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脑袋,任艳艳道,横竖到了后来你要是被坑了。也会哭着跑来找姐姐们,所以何不从一开始就介入。姐姐们可不想很被动很被动地被人给怎么样了,姐姐们不高兴自己的酗伴随便被人怎么着。我们五个和我们五个背后的家庭,也许不是卢克两口子的对手,但假如集合我们五个,那么她或他在下手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考虑一下,一口气得罪这样五个家庭,然后的生活会不会多出很多意外。
按照原本的规则是酗伴们的发言是要按照厕所蹲位持续进行,但大概是太过激动。排在四号位的何惜冲动地插位。
一手指着安以倩的鼻子。何惜大骂。安以倩你个喧人。投资产业,成功拥有自己的不动产,就可以在这个国家拥有绿卡。你是不想要我们也有绿卡,你想一个人抢先拥有绿卡。所以才想要拒绝的吧。我说的没错吧。一直以来,何惜都是这样一个易喜怒而且无厘头的人。
因为五个酗伴是以通知的态度转告安以倩她们的决定,而不是以商量又或者讨论的口吻说的,所以,事情发展到了后来,无论安以倩如何拒绝,一切也就那么定下来了。
最初的方案是准备四百万活动资金,既然店面和营业可许证以及品牌全都由安以倩提供,所以这些钱她就不参与其中,它们由五个酗伴分担。当然,每人八十万也不是固定数目,有能力的可以多出一点,多占一些股份,没能力的少一点。
“要是经营得不好,要是他们有什么不良的打算,这些钱会全都打水漂的……不,我和你们甚至还会背上更多的债务,你们……”安以倩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酗伴们竟然如此轻易,如此随便地许下这么数额的承诺。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要知道400万加币和是差不多等于2400万人民币啊,在国内那些钱买多少人命都够了。
她们为什么能对仅仅是点头之交的自己做出那样的承诺……
她们为什么能这样对待自己呢。
“店面装修的费用,早期营业的费用,不要指望一家新店刚刚开展就能盈利。虽然你的手艺还算不错,可国内的情形是餐饮店新店开张差不多要亏损半年左右。也就是在刚刚开张,人们还不熟悉你和你的手艺的同时,你的前半年几乎没有盈利的可能。要是没有钱可赚,你打算如何撑过那半年呢,找男人要?如何要?”晃动着那本记录了装修计划的笔记本,顺手把它扔给了孙请尘,据说孙请尘和她的家庭在国内是从事修装行业的。
翻动着安以倩写下的计划,孙清尘补充道,就算你运气好到爆,一开张就大红火那么开展之前的准备工作呢。打点官员和商会说需要的那些前呢,你有钱吗?
有华人的地方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有华人的地方没有不需要钱就能办成的事。
就那么莫名其妙地,安以倩想到的自己曾经某位老师,因为想要开市内第一家店的关系,她是事先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市场调查,货源确定,打点官员,店面租凭,进货。就当所有的一切全都准备妥当,所有的资金全都投进去时,就在这个时候出大事了。
在大点官员的时候,老师漏掉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于是,那位只认为被人忽视的官员从中作梗,无论事后给予多少补偿都无济于事。进度被卡住,所有的商品都堆在店面上等待潮流过去,等到它们不再受欢迎,等待店面租凭期到为止,一切全都陷于胶着状态。
所有有中国人的地方,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可是,万一亏得血本无归呢。”安以倩心有畏惧地婆婆嘴道。
“亏了就亏了,人生怎么可能一次都不奢侈地就这样过了,我们的青春怎么可能就这么平淡地过了……”任艳艳不耐烦道,她把自己的马尾巴甩得如同拨浪鼓。
“换句好听的话说,假如成功了,那么我们就会在这么年轻的时候拥有自己的产业,那么真真叫人兴奋。所谓人生,不就是大舍大得,小舍小得,不舍不得吗。你明白吗,姐要创造奇迹。”伸出一个大拇指,李舒略有些高兴地道。
“要是你经营失败,被赶回国去,我就此不到你的手艺了,姐会饿死的。”何惜一如既往地夸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