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杀你?”
“它本来是要杀我的,但天现异象,火鸟降临,救了我。”
“火鸟?”
“是一只带火的赤红色大鸟,伴随着流星火雨。”
“难道是朱雀?”
谢必安一惊,兴奋地坐起来问,牵动伤势,嘴角又溢出血来。
他连忙摸出两瓶丹药,自己倒了几颗吃下去,又把药瓶交给齐鹜飞。
齐鹜飞接过药瓶,倒出一些,走过去给范无咎和张启月各服了一些,他自己也吞了两粒。
丹药入腹,气血和法力都略微恢复了一些。
“那魔孚呢?”谢必安问。
“不知道,应该是死了吧。”齐鹜飞说。
谢必安点点头,摸出一个阴阳瓶,说:“把曹刚的魂收了吧。”
齐鹜飞开启灵视,看见曹刚的魂不在自己的尸体上,而是漂浮在林娇娇身边,爱怜地看着她。
他走过去,蹲下来,再次轻探林娇娇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脉门。
脉象有点怪,应该是受了伤,但伤势不重。
他摸出一粒丹药,捏住林娇娇的下巴,把丹药塞进她嘴里。
“她没事,只是昏过去了。”他说。
曹刚的魂感激地朝他点了点头。
齐鹜飞打开了阴阳瓶的瓶盖。
曹刚伸出无形的手去抚摸林娇娇的面容,但他的手却穿过了林娇娇的脸。
阴阳两隔,两个人已经再没有可能在一起了。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然后化作一缕幽烟,钻入了阴阳瓶中。
几分钟后,甘鹏飞带着城隍司的人冲了进来。
所有的伤者,包括齐鹜飞都被送往医院进行救治。
离开事发现场的时候,齐鹜飞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疏忽了。
他有一种预感,这件事还没有完。
但是疏忽了什么呢?
他怎么也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