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体验过修复液的药效之人才能明白她话中之意。
郝南放下行李袋,双手接了一瓶,朝她笑道:“钟同志,我们自然是信您的,我这就喝;不带出大院,免得给您带来麻烦。”说完,打开塞子一饮而尽。
田尚国同样如此,喝完将瓶子还给她,真的是一丁点修复液的东西都不带出去。
“你们保重。”药瓶交给严如山,钟毓秀含笑开口,“日后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要你们占理,都可以来找我们。”
“好,谢谢您钟同志。”
郝南和田尚国的视线落在严如山身上,“严同志,也谢谢您这两年来的照顾;我们得了您不少好处,还有了属于我们的安身立命的根本,在连队里我们无所畏惧。”
“保重。”
“再见,您二位也保重。”
目送两人提着行李包远去,钟毓秀心头的不舍蔓延开,“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人生路上,总有许许多多的过客。”
“别多想。”严如山低头将人揽进怀里,哄着她回到屋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不会离开你就够了。”
钟毓秀明眸柔和,落在他俊脸上,心底软和又温暖;儿子女儿长大了总归是要飞向天空,自由翱翔,不会留在父母身边,等到他们结婚生子,他们有了小家,更不能时常在父母身边。
算来算去,真正在身边陪伴最久的只有夫妻。
“是呢,总是有人陪着我的。”
严如山唇角轻勾,俊脸带起浅笑,“等到日后咱们的孩子长大了,他们去飞,我陪你在家过平淡恬静的生活;咱们还可以去乡下批一块地基造房,想去村里住就去村里住。”
“想法很好,别等以后了,现在就可以在风景优美的村子买上一块宅地基。”提前投资,现在买便宜,等以后,价格也会跟着上涨。
“好。”
严如山说做就做,当天就让人帮他注意风景好的村子;其中不乏外省的村庄,凡是风景好,有发展潜力的,他买了十来块宅地基,场地都买的宽敞,然后给钱让人圈起来,慢慢修建。
修房子那点钱不多,重点在房子要修的好,用料得是最好的;争取用个几十上百年都不会坏,古时候的四合院,人家建造技术及其落后,却能住个几百年。
当钟毓秀拿到他送到手边的宅地基,喜的眉目弯弯;短短五天时间,他就买下了这么多的宅地基,房子修好再修修路,日后想去住就去住几日。
她手中的房产,当个包租婆都能幸福过一辈子了;更别提,她还在拿研究成果分红和严如山公司的分红,这辈子她可以躺着过了。
才穿越而来时的愿望实现了。
正美呢,突听外头有人来,钟毓秀和严如山抬头看去,便见严老爷子领着两名警卫进来。
“爷爷,现在才十点过,您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呀。”
“给你带警卫员来,上面重新给你挑选了两名警卫员。”严老爷子坐到沙发后,往后一招手,两名警卫员往前走了两步,“严老。”
“嗯,这位是钟毓秀同志,也是你们接下来要保护的对象;她的人生安全,就交给你们了,你们要誓死保护她。”这也是上面的命令。
“是,我们将誓死保护钟毓秀同志的人生安危。”
两人双腿一并,双手一合,站的笔直,高声喊出。
钟毓秀笑了笑,“你们不用这么郑重,之前的两位同志跟在我身边两年将近三年;他们每天做的是在家里适当帮帮忙,出门的时候才会跟随我,回家后你们可以自由活动。”
“是。”
两人才来,钟毓秀不强求他们怎么做,在相处的过程中,他们自然能摸准定位,“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是。”其中一人恭敬敬礼,“钟同志,您好,我叫顾令国,今年三十八岁;擅长枪击、搏击,缺点是不爱说话,还请您多担待。”
“钟同志好,我是方国忠,三十五岁,擅长枪击、搏击,缺点是性子不讨喜,说不出好听话。”
这是什么神仙自我介绍?
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什么是性子不讨喜,说不出好听话?”
“这个......”方国忠挠头,“我嘴笨,不会说好听话,说话容易得罪人。”
顾令国道:“钟同志,方国忠同志嘴笨,一根筋;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所以,容易得罪人。”
就是认死理呗。
这样的人确实容易得罪人,到现在还没被刷下去,想来确实是个人才。
“再我这里,会不会说好听话无所谓,你们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他们坦诚,钟毓秀也说的直白;互相坦诚,为日后相处打好基础,“我的事情你们不用过问,有疑问可以问,回不回答看我心情。”
“我要是出门,你们只需做好保护我的工作安排,其他事情不用管;我请你们帮忙的话,你们可以拒绝。”
顾令国问道:“之前保护您的两位同志也是这样吗?”
“是的,不过,他们从未拒绝过我。”在郝南和田尚国看来,她的话就是命令,不是有损身体健康的命令,他们都会去执行,“你们可以拒绝我,不一定非得答应。”
顾令国和方国忠不由对他另眼相看,能说出这些话的人要么是心机深沉,先警告他们;要么是真的与他们坦诚谈话,希望以后相处愉快,不至于为一些小矛盾而产生误会。
人与人之间相处,总少不了性格、行事准则上不合带来的矛盾;若是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