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但愿唐元能明白您的一番苦心,迷途知返!”
唐元刚走到临时指挥部办公室门口,就是听到里边传来厉泽说话的声音。
“什么叫迷途知返?”
不等陈政言说话,李红袖立马就不干了。
虽然厉泽这话,很是有苦口婆心的意思,但迷途知返这个词语是这样用的吗?
不要说唐元肯定不乐意,她一个外人,都是听不下去了。
“李部长,我知你向来极力维护唐元,但也不能不讲道理,纵观唐元近段时间做的那些事,李部长你不觉得,唐元做的太过分了吗?”厉泽冷幽幽的反叱道。
“不觉得。”李红袖无比直接,无论厉泽是怎么想的,反正她丝毫不觉得。
“你……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厉泽气愤不已,转即又冲着陈政言说道,“老师,再这样放纵下去,迟早有一天,唐元会闯出大祸,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唯唯诺诺强的多。”李红袖微微一笑。
“……”
厉泽怀疑李红袖在打他的脸,证据确凿的那种。
“唐元,你还不打算进来吗?”这时,陈政言淡笑着开口说道。
“哈哈,不急不急,我才刚来,什么都没听到。”唐元大笑两声,就大步进了门来。
“感谢陈老一片苦心,我让迷途知返!”唐元笑嘻嘻的说道。
“你能明白最好!”厉泽冷哼了一声。
说过话,就感觉不太对劲,唐元刚不是说什么都没听到吗,那么这话是什么个意思?
“处理好了?”
陈政言则仿佛根本没听到唐元说什么似的,自顾自的说道。
“陈老您都已经给足了他们时间,他们岂会不明白陈老您的用心良苦,熊鑫被我给赶走了。”唐元笑的灿烂无比。
“熊鑫?是差了点。就他一个人?”陈政言又是问道。
“听陈老您这话的意思,敢情是有很多人看我不顺眼?”唐元立马笑不出来了。
“大家在一起共事不容易,伤了和气总归不好。你一向极有分寸,这一点我很放心。”陈政言笑了笑。
“陈老难道就一点不担心,我把事情给闹大?”唐元不是不好奇的。
“你不会!”
陈政言说的甚为笃定,“没有好处的事情,你可不会干。”
唐元不由愣住,陈政言怎么会这么了解他?
李红袖亦是惊讶不已,盯着陈政言看了又看,心想莫非陈政言有专门研究过唐元不成,不然的话,岂会对唐元如此的了解。
但唐元有什么地方是值得陈政言研究的,陈政言研究唐元的目的又是什么?
“昨晚的那一幕,你可有看到?”
陈政言并不理会唐元和李红袖是怎么想的,就此岔开了话题。
“我昨晚正好在楼顶散步,你说巧不巧。”唐元不动声色的说道。
唐元太懂了,陈政言不会无缘无故问这种问题,既然问了,无疑表示,陈政言是知道昨晚青君有去找过他。
因此撒谎就毫无意义,但要让唐元实话实说,打死唐元都不可能那样干,不然的话,岂非是有出卖青君的嫌疑?
“唐元,你到底要胡说八道到什么时候?”听到这里,厉泽再也听不下去了。
谁会相信天底下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昨晚的那一幕,稍纵即逝,除非是有心之人,否认断然不可能看到,唐元是不是有心人厉泽不清楚,但唐元别有用心,无异于不打自招。
“你不信?算了,不解释了。”耸了耸肩,唐元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唐元,你是在怀疑我的智商吗?”厉泽不乐意了。
“这里的几个人,谁的智商不比你高?”唐元反问道。
“这……”
厉泽看一眼陈政言,又看一眼李红袖,最后目光落于唐元身上,就像是彻底放弃了挣扎一样,整个人都是蔫了下去。
“既然有看到,此事就不必多说,不过你若是有什么想法,大可说来听听。”陈政言示意道。
“这算什么?试探?”
唐元微微皱眉,陈政言老谋深算,从陈政言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唐元就已经感觉不对劲,果然就是这样。
这是试探,陈政言想要借此机会,试探他是否知道一些内情。
但唐元一无所知,注定要让陈政言失望了。
“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哪里会有什么想法。”唐元呵呵一笑,转而说道,“陈老,我从昨晚迷惑到现在,百思不得其解,还请指点迷津。”
陈政言定定的看向唐元,片刻过后方才是说道:“暂时还不好说,如果没能挖出来东西的话,说什么都无益。”
“陈老你的意思是,安澜中学地底之下,埋了东西?”唐元震惊不已。
“这仅仅是怀疑,并无凭据。”陈政言简短解释,似笑非笑。
“问题是,怎么会有这种怀疑?”唐元依旧震惊不已。
李红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唐元的演技太拙劣了,好似担心陈政言看不出来他是在演戏一样。
“这家伙是故意的!”李红袖暗自想着。
凭借唐元的演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演的如此糟糕,漏洞百出,显然唐元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陈政言自是能够看出唐元是在演戏,但并不揭穿,一老一少的态度,都是耐人寻味的很。
“这是基于以往的经验,当然,经验未必有用,通常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陈政言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