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苏梅?你说的是那个胆小如鼠,一遇见事情就吓得跟鹌鹑没什么区别,而且还经常会瑟瑟发抖的黄苏梅。
也许是不喜欢安以倩对自己曾经的小伙伴的评价,孙淼淼扁了扁嘴巴道。她的胆子的确很小,做人也没有什么原则性可言,可唯有一点不得不提,那就是她的手艺。黄苏梅那手手烘焙手艺好到简直叫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就这么捶胸顿足地哀嚎,自己竟然失去了最后一块馅饼。
孙淼淼的鬼哭狼嚎让安以倩再一次想起发生在地铁上的那慕,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娓娓将黄苏梅近期的状况讲给小伙伴们听。
听到自己昔日的室友现在竟然沦落到如此境地,一时间整个房间静到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然后是金鑫小小声的不屑声,早就说过,那个什么都不敢,早晚会沦落成人人骑。一个姑娘,懦弱到甚至就连sè_láng的手伸到底裤里了,还不敢反抗,她可真是给咱中国人丢脸。
正在尖酸刻薄,就听孙淼淼大叫一声。
“好了,给我闭嘴,现在不是讨论到底谁对谁错,以及她黄苏梅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的时候。无论如何,黄苏梅是我们的同胞,我们曾经的室友,绝对不能放任她就那样就那样晃荡在外面,必须把她找出来,那回来。至于贝蒂夫人方面,我会和她交涉的。”
上一次,虽然是哈里斯和安以倩把黄苏梅送回加去。但由于她本人激烈反对,两人并没有送到家门口,只是送她到离家最近的路口,只是知道她大概住在那个区域。就这样而已。
说到大海捞针似地找人,还有谁比八卦女王金鑫更擅长的。
所以,容不得她辩解地,那个任务就那么直接粗鲁地砸到她头上。就像那些被流星砸中的不幸区域。
“哈,找到黄苏梅,她在外面混得如何,和姐有什么关系,姐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去找她。为什么黄苏梅好的时候,姐一点光都沾不到,等到她在外面被人怎么着怎么着了。姐就要巴巴地赶过去救她。姐是谁。姐又不是她妈妈。我还真就告诉你们姐没这个义务。”
就那么高昂着头,她尖酸刻薄到。
哈里斯用看到妖怪的眼神看着金鑫,安以倩继续手上不停地忙她的翻译作业。而孙淼淼她的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型。一把拧过金鑫的耳朵,她还真的就像对方的母亲一样唠叨。
再给我说一次,金鑫你在说一次,无论黄苏梅在外面怎么样了都和你没有关系。我告诉你,她黄苏梅胆小懦弱地在外面,在白人和黑人面前被人过分了但却完全不敢反抗,你以为人家会说,瞧那丢人的黄苏梅吗?那些白人和黑人只会说,瞧那丢人的黄人,又或者说。瞧那丢人的华人。你得知道一点,在那些外国人眼里,咱中国人,长得都差不多。谁会认识她黄苏梅究竟是谁,他们只知道有个华人姑娘在外面丢脸丧德,而你和我都是华人姑娘。
所以,假如放任黄苏梅在外面继续下去,很快,甚至就连你金鑫外出,别人也会指着你说,瞧那任玩任弄外带各种免费服务的臭丫头。
就这么说着,孙淼淼又给了金鑫几下后。
后者虽然想要反驳,但想想曾经发生的那些,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当莫少聪酒店事件发生之后,他们这些姑娘,即便不是犯事的男人,但她们走在外面大街上也遭到了整齐划一的鄙视。那些白人还正如孙淼淼所说,指着她们唾弃道,瞧那些该死的华人。
见到金鑫的动摇,孙淼淼趁胜追击道。我告诉你,所谓的sè_láng和变态可是会食味知髓的,当那些白色又或者黄色的人渣在黄苏梅身上得到足够多的好处之后,他们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别的黄人姑娘。到时,小心那些毛手毛脚伸到你身上。
一想到那些非礼过黄苏梅的人,有可能在公交或是地铁上对自己做她们曾经对黄苏梅做过的事,金鑫惨叫一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顺势滚到安以倩怀里,她嗲嗲道,安汉子会保护我的。既然她救了黄苏梅,那么肯定不会放任我被人怎么着,怎么着了,但却冷眼旁观。我说的对吧,安汉子。
那嗲嗲的声音,那种完全把女人当男人的态度看得所有人以阵阵地毛骨悚然。
不管怎么说,在这件事就这么落在了金鑫身上。
不管如何,翻译电影的工作在四人的共同努力下,于早上9点整准时完工。
粗略地收拾了一下下午去学校需要准备的东西,然后挽起袖口,准备下一轮忙碌,尽管找就累得头昏眼花,但她还有工作要做。现在安以倩要为她的衣食父母,为自己的小伙伴,为索拉老师,为正在可怜兮兮地蹲大牢的卢克李准备晚饭。
无论有多大的理想和报复,但想要生存在这片白人的土地上,赚钱是第一步。人类只有在解决温饱之后,才有资格谈及理想,难道不是这个样子的吗。
谁知道,刚进厨房就看见一张笑得犹如春花灿烂的脸庞。
围着围裙,一手拿菜刀另一只手拿胡萝卜的哈里斯,正在帮她做第一道加工手续。虽然生为男儿,但因为过去好多年以来,一直担任家庭妇男一职业,哈里斯的刀工和厨艺都很不错。看着那个宜家宜室的大男孩,看着那些被切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食材,想到对方的好,安以倩心中腾起百般滋味,还有那些些许暖意。
无论如何,在这种忙得昏天暗地的时刻,有人能帮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