、厚颜无耻。
但是缓一缓后,他又高兴了起来。江枫能被蒋驭郎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了,那在蒋驭郎心底里的重量估计也是轻于鸿毛,不足一提。
安倍玉次其实很怕,怕蒋驭郎对江枫玩真的,那自己可能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现在看来,机会还是大大的有滴~
“你真的要放弃江枫不管?”安倍玉次小心翼翼地向蒋驭郎求证道。
蒋驭郎什么也没回答,转身就走了。
他——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安倍玉次震惊了,然后彻底地疯魔了,哈哈大笑了起来,一面抹掉满脸的血一面将蒋驭郎丢掉的破酒壶握在了手里,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好像这东西是个什么天价的宝贝一样。
然后他就朝一只飞向他的粉色蝴蝶吹了一声口哨,吩咐道:“阿蛮,去,把那个小白脸放了……咯咯咯……你告诉他,蒋驭郎选了画像没选他,大爷我看他可怜,才送他回去的。”
粉色蝴蝶听了他的命令,随即变成了一个华服的侍女,盈盈地向安倍玉次弯下了腰身,然后踩着小碎步向关押江枫的地方急步走了过去。
江枫莫名其妙地被人逮住,关了半个月,又莫名其妙地被人给放了。被释放之前,还被对方告知蒋驭郎二选一选中了原随云的画像,将自己弃之不顾这件事情。
然后,等到他踏出了关押他的豪华宅子,就看到花月奴坐在马车里,亭亭玉立地看着他,脸上却是寒了一层的冷霜。江枫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很是谄媚地走上前去,与“小姨子”攀谈了起来:“月奴小姐,是你哥哥让你来接我的么?”
花月奴冷哼了一声“没用”,转身就甩了车门,坐到了里面。
江枫被花月奴冷嗤了一句,脸上立即变得红红白白的。他当然知道花月奴在冷嗤自己什么,无非是没有完成任务不说,还给蒋驭郎增加了麻烦。自觉自己这一次确实很没用,江枫摸摸鼻子,什么也没有辩解,赶紧地爬上马车。
等到进了马车,才发现蒋驭郎也在里面,手里正拿着那张原随云的画像瞧着。
江枫本想安静地坐在一边,不打搅其他的人,但是马车都驶出了京都了,蒋驭郎竟然还“双眼色迷迷”地盯着画像上的美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