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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她们带着一大帮人到了那个监室的门口。

那个监室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铺床铺好着床单什么的。

那背对着我们坐着,念念叨叨装着有点神经的,就是柳智慧。

康雪等人当然是怀疑的,派人进去检查,总监区长派来的人进去,康雪让自己走狗雷桃花进去,雷桃花进去后,从柳智慧身后,叫:“喂!你,转过来!”

柳智慧毫不为所动。

雷桃花凶狠的一把扯住柳智慧的头发,柳智慧疼的被转过身来,雷桃花粗暴的直接几巴掌扇在柳智慧的脸上,然后吐一口唾沫:“叫你转过来你耳朵聋了!见到长官不会蹲下叫人了是吧!”

柳智慧被她扯着头发,按着蹲在了地上。

我看着心疼,马上进去,推开雷桃花对雷桃花说道:“你这是干嘛,要打人吗。”

雷桃花说道:“我打女囚你也管吗。”

我说:“这是我们监区女囚!”

雷桃花说:“我想打就打!我管她哪个监区。”

说完雷桃花一脚把柳智慧踹翻在地。

我直接怒发冲冠,我草拟大爷的,老子打死你。

我冲过去抓住了雷桃花的头发,然后把她的头直接往墙上撞:“我让你想打就打!想打就打!想打就打!”

她没想到我突然发起攻击,她的头被我撞在墙上,咚咚直响。

一群人急忙冲过来,把我们分开了。

但是分开过程中,a监区的人对我动手,我们监区的人一看,在我们监区你们还敢动我们,当即上去就和a监区的人抱打在一起。

朱丽花下令,防暴队的人亮出电棍,上来就乱棍乱打,双方人急忙分开了。

因为防暴队的人还能打,谁也不想自讨被打。

两边人被分开,对峙着。

康雪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指着我:“你敢打人。”

我说:“我就打怎么样!”

康雪说:“我要告你!到监狱长面前告你!”

朱丽花站出去,说道:“康雪,康指导员,这事,是你们先打人的吧。”

雷桃花差点被撞晕,额头起了几个大包,指着我:“我打的是囚犯,他打的是我。”

朱丽花说:“可以打囚犯吗?你们乱打女囚,张队长阻拦,他没错吧。要错也是你们!”

雷桃花气得够呛,看着康雪。

康雪对手下说道:“去帮助检查,那是不是柳智慧。”

她的手下过去,和总监区长派来的人,拿着照片细细对了,说道:“是的。”

康雪哼了一声,不甘心,却又没办法,一挥手:“走!”

让你们乱闯,不让你们带点彩回去,你们还以为我们b监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啊!

我送走了朱丽花她们,真的是挺感谢,因为她总是站在我这一边。

然后回到了柳智慧所在的监室。

慢慢的走进了监室中,想着她刚才所受到的殴打和屈辱,我心里泛起心酸,我连我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我宁愿刚才被打的人是我。

柳智慧面无表情,看起来,呆呆的坐在床沿。

我走进去,然后坐在她的身旁,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抬起头看看我。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没有悲伤,没有难过,没有,什么也没有,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的头发已经整理好,她的衣服也已经整理好。

但是,眼角的伤还在。

我问道:“疼吗。”

柳智慧说道:“雷桃花。”

我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柳智慧说道:“她是我小时候一个同学的邻居。很小时候我们就认识。”

我说:“那为什么她和你认识,还要打你。”

柳智慧说:“小学时,我和那同学关系好,常不听我妈妈爸爸的话,跑去她家玩,她家那时候在还没改造的城区,她家人做生意,挺有钱,盖了五层的楼,邻着的就是低矮的瓦房雷桃花的家。雷桃花那时候已经读高中了,心理扭曲,仇富,特别对我同学和同学家人,有一次我和同学玩着她家人给新买的泰迪犬,她过来一脚把狗踢死了。现在她在监狱上班了啊。”

我说:“她还记得你。”

柳智慧说:“看眼神,仇恨的那目光,记得。就跟小时候每次看到我们在家门口玩新玩具,坐轿车一样,她目光中都是嫉妒仇恨。”

我说:“呵呵,人生所谓四大喜,什么他乡遇故知,这样的算四大悲吧。”

柳智慧说:“她也恨你。”

我说:“是,她是康雪的走狗,康雪让她咬我,她已经和我骂了好几次了。”

柳智慧说:“我想惩罚她。”

我说:“我还想呢,但不能光明正大打她啊。我倒是想找人堵了她,让她嚣张!”

柳智慧说:“雷桃花样子有时候目光有点呆滞,感觉像蠢人,可她却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小时候家里穷,父亲早年重病死了,母亲去了砖厂搬砖,挣点家用,住在砖厂。她家连电灯都用不起,晚上她都点着蜡烛看书,小学全校第一,中学全校第一,高中又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非常的努力,和聪明。但是,她这样的付出,得到了成功之后,被压抑多年的扭曲心理,却要报复在别人身上得到平衡。”

雷桃花,小时候就典型的仇富心理,她受过教育,而且是很高层次的教育,她家是整条街上最穷的一家,从小的经历,让她知道什么叫世态炎凉,从小看着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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