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小亲是否已经对贫道生了成见?”
“你,你!你刻意构陷我!”
庆云伸手指着空空空空硕大的鼻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四姐是不是被你擒了?”
庆云揉身亮剑,就要出手,方才在林中的一战,给了他莫大信心,所谓首座,不过尔尔。
空空空空伸出右掌,向下一压,这个动作并不如何快,庆云看得真真切切,可是偏偏是避不开。
掌中剑被对方一把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分毫。
“干尝断”是何等利剑?
就算空空空空的手掌已经练得坚如铁石,也无法抵挡剑刃的锋芒。
但是对方手法巧妙,按住剑身,曲指一扣,恰好避过剑锋,那手便如铁钳般将长剑咬住,不得挣脱。
“庆小亲,你太累了。
你既然能从种种蛛丝马迹,判断出贫道懂得韩言,身负不可传之秘,
相必亲也是思虑缜密之人,却为何看不破眼前的烟瘴?
贫道与亲并无恶意,只是亲现在不是回寺的时候。
雄起大师已经将你击杀元悲的事情传开。
元悲的父亲元澄,乃是眼下红极一时的帝王肱骨,
他若听得消息,自然会马上赶来。
贫道也愿意为庆小亲证明清白,但不是现在,因为贫道也有自己的难处。
亲也无需担心你的四姐,恐怕现下需要担心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庆云听得十分仔细,其实他并没有失去理智,对于一些事情早就存有怀疑,但是许多关键的地方他想不通。
他缓缓地将剑抽了回来,冷声问道,
“不知道可否借大师足底一观。”
空空空空大师哈哈大笑,声如钟鸣佛响,
“何必还要看呢?亲既然已经如此问了,相必已然有了答案。”
“怎么可能?我分明没有看错的。那个人和大师一模一样。”
“冯亮带过来的人里,有一位‘百变拔拔’,乃是保义三忍之首。
他的易容术,千变万化,拟音术,天衣无缝。
我想我们看到的,应该就是此人。”
“保义三忍?听上去象似了不得的人物。
既然他也是冯亮下属,那冯亮在保义军的地位也应该不低吧?”
“不错,道人统验过文书。冯亮的级别,恐怕还在元悲之上,至少也是个隼目。”
“百变拔拔既然是他带来,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刺杀高贵妃的元凶溜走?”
“这是个好问题,天下有秘密的人,想来不只有贫道。
百变拔拔,难免不会有自己的算盘。
就算是一个大魏,操盘的人,究竟是今上,平城旧族,冯氏,高氏,诸王子身后的实力,还是,后山的那位?
胡世玉,冯亮,拔拔,元悲,都是保义军,可是他们各保各的义。
元氏这江山啊,怕是要有大麻烦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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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我们谈到了语言学,这一回我们就接着再说一些,因为在本作当中,语言梗的出现频率还是比较高的。
我们之前批判了西方关于语言的分类方法体系,但这套体系也并非一无是处。比如说,这套分类方法的假象是所有语言都是由一种原始母语发展出来的,派生出语系语族语种方言。这种说法有没有道理呢?也许还真有那么一些。在世界范围内,有许多词,尤其是一些代表神性的词,在绝大多数的语言里都通用。
比如说叫库什(kush姑师),这个词用来指代具有神性的山脉。古埃及起源地,也是人类走出非洲假说所设定的人类起源地努比亚地区,就是kush的一个部分。在雅利安文化盛行地区,kush指神山,如今兴都库什山脉。以及中国上古的姑师,姑射等传说(虽然随中古上古口音发音有变化,但其理同源)。
再比如aya在远古非洲和美洲的根本词义都是起源。mani是埃及法老常用名。牟尼是从伊朗到印度大雅利安地区智者之名。以至于有人说墨翟的语源也相同。女性化词ary)是摩西的姐姐,是圣母,也是默娘林氏(妈祖)。
还有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是holy(贺兰贺鲁赫连),神圣,神性的代称。
如果存在原始语言,这种语言的诞生年代一定非常久远,那时的社会结构也非常简单,人类充满对神性的崇拜,所以最初的这些词语,都被派生出的语言传承了下来。
比较语言学在寻找语言亲缘性方面是一种有效的方法,但是这种方法是不是准确,如何有效的排除巧合,这恐怕字记载下的同源词,相对来说就更能说明语言的亲缘性。为什么笔者说汉藏语系和阿尔泰语系的亲缘其实非常近,应该同时并为东亚语言大范畴来研究呢?就是因为这两种语言存在大量文献记载的契合,不但存在于天,地,山这类神性词,而是真正触及到了人,君王这个层次。
有一些在前文已经提到,诸如撑黎,祁连以及派生词成吉斯(本作引撑吉斯)。还有单于阏氏与地支的关联(卯,阳气推万物而起,故曰单阏)。
历史上在文字记载种最早出现的单于——头曼单于,曰挛鞮氏。而在中原之地,春秋诸侯,故商人遗族,宋国有一个君主宋景公,他的名字就叫宋公头曼,又名兜栾,宋公栾。说明头曼这个词,是古代汉语的常用词汇,在中原,关外都是相通的。头曼是表音(反映中古汉语发音),兜栾,挛鞮则应该是出自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