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说到这里,保姆阿姨买菜上来了,她推门进来询问晚餐的菜要如何处理。这是一名五十出头的台湾小老太太,哈腰点头一脸小心仔意的慈祥。但在看见和卢克 李同一个被窝的安以倩后,她的眼里就那么一两秒时间内,出现不屑一顾。
那眼神无故地让安以倩浑身一颤,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脏事。
既然生做了中国女人,无论天性有多么粗枝大叶,最基本的名声,她还是想要的。
把卢克 李的魔爪从自己身上移开:“既然保姆阿姨把菜买回来了,那么老板,我的临时工作结束,我该进行下一个议程了。”她说。
被安以倩这么突然一个打断,正做着大男子主义梦想的卢克 李冷不丁地从幻想摔到现实。他摔得很痛,也很生气。
“我说丫头,你可真正是不是情趣,这种情况,你叫什么老板……真是的,什么情调都被你给搅没了。我说丫头,你可真是……人长得那么漂亮,你怎么就一点情趣都没有,真是个索然无味的女子。白白浪费一付好皮囊。”
卢克 李有些恼羞成怒道。
按照他之前的步骤,进行到这一步后,依旧不肯乖乖就范的女人,他还真就没有遇见。
至少在今天以前她卢克 李遇见那些的女人全都是一听他伤心往事就流着眼泪,主动投怀送抱的痴情种子。女人,尤其是那些身在异乡,满怀乡情的女人,根本没法招架一个因为亲人去世而伤心流泪的男子。
就算第一步不行,那么第二步,在他明显地指出对方的幼稚和无知之后,然后再加上些真心实意的关心。那些漂泊海外。孤独无援的女人,还有哪个能够顶得住不缴枪投降。
可今天,他怎么遇见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怪胎,两人大被同眠诉讼了那么长的情衷,他完全不敢相信,安以倩怎么还能象块石头一样,麻木不仁地拒绝他。
他完全不敢相信,怎么会有女人做得出这么残酷可怕的事。
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叫女人。
“我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情调,但我知道,人和人之间是有不可逾越的界线。有些界线一但跨越。就永远也恢复不到原状,然后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就彻底完蛋。你是我老板,我是的员工。你好。老板,我要开始工作了。我这样说,我的意思你可明白。”安以倩头也不回地前往厨房,她只肯给他背影。
“喂,丫头。我可以吧你这突然的冷漠当做怨恨吗?对我治下不严的怨恨?”
卢克 李努力给自己找台阶下,虽然他真的很生气,但是作为男人的本性就是。越是不能征服,就越想要征服,他还不想把两人的关系闹得太僵,以至于失去征服这女人的机会。
“生气?不。我只是觉得好奇,为什么在作为老大,您房间内发生的事。那个老板,作为一个三线小弟的他,会那么快,那么详细地知道。”安以倩转过头来,她的视线顺着卢克 李的身体一路向下。最后在他包着厚厚纱布的伤口上停留。
半分钟后,她离开卧室。前往厨房。
相信如此明显的暗示,卢克 李和他的手下因该会明白。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烧烤店老板,这次安以倩倒要看看,他还有没有本事溜掉。
“安啦,小姐,你这样做就对啦。”厨房中,那个背对她而坐的台湾小老太太道:“女孩子怎么能随便上男人的床,这样不好。女人要小心珍惜自己,小心珍惜肉身,随便爬男人床会让爹娘丢人的,老板虽然是个不错的老板,可作为男人,实在不怎么样。和他,您玩不起。所以我劝小姐早收心,守住本分别妄想,并不是每个爬上卢克李床的女人,都有运气做大嫂。”
老娘我就没想过要做大嫂,安以倩在心里啧啧道。
……
卧室内,随着安以倩的提醒,卢克 李的表情猛地一楞,然后他冲着那固执的女子嚷嚷,“喂,我说姑娘,你脸色很不好,就不多躺一会吗?”
他努力做出呐喊的姿势,但回应他的只有一个遥远的声音:“不,不用了,已经说定的关系就不可以随意更改。已经决定的事,就不能随便停下来。更何况有些事情,一但终止,就会变得很难继续,而我的人生绝对不要停此在现在,停止在这里,停止在这样的事情上。”
安以倩搬了根凳子,坐在那台湾小老太太身边,和她一起摘菜。
她的这通话,既象是说给别人的解释,又象是在自言自语。
卧室里,卢克 李拍拍脑袋道:“她可真是固执,她们两人的固执都有得一拼,不过……你说,假如刚才的事发生在雅言身上,她会怎么做。”
他问盘腿坐在一旁的金牌打手。
金牌打手耸耸肩膀:“前大嫂她不会说,因为怕您担心,所以一个字都不会说。无论是自己受到威胁,还是正在忍受什么委屈,她绝对不会用自己的事干扰您。他就是那样一个人。”
“那么,你认为哪个女人好点呢?假如是你,你更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
卢克 李和他的心腹打手,就这样大刺刺地谈论起两个女人的差别来。
金牌打手抓了抓头,表示自己不适合谈论这个高度的问题,但卢克 李非要他表格态度不可,于是,只能被逼无奈道:“老实说,前大嫂温柔可人,是个做妻子的不二人选,但却不能算是个好女人……因为,你叫我怎么说呢。太过千依百顺的女人,会叫人难以感受她的存在,和那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