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那会,我可没看到你有任何敬仰态度啊。”林涛喝了一口酒,不屑道。
费天临当即苦笑道:“我这个人脑子一根筋,容易冲动,事后也才后怕起来,知道林先生对我和豹叔都留手了,否则依仗林先生在我爷爷面前的身份,把我打的躺在病床上一年半载,那也没理去说。”
此情此景。
面对费天临这副诚恳态度。
林涛忍不住一阵疑惑。
自己真的错怪费天临了?
正当这是,一个熟悉的讥讽笑声响起:“费二少,好久不见啊,你怎么从中海跑到江林了?”
闻声,费天临面色当下一沉,拍着桌子怒骂道:“荀飞扬,特么江林是你家,我还不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