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被噎,找不出反驳的话,嘀咕两句,不清不愿的应了,“知道了,婆婆。”
“最好是这样,你惯是个阳奉阴违的性子,被我发现你敢朝我闺女开口要东要西,看我回去不打死你。”
“不要就不要了,我要东西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钟家。”白莲不服气,少不得顶嘴两句,嘴上还不敢太强硬。
冯建红冷哼,“可拉倒吧,为我钟家好,你要是真为我钟家好;在毓秀和严家人面前少说话,嘴上带个把门的,心里怎么想的我管,你自己管好你自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补贴你娘家,你那小家还有多少私房钱,回去后,家全你好好看看;别让这个败家娘们把家底全给败了。”
钟家全看了白莲一眼,应了,“娘放心,我没把家底都给她。”
“那还好。”冯建红心气平了点儿,说话时的语气也软和了,“毓秀能有今天的好日子,是她该得的;我们谁都不能开口去要,家里的日子过的下去,咱们家还没到向出嫁的女儿摊手要钱的地步。”
钟敬颔首附和,“你妈说的对,毓秀嫁的门第太高了,咱们家及不上,别给她拖后腿。”
“我记住了,爸妈放心,白莲她不敢。”钟家全做出保证,白莲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反驳。
钟家人在宾馆说话,严如山回转家中,见毓秀在看书,爷爷不在大厅,顺嘴问道。
“毓秀,爷爷呢?”
“爷爷在卫生间洗澡,你找爷爷有事?”钟毓秀抬头看去。
“没事儿,就问问。”迈步上前,于她身边落座,“孩子乖不乖?我走后有没有踢你?”附手贴在高隆的小腹上。
钟毓秀摇头,“可能是睡着了。”
“那还好,三个一起动,疼的还是你。”严如山轻笑,收回手把人揽进怀里,“钟家人送去宾馆了,就在咱们大院附近不远的地方,叫红星宾馆;给他们定了两间房,交了三天的钱,钟家两老本来想把钱还给我,我没要。”
钟毓秀抬头瞅搂着他的男人,心湖泛起涟漪,化为感动,“谢谢你,严大哥。”
“谢我做什么?我是你丈夫,一丈之内是为夫,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儿;说来,是你没想好要不要认他们,要是认了,他们就是我正儿八经的丈人丈母娘。”
“我不知道该不该认。”摇摇头,深入去想,神思不属。
经历过许多世,有父母爱她如珍宝的,也有视她如敝屣的父母;这一世的原主,在万家宠爱中长大,长大后为万家的那份宠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原主的父母,她没办法当成生身父母;不可否认,钟家父母对原主是真的好,也是真的疼她。
严如山只以为是万家人伤了她,让她对亲情望而却步;心疼的搂着她亲了亲,不停的安抚她。
“乖,不想那么多了,等你生了再考虑认不认;先这么处着,就算不认,咱们当普通亲戚走动便是。”
“嗯,我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只要他们不是为了利益来找我,我都会尽到一份做女儿的心意。”就当为原主孝敬他们了。
严如山默默将人抱在怀里,这个姑娘是他一步步接触下来,动了心,决定娶的;她的坚韧、她的坚持、她的思想、她的行事、她的善良,种种都令他心动。
“明天我带顾令国去找钟家人,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在你身边。”
钟毓秀理解颔首,“又要麻烦你跑一趟了。”
“无妨的,不麻烦。”他们为毓秀这份心,值得他来回跑腿,“咱们之间不说这些客气话。”
“好。”
严如山浅笑一下,又收敛了,为钟家人考虑道:“钟家人好不容易来一次,出去玩得留点纪念,明儿个我带顾令国先去买台相机;让顾令国带着为他们照相,洗出来后给他们寄过去。”
“咱们家确实该买相机了,等到孩子出生,咱们时不时给他们照一回做成相册;等到他们长大了,还能知道他们小时候长什么样。”一开了头,钟毓秀思维开始发散,“把他们的糗事都给照下来,让他们知道小时候有多皮......”
严如山静静聆听,直至听见老爷子从卫生间走出来的脚步声才停下说话;两人扭头看去,老爷子洗了澡,换了一身衣裳,头上还有水汽。
“爷爷。”
“回来了。”严老爷子平静的问道:“钟家的人都安顿好了?”
“安排住下了。”严如山点点头,收回搭在毓秀肩头上的手,“住的红星宾馆,那里的条件不错,楼上有热水供应;卫生打扫的很干净,服务上较之周围其他宾馆好得多。”
老爷子点点头,笑了笑走到沙发上落座,“毓秀是怎么想的?”
“暂时先这么处着吧,再看看他们的人品。”严如山代替回答。
“也好,多看看,人还是得从日常多接触中才能知道真实品性。”这一点他是赞同的,严老爷子又问道:“明天的路线规划好了吗?是先去长城还是去其他地方?”
严如山摇摇头,扬声喊道:“顾同志,你出来一下,有个事得跟你商量一下。”
“来了。”顾令国从厨房走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走到茶几前,将托盘放在上面;将托盘上的果汁、水果拼盘送到毓秀面前,这才问道,“严同志,有什么事需要和我商量?”
严如山帮毓秀端着拼盘,让她先喝果汁,一边和顾令国说话,“我走不开,得麻烦你带钟家的人去上京转转;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