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奴十分好奇江枫这个贵公子,为什么会特意跑进厨房来找自家大哥说话。可惜江枫战斗力太残,才两句话就被蒋驭郎打发走了!
她不禁看向蒋驭郎,更加好奇地问道:“江二~世子得罪你啦?”
蒋驭郎瞥了一眼花月奴:“麻烦别把二的音念得那么重,小姑娘这样会遭人讨厌的。”
“我不怕啦!谁叫江枫笨笨地生在江飙后面哒~”花月奴抓着两手的糖葫芦,扭了扭腰。
蒋驭郎将勺子搁到一边,捏了捏小姑娘小巧的鼻子:“这么八婆,我看还是听徐三叔的话,年底就把你嫁出去!”
花月奴的注意力当下就被转移。只要想想自己要像隔壁家的姐姐一样,不到十四就嫁人,从此三从四德,相夫教子,还要对丈夫一家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小丫头就浑身抖索!
不说小丫头如何跟蒋驭郎撒娇打诨,就想让老哥赶快打消把自己嫁出去的念头,却说江琴将江枫“拖”回驿站的客房后,就开始百般试探自家主子,想要他坦诚这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起初江枫因为羞愧,对发生在他和蒋驭郎之间的事情守口如瓶。但是江琴到底服侍了他这么多年,一看他这德性立刻就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于是江琴又挑着江枫耳朵软的地方“哄”了起来,直哄得自己口干舌燥,终于将江枫的话套了出来。
就听江枫吞吞吐吐,不欲多说道:“我……被人下了春.药……”
一听“春.药”二字,江琴的两根卧蚕黑眉头立刻激烈地抖动了起来,就跟春天里准备翻土的蚯蚓一样激动万分。可是还没等他跳脚而起,江枫便又说了一句更加刺激他的话:“然后我就抱了花总镖头……”
抱……抱了???
江琴震惊了,这个“抱”字可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意思?
这太不真实了!就他家少爷这小身板,就算吃了春.药,在花总镖头这个练家子面前也不够看啊!
“花总镖头就那么甘愿地让少爷你……抱了?”江琴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枫,心想要真这样可就完了,除了“真爱”,他实在想不出花总镖头肯委身自家少爷的原因啊!
江枫连忙否认:“没有,他把我打晕了。”说罢他十分懊恼地甩了甩头:没有得手虽然值得庆幸,但是身为男人,被别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弄晕,实在是丢脸了点!
江琴总算明白是自己误会了。毕竟是江枫的贴身童仆,江琴多少有那么点“忠”心的,比起江枫都把人压在身下上了,还被对方逆袭敲晕,他宁可相信自家少爷只是纯情地抱了抱蒋驭郎。
如果是这样,江琴觉得现在还不到难以挽回的地步:“少爷多虑了,大家都是男人,勾肩搭背是常有的事。”
江枫听了江琴安慰的话,嚅嗫了下嘴唇,想说自己还差点扒了对方的衣服。但是他一个年轻公子哥,连初恋都没得,脸皮实在薄的很,终究没好意思都告诉江琴。
但是他的一举一动压根没有逃过书童的眼睛。聪明如江琴自然猜得出这其中肯定还有点别的。
不过,江琴认为,只要这事没有做到最后,只要他家少爷顶着这张漂亮脸蛋,对蒋驭郎诚信地道歉一番,蒋驭郎便不会继续僵持下去——毕竟他家少爷会中“春.药”,本来就是花家镖保护不力造成的。
心里打好了算盘,江琴立刻安抚还在纠结、不安的江枫:“少爷不用担心,刚刚是顾及花小姐,总镖头才不理睬我们。我现在就去吩咐厨房买瓶好酒,整两盘好菜。到了晚上,少爷你就拿两颗极品东海明珠作赔礼,由我端着酒菜,专门去找总镖头道歉。他大人有大量,绝对不会真计较的!”
江枫想了想,也只能这样。江琴连忙跑到行礼边上,将带出的东海明珠掏出了两颗,又找了上好的绸缎和锦盒,将两个明珠分别包装好。
坐在桌边的江枫却是想了想,又说道:“俗话说的好,打蛇打七寸。你再拿两颗,找人碾成粉,送给花小姐。”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江枫知道蒋驭郎最宠爱的就是他妹妹。讨好了花月奴,他的道歉也就成功了一半。
江琴闻言立刻应了下来,心里却在犹豫,唯恐一个不好,就让花月奴和江枫看对了眼,让蒋驭郎遂了意。
却说到了晚上,一轮月牙挂上屋顶的时候,回来就一直憋着的鲁家狐狸,终于按捺不住,将花貂约到了屋顶上,三口黄酒下肚,就开始装醉向他大倒八卦,将这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作为一名花家镖的员工,作为一名专注宣扬八卦十年不动摇的资深党,花貂如何抵挡得住这个关系到自家老板的八卦的诱惑?
他不仅受不住诱惑,还要将这份“诱惑”发扬光大,将这段fēng_liú韵事提升到一个新高度!
“我觉得狐兄的推理有一个地方出了错误!”花貂晃了晃手里的酒壶,朝鲁家狐狸笑得一双眼睛眯成了缝:“我看江家小子说的那话很值得玩味啊……”
已经有了三分醉的鲁家狐狸一听这故意拉长的话音,顿时被花貂话中的意味深长吸引,耳朵不由得就往他那边贴了贴:“貂兄高见?”
“分明他才是那个意图不轨的人啊你这蠢材!”花貂饮下一大口酒,一巴掌拍在了鲁家狐狸的后背上:“所以他中了春.药,咱大当家却跟个柳下惠似的无动于衷!”啧啧,就说大当家没节操,怎么可能那么正人君子!
听花貂这么一说,又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