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学六年了,她不光学习了输液和打针的技巧,而且还有些基本临床护理。
只是技艺不大精而已。
不着声色地抽出针头,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失败。
这下,她的脸都红了。
抬头看了看,受害者卢克李本人却在闭眼假寐,好像对自己手上的一切全无知觉。
好在第三次扎准了,一开止血带,足足回了半管子血,安以倩兴奋得差点叫起来。迅速地用胶带固定战斗成果,就这样卢克李开始接受抗生素等一系列药物的治疗。
“你可真真是个实用的姑娘。”卢克李的称赞让她不知道是褒还是贬,只得瞪着眼睛怒目。谁知道对方竟然笑了,而且十分高兴。“又傻又认真,很正义同时还很容易满足,要是去掉暴力和冲动因子,你和她还真是象。”他的语音里带着淡淡的哀伤。
“她?”安以倩的表情有些阴暗,她当然知道对方这么说,是因为把自己假想为某个曾经的最爱。对于一个象卢克李这么大的人而言,他的爱情经历绝对不会白纸一片。
但无论如何,被人当成替身,无论那人是谁,无论那段感情多么感人泪下,始终是件令人不愉快的事。至少安以倩本人很不爽这种感觉。
但是,要如何提出反对意见呢。
要知道对于男人,尤其是这种手握权力,习惯他人奉承的男人而言,他们的好恶,无论对女性多么不公平,哪怕是最正常的自我保护,对他们而言都是种难以忍受的伤害。
她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打消对方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