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扔掉这几页资料,但是走了好长一段之后想着那个何总越想越气,又踱步走了回来,。
但是没想到他走回去的时候一位工作人员在那等着他,嘉兴红对他的了解比张远想象的深得多!
张远站定脚步脑子急转,如果正常情况,我应该会走上去拿走资料,但是我走上去拿走资料不是正好掉进他们的安排里面。
他思索了一会了,仔细的看了一眼这个人,转身准备离开,“这也不对,这个人看到我不去拿资料好像还有点开心?”
收回本已迈出去的腿,转身走到那人身旁,从他手里接过资料,几下折好塞进兜里,但是接完资料后,似乎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
工作人员看着张远走远,摸出手机不知道向谁拨通了电话:“他已经拿走了东西。”
总领馆的宴会已经解散了,被张远这么一闹大家都没心思,纷纷告辞,那位倒在地上的何总被一辆救护车送进了意愿,但是宴会上的人并没走完,一间装扮奢华的办公室里,四个人围坐在沙发上。
“刚刚电话来,张远已经拿走了资料。”嘉兴红靠着沙发开口:“这里是不可能被监听的,出你口,入我耳,大家都是自己人。”
一位五十来岁的长年人低头敲击着他那斑驳的手表:“咱们这样真的好吗,何应熊虽然傻了点,但是爹可不是个简单人,张远他虽然有钱,让他打掉何家应该不太可能吧?”放下他那斑驳的手表,这位长者靠着沙发看向众人。
接过他的话开口的是一位中年女子,女子倒是没有什么过多的其他动作,应该在这里她的辈分比较低:“他不是一个人,我们会帮他。”
在沙发上还有一位老年人,他并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嘉兴红。
“张远一个人是肯定打不掉何家的,但是如果你们给张远做担保呢,我想我们能绕开程序给予张远他们无限的支持,只要何家在铜上爆仓,想来也不需要我们动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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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靠着酒店的沙发小时的念道:“何应熊,花旗银行股东,香江人.......”
张远逐个字逐个字的录入进核对两遍之后将a4纸撕碎丢进垃圾桶。
何家在伦敦国际黄铜上有1000亿美元的巨仓,100倍杠杆,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红方印点燃,张远站在酒店的窗户思考着。
昨天晚上他没有回到酒店就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自称是蒋少明,说他以前也被何应熊威胁过,如果张远需要帮助可以找他,并且他伦敦的人脉很广,如果张远需要他甚至能给张远做担保借出一大笔钱.....
安静的听完对方的话张远挂掉电话。
那个时候他基本上知道了自己完全落进嘉兴红他们布下的局,不是他一个人,所有人都掉进去了。
包括嘉兴红自己。
张远在等,在等嘉兴红自己上门,但是比嘉兴红来得更早的是何家的报复,对方冲进酒店应该是企图攻击张远。
而他站在酒店的大门外把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阳谋,和张远昨晚接不接那几张a4纸没有任何关系,接他会和何家对上,不接他也会和何家对上,这不是他能改变的。
何应熊出生没多久他母亲就跑了,在他十多岁的时候何家因为靠上了英国人迅速暴富,何应熊从小营养不良,智力发育不健康,实打实的脑残,这不是张远骂他,而他爹是不会让他的宝贝儿子受一点伤害的,昨晚的宴会何应熊不是在被邀请序列,但是嘉兴红邀请了他的梦中情人,这家伙从他爹那里弄来了请柬,在宴会上只有这样一位女士,张远自然会多看几眼,就这几眼引发了一系列冲突。
一环扣一环,张远看着零星的资料算是大概能把这件事串起来了,但是让他不懂的是为什么是他?而且嘉兴红似乎摇摇人就能直接摁死何家把?
资料是毕强在伦敦找人查的,足足二十万英镑,如果你不是当事人,你很难把这些事情勾连到一起联想。
其他人都只会把它当成一场意外。
嘉兴红联系上了张远,在他的耐心快耗尽之前,两人面对面平等的坐在了领馆的办公室里。在旁边的屋子里还有三位客人。他们有的靠着沙发闭目养神,有的敲击着自己斑驳的手表,谁都没说话,桌面上是一台播放器,里面传出来的是张远的声音。
“我想先知道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动手?”靠着沙发点燃一根红方印张远开口了。
“我没法自己动手,银行你的各种限制,我是不可能自己出手的。”嘉兴红很自然的回答。
张远抖了下烟灰漫不经心的说道:“注意我问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这个问题似乎非常难回到,嘉兴红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又笑着开口:“好吧,其实我们都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没办法,但是你不一样,你”
掐灭烟头张远打断了对方的讲话:“代理人战争吗,那我的好处呢?还有你们的支援呢?”
现在和何家对上了,对方在伦敦拥有巨大的人脉势力,如果没有领馆的帮助他要走出伦敦将会变得麻烦起来,而且他还有一堆员工,所以张远他没有拒绝的资本,说不的能力。
“工行最高杠杆,最低费用,一千倍,千分之零点二。”
这些并不实际,一千倍的杠杆百分之零点零五就得追加保证金,这些玩意根本没啥用。
“这不够,其他人的援助呢,另外我要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