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上啊!”魏东看到许哲一拳打飞刀疤脸,先是一惊,他也是常年打架的主,知道现在不可胆怯,大喝一声,带头冲了上去。.
“就凭你!”许哲看到魏东脚下虚浮,还没等魏东近身,腿稍微一抬,踢在魏东的小腿内侧,一下将他踢倒在地。
这个时候,剩下的七个大汉哪里还没看出许哲是个硬点子。可是即使这样,他们还是不相信,许哲凭着一双肉拳,能抵得住手上都拿着钢管的七个人。
所以魏东被放倒之后,他们只是一愣,手上虽然顿了一下,但只是顿了一下,并没有迟疑,下一刻,这七个人一拥而上,从各个方向挥起钢管,朝着许哲的头部敲来。
许哲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放倒魏东之后,用脚一踢,顺势将魏东踢向侧面冲过来的三个人,先缓一缓他们三人的攻势。
他先是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传来冷风,知道是身后的那人到了,先是身子一闪,弯腰躲过身后那人的钢管,然后并没有回头看,而是乘机反踹一脚,正好踹在哪名偷袭者的肚子上,将他踹的老远。
人太多,许哲不再保留实力,加快身形,以最快的速度在人群中穿插,又尽全力挥起拳头,不停的朝着众人身上的不同部位击去,一时间人群中叫喊声连连。
“啊!”“我擦!”“好痛!”“哎呦!”
没用多长时间,三分钟以后,包括魏东跟刀疤脸,一共有九个人睡在马路边上,有的是要害部门重拳,受伤不轻,纷纷躺在地上哼哼。
魏东本来被许哲踢倒的时候,并无大碍,只是许哲;临时飞起的一脚,好死不死,刚好踢在他的脸上,不仅将他踢的鼻青脸肿的,更把他的两颗门牙踢掉了,他落地的时候又撞到三个自己人,手上腿上,都撞的淤青了。
此时他强撑着忍住痛,将口中的牙齿和着血水吐出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许哲。
“你,你,你t的还是人么?”他看到许哲只花了三分钟就解决己方的九个人,心里受到莫大的震撼。
而那个最嚣张的刀疤脸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许哲将他踢飞,刚好撞到人行道上的树上,直接撞晕了过去。
“怎么样,我告诉过你,千万别让我出手,否则你们会很惨,我也是被你们逼得,没办法才出手的!”胜利者许哲反而是一副苦恼的样子,他看着倒在地上的众人,不知道如何收场了。
很快,有受伤轻微点的站起来,走到刀疤脸旁边,要将他们的老大喊醒。
而之前看热闹的人群中有受到惊吓的,已经拨打了报警电话,许哲隐隐听到警笛的鸣叫声,似乎越来越近的感觉。
“老大,快醒醒,条子来了!”一名手下用力的扇了刀疤脸几下,终于将他唤醒。
“我靠,你们,你们都怎么了?”刀疤脸睁开眼,看到手下们都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好奇的问。
“都是他,都是他的打的啊!”手下颇为害怕的扭过头,指了指站在场中的许哲。
这个时候,警车越来越近,终于这群人也听到警笛声了。
“d,不好,白峰市的条子一直跟我们不对付,大家快闪呐!”刀疤脸大惊失色,忍着肋间的疼痛,在旁边手下的帮助下,挣扎着站了起来。
这群人来的快,走的更快,连着躺在地上的魏东,三分钟不到,就走的干干净净的。
许哲朝着远处一看,终于看到蓝红相间的灯光,知道警车不远了,此时既然闹事者已经跑了,他也不想被请去喝茶,马上把外套的帽子套在头上,朝着旁边的一个小巷子溜去。
等到警车到了的时候,现场无论是行凶者还是许哲,都逃的老远了。
几名警官像附近的目击者询问了一下,判断出大概是寻仇什么的,不过也得出结论,行凶者有几个人轻伤,被寻仇的以一敌九,全身而退。
“奇怪了,我们白峰市什么时候也出现这样的猛人了!”当值警官苗航坐回车上,准备去调附近的监控录像了。
警车来的快,走的也快,当它再次呼啸着从人群的视线中消失的时候,许哲已经坐在了街尾的一家吉祥土菜馆,点好了几个菜。
九点,深阳市红溪路风采酒吧的地下一层,一个约有近百米的大厅中,摆着许多赌桌,男男女女都露出一种贪婪的眼神,挥动着手上一叠叠的百元大钞,正在下注。
而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小房间门口的光头汉子看着大厅中热闹的样子,美滋滋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对着天花板方向,吐出几道烟圈。
嘟嘟嘟嘟,他口袋中的电话想了。
光头男算一算时间,大概是手下们来汇报好消息了,他的脸上露出笑容,用手快速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掏出了电话。
“喂,东子,事情办妥了吧,那个肥羊掏了多少钱出来?什么,没有搞定,你们九个都被打伤了,现在在市立医院,我靠,怎么整的,让戚钧那个蠢货给我街电话!”
半个小时后,深阳市市立医院的急诊科,一名光头男带着两名手下,气势汹汹的冲进观察区。
这光头男就是刚才在地下赌秤电话的那位,姓胡名飞。看起来也许没有多少人认识,但是说起名头来,估计半个深阳市都知道。
原来这胡飞是深阳有名的混混头子,手底下四五家酒吧俱乐部,像刚才那样规模的地下赌场,市里有两个,郊外还有三个。
他之所以能控制这么多赌局,跟他本身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