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中刺鼻的消毒水和除臭剂味道让人难以忍受,最难让直人忍受的是她竟然在自己家里杀人,而且恐怕放了一段时间。
朝香面若寒霜的说:“团藏大人命令你尽快获得潜伏在村子里的间谍,不然我们俩个都会遭殃,你知道吗?”
“你在对我说话?”
“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违背团藏大人的命令?”
直人似笑非笑的说:“不,我现在并不想违背那位的命令,事实上我谁的命令都不会服从。”
“难道你想背叛团藏大人?”朝香警觉的看向直人,她发现自己从未看穿过面前之人的内心,倒是自己被他玩弄于股掌。
“你想做什么?”
直人抽出满是豁口上面还带着血腥气的长刀,又要花钱换一柄新的忍刀了。发现不对劲的朝香后退几步,而直人步步紧逼脸上的笑容让人看见了发寒,最终朝香靠着客厅的墙壁无路可退,她的手腕早已被直人扭断。
“我告诉你介川直人,杀了我团藏大人会知道,而你会遭受最残忍的惩罚。我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知道他们的手段,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在乎。”直人抡起长刀准备下劈,可是发现这样会弄的到处是血。
见直人收回长刀,朝香暂时送了口气,这就是一个疯子。前一秒松口气的朝香倒吸一口,直人从忍具包里拿出一条钢丝在手中缠绕。
“这样就好,不会弄的到处是血。”
朝香惊慌失措的说:“直人君,你不能这样,只要你能放过我随便什么都可以。你不是想娶我,没问题,我可以永远陪着你。”
“这是你的临终遗言吗?”
“我有你的把柄!”
直人停下手摇头自嘲一笑:“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把柄,难道是我睡说梦话杀山椒鱼半藏的事情,算了吧!雨隐村想杀山椒鱼半藏很多,不差我一个。”
“我真的有你的把柄,是~~~呃!”
钢丝勒住朝香玉颈,钢丝缠绕勒出褶皱,朝香用力挣扎着双眼充满对生命的渴望。渐渐的直人松开双手,朝香的挣扎早已结束,直人伸手抹平她的眼睑。
“我会想念你的,至少我的初吻给了你。”
直人说着在朝香嘴唇上吻了一下。
这么漂亮的女孩就这样死在自己手里,不可惜,至少她拿走自己为以后妻子准备的初吻,也算是得偿所望。死亡的朝香还是那么美丽,知性大方带着属于成年女性的美丽。
侧身趴在朝香的胸口倾听,直人喃喃说道:“唉呀!你的心不跳了,尼桑。”
直人起身将朝香的尸体拖进厨房,忍受空气中难闻的消毒水味道将易燃物铺设在她尸体上,然后拧开燃气在墙壁上贴了一张起爆符。
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直人撑起雨伞关上房门,然后慢慢走下楼梯,随手在垃圾桶里提起一袋垃圾走在街道上。
走了好分钟后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想起,站在好几条街道上的直人面露失落,以后可能不会有姐姐了。朝香虽然是团藏的间谍,但照顾自己这段时间还是尽心尽力,直人开始有些后悔杀了她,应该晚些时候。
随手将垃圾袋丢在角落里,‘嘭’的一声垃圾袋破出个口子。一个血腥的*头滚落在直人脚下,漆黑的夜晚难以辨别是什么,当看见是谁后直人紧紧捏住自己的拳头。
“哈哈哈~~~哈哈哈!”
直人仰天大笑,可是不知不觉中泪水从他眼眶里流出,笑声变成哭声。怎么会是他,怎么会?
他不是被自己松走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谁能告诉自己?
很可惜唯一能告诉直人原因的朝香已经死了,现在死无对证。举起拳头用力打着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听朝香把话说完,当初自己为什么要找上这两个兄弟,为什么?
“介川直人,你笨死了!”直人无力的大喊。
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幸和包裹起来,直人如同行尸走肉般游走于村子里,最后出现在一片荒凉的空地。空地上还残留着起起伏伏的小土包,几块被雨水沤烂发霉的木板零零散散。
曾经几时直人以为不会再次来到这里,不会再送走其他人,但今天他又来到这里,又送走一位。
这次直人挖了一个很深的土坑,将幸和放在里面,麻木的将泥土沙石盖在上面,注视幸和被埋没。直人懊恼自己害死幸和,害死太郎的哥哥,可是太郎在什么地方,还有伊加老板,难道都被朝香杀了?
“幸和,谢谢你帮我把间谍找出来,谢谢。”
天空中的雨打在直人身上,幸和用生命帮自己找出间谍,这让自己应该如何报答?
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幸和的小土堆,一柄满是豁口即将报废的长刀立在上面,任凭风雨吹打巍然不动。
房子在燃烧,连同半栋铁塔都在燃烧,火光照亮大半个夜空,就连天空中的雨也不能浇灭。几位水遁忍者急匆匆跑来,粗壮的水柱浇在铁塔上,配合永不停息的雨一个小时后大火停息,在角落观看的直人默默离开走进黑暗,背后多了一柄新的长刀。
今天发生的事很多,多到半藏有些手忙脚乱自顾不暇,也没有心情向岩隐村开战。
神达回来了,带着一群残兵败将回来,他们和岩隐的追击部队碰上,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没有临阵脱逃而是选择战斗,最后因为岩隐的支援部队到来而溃败。
夜晚,直人躺在巷子深处的小木屋里,那对兄弟俩人很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