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爷子见她吃的香,对拌面也来了兴趣,“毓秀,拌面好吃吗?”
“好吃,狗蛋拌的面调料足,吃着很入味。”狗蛋做的没什么不好吃的。
“既然这样,给我也来一碗。”碗往她面前推了推。
钟毓秀点点头,拿起拌面盆里放着的公筷给他挑上一碗,“爷爷也尝尝,看合不合胃口,若是您喜欢日后常来;让狗蛋给你做。”
严老爷子笑眯眯的一口应了,长了一口更是赞不绝口,“味道不错,很好吃;满口留香,里面是放了碎花生吗?似乎还有芝麻的香味。”
“对。”毓秀颔首,严老爷子道:“调味的材料确实不少,想来做起来也麻烦。”
“不算麻烦,面条是狗蛋拉的,调味的东西日常也备了些;也就花生芝麻需要现炒制。”
严老爷子道:“那还行。”
钟毓秀笑了笑,见他吃的差不多了,一个小碗本就没多少面条;又给老爷子挑了一筷子。
“您爱吃以后常来,您来了就让狗蛋给您做;它还能做凉拌鱼,凉拌出来的鱼酸酸甜甜的,没鱼腥味儿,想来您也会喜欢的。”
“成,往后少不得要来蹭吃。”孙媳妇有了身孕,他是得常来看看;等到重孙出生,他更得来的勤一些。
吃过早饭,严老爷子去上班,钟毓秀闲下来东西也交出去了;又正值星期五,上午没课,不用去华大,也不用去医大,整个上午安心在家呆着。
狗蛋端来热果汁和零嘴,让她打发时间。
磕着零嘴,喝着果汁儿,人闲下来就不想动;等到中午,严如山归来,钟毓秀一次也没挪窝,就这么坐了半上午。
“媳妇,我回来了,给你带了好东西。”严如山兴匆匆进屋,见她窝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心尖儿发软,“毓秀,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回来。”
“什么好吃的?”坐直身体,星眸写满期待。
行至她身边蹲下,他打开带回来的布袋,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罐子;罐子表面光洁,很干净,严如山将其送到她面前,“看看。”
钟毓秀接过来打开,一股子酸酸甜甜的果香飘散溢开,“好香,是果酱还是果脯?”
“果酱。”见她高兴,他也笑了,“这次进回来了不少蓝莓、草莓、酸梅果酱,还有黄桃、橘子、水蜜桃的罐头;这里面都是,给你带了不少呢。”
提起袋子,拉着袋口给她看。
“这么多呢。”一眼望去,粗粗一算至少二是罐;罐子的颜色不一样,想来是和果子种类进行搭配的,“能保留多久?”
“五天,所以,五天之内你要把它们吃完。”
钟毓秀眼底的喜悦淡了淡,有种被暴击的错觉,“五天?每天吃五罐都吃不完吧。”
“五官太少了,罐头和果酱种类不少,数量不是很多;一天一样吃一罐,没几天就能吃完。”严如山说的认真,钟毓秀听的想翻白眼而,“那也太多了,总不能把果酱和罐头当饭吃吧?”
严如山道:“果酱可以让狗蛋做面包或者用馒头涂着吃,一罐果酱也没多少;罐头更少,你放心,肯定能吃完。”
不,她觉得要疯。
郝南和田尚国端来一杯热水给他,随行送来的还有一盘子橘子和香蕉块儿,橘子是被剥了皮的果肉,连外衣都给剥光了。
“严同志,您喝茶。”
“谢谢。”严如山接下茶水放到旁边,“中午吃什么?狗蛋可做了?”
“正在做,钟同志吃不得荤菜,狗蛋给钟同志做了几个素菜。”田尚国道。
郝南在旁附和,“狗蛋还给钟同志炖了一些肉糜,不过,不知道钟同志能不能吃得下去。”
“我去看看。”严如山把东西往她面前一放,“毓秀,你拿来吃;今天就开始,以后再进罐头和果酱又再带些回来。”
三人一走,钟毓秀望着一袋子罐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面感怀他的心意,一面又是为难自己。
她清点了一下,果酱有三种,每种三罐;罐头也是三种,每种五罐,这么一算,就是二十一罐,每天五罐,还有一罐怎么算?
想来想去,陡然灵光一动,钟毓秀笑了;丝毫不见放才愁绪。
“可以开饭了,毓秀,走,我带你去洗手。”
严如山回来就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生怕她有个闪失似的;钟毓秀说过两回没用,也就随他去了。
吃过午饭,肉菜全没碰,她吃的都是素菜;饭后吃个罐头,勉强算是饱了,中午午休两个小时,醒来后领着郝南田尚国去了华大。
严如山照常出门忙活,顺带寻摸能给她补身子的东西。
走进华大,正是下课当口;学子人来人往,不少都认得钟毓秀,这位是华大的风云人物,进学一学期就一骑绝尘,把所有同期学生遥遥甩在后头,旁人怎么追都追不上,唯有仰望。
如今,她是教授,成果硕累;与她同期的学生还是学生,仍然在为日后的幸福日子奋斗。
由此,华大新进学的学子们对她的大名如雷贯耳;前面两届的学长学姐们吹捧的人,肯定不会差,而能年纪轻轻坐上教授职位,日后一辈子都有保障的人,值得他们崇拜。
“钟教授好。”
“钟教授,您好,好久没看到您了。”
“钟教授,您今天是要来二年级物理一班上课吗?”
来来往往的学生问候不断,钟毓秀一一含笑回应,不急着赶时间,她走的慢;一路走来,基本上每个出声问候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