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走到涂上泥巴的门前,直人拉了一下门把手,大门紧锁。
“门被锁上了,你这是白费功夫。”
“门不上锁还要小偷干什么,去看看窗户上锁了没有。”
按照直人的吩咐,鸠助绕着房子转圈,走到窗户前看没有上锁,屋主人离开的时候把房门窗户很谨慎的都上锁了。
回到门口鸠助看见直人趴在锁眼上用一根小铁丝在戳什么,伸长脖子在一旁观看,幽幽的说起。
“直人,你这些都是从什么地方学的,看样子你是惯犯了。”
突然出声的鸠助差点把直人吓了一跳,还是没有改变这个职业习惯。靠在门上,直人拍着自己的胸口心意难平,手中的小铁丝落在地上。
“不是叫你去看看窗户有没有上锁吗?”
鸠助捡起铁丝往锁眼里戳,他在想这个东西怎么能打开门,“看了,都被上了锁。”
“走开,把东西给我。”
直人从鸠助手里拿过细铁丝挽了一个小圈,塞进锁眼里,‘咔嚓’一声响起,鸠助看呆了,想不到直人还有这样的手段,以后再也吃穿不愁了。
“厉害吧?”
鸠助直点头:“厉害、厉害,能不能教教我?”
“独家绝活,从不外传,而且传男不传女。”
“偷窃的小把戏还弄的这么严肃,切!”鸠助鄙视了一眼直人,然后扭动门把手打开门走了进去。
直人朝鸠助的背影竖起中指,没有自己的小把戏你就等着挨饿,朝外面黑压压的四周扫视一圈,直人握住门把手轻轻关上大门。什么叫职业素养,这就叫职业素养。
刚进门一阵亮光照的直人眼睛发黑,一个箭步上去把电灯关上,直人踢了一脚开灯的鸠助。
“你现在是窃贼,不是山贼,做窃贼是不能开灯的,做一行爱一行你知不知道?”
鸠助为难道:“不开灯怎么看的见,屋子里这么暗?”
“你就不会把窗帘拉上,找一支蜡烛,笨死了你。”
“可是我不开灯怎么找到蜡烛?”
直人跳起来赏了他一个爆栗,“笨死了你,你就不会再这里睡一觉,反正又没有人,等天亮之后再动手,明天晚上离开?”
“也是哎。”
鸠助一挠头傻傻一笑,直接躺在地板上客厅的沙发上睡着,而直人在房子里四处翻找,在一个柜子里找到几床被子,随手丢给鸠助一床自己便裹着被子睡去。这两天一直睡在潮湿阴暗的溶洞,直人感觉湿气都快进入自己全身的骨头里了。
翌日。
外面的雨还在下,鸠助起身看见直人贴耳趴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柄苦无在地面上轻轻敲打,他也趴在地面上听。地面还是那样冰冷,没什么两样。
“直人,你在干什么?”
“嘘~~~”
直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鸠助安静,然后自己继续趴在地板上用苦无的圆柄敲击地面,直人慢慢爬到一个角落,身旁被一个木柜所挡住。鸠助走来和直人一起将木柜移开,下面的地板有被敲开的痕迹。
“什么东西?”
“你看这个村子的富足程度能吃得起面包,而且村民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年轻人很少见,必定外面有人给村子里的家人送来吃的和钱财。”
鸠助:“你是怎么知道的?”
“废话。”直人撬动地板说:“兵荒马乱的年轻人怎么不带上自己的家人一起离开,那么这个村子的年轻人肯定在某个地方从事工作,而且我们出现后有雨忍来,证明他们对村子很重视。”
“那你怎么知道这里藏的有东西?”
直人都懒的解释了。“如果你有很多值钱的东西,正巧附近又有雨忍出没,你是会带在身上还是藏在某个地方?”
“当然是藏起来了,雨忍没有一个好东西。”
“兄弟,雨忍护额还戴在我们头上,能否说话注意点?”
鸠助急不可耐的撬开地板:“先看看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这次一定要吃很多好吃的。”
地板被两人合力撬开,一个木匣子出现在两人面前,鸠助想要一睹为快还没有摸到木匣子手就被直人挥开。
“小心点,说不定有危险。”
“这能有什么危险?”
“安全为妙,不然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偷东西时却意外离去,这可划不来。”
直人轻轻拿起木匣子放在地板上,苦无的刀刃划动木匣的连接处,确认没有什么危险后直人打开木匣,鸠助看见里面的东西时大笑不止,随即被直人捂住嘴。
“我们是窃贼,不是山贼。”
鸠助求饶道:“对不起,这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直人拿起木匣里的两瓶葡萄酒犯难,本以为会藏什么财宝金钱之类的东西,谁知道就只是两瓶葡萄酒,真是白瞎自己这么胆战心惊,又是趴在地上又是敲打地面。自己花了一个多小时找到的东西竟然是两瓶葡萄酒,真是晦气。
“别灰心,直人你的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就是运气不太好,哈哈哈。”
“闭嘴吧你!”
把木匣合上,即使是葡萄酒也要拿走,贼不落空,规矩得守。白天村子里也没有什么人,直人和鸠助在屋子里到处翻找,而鸠助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是给自己换一条裤子,他原来的裤子少男气息太重。
屋主人走的时候似乎并不着急,整理好一切之后才离开家的,直人在一间房里的床头柜上找到一张照片,应该是屋主人一家,一家三口在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