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 李的房间内,焦躁不安的老男人把一把蝴蝶刀甩得啪啪作响。
“你说,我是不是对那女人太宽松,太仁慈,太纵容了点,以至于她居然敢这么的,无法无天。她区区一个小女人,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我。”
一时间,卢克 李有些抓狂。
床尾,围坐着一群正在打麻将的小弟,人群中激战到正h的金牌打手淡然道:“可是老大,您曾经好像说过这么一句,对值得的人,用适当的手法。无论如何大嫂是个有用的女人,比如这一次,因为她把胖子揭出来的缘故,我们顺着摸出了不少大鱼啊。这次,还真真要感谢她……所以老大您就不要纠结了,大嫂是个有用的女人,而您作为老大,有义务和责任为组织牺牲自我。”他腾出一只手,在卢克 李肩膀上拍了拍。
他身旁的另外一个小弟接过话题道:“大嫂的手艺真是太好了,我们真心爱大嫂,所以,老大,为了兄弟伙日后的幸福生活,您得赶紧的把大嫂抓回来。要知道,为了小弟们谋取福利,可是您身为大哥的不二义务。”
这人兴致盎然地说,当然,作为把老大说得和鸭子没什么的代价,他挨了卢克 李狠狠地一巴掌。“滚你个蛋,老子做事轮不到你插嘴。”
但是,房间里所有的小弟齐声附和那人,我们爱大嫂。
面对如此整齐划一的群众呐喊,一时间卢克 李万全不知道如此处理。
身为老大的他能够轻松洒脱地对付一个两个个别意见,但当这个个别意见上升为群体意识之后,他再也不能随意地无视或是藐视了。要知道根据老大生存手则,勤于和善于拉拢人心可是第一条中的第一条,只有也唯有那样。他的位置才能更长久,更稳定。
不管怎么说,当安以倩超过规定整整两个小时没有出现时,卢克 李暴躁到难以控制。
“走,去看看那死女人在偷什么样的男人。”
一手抓车钥匙,他咆哮道。
……
安以倩所住的宿舍外,老远地,卢克 李看见哈里斯正在晾晒安以倩昨天穿过的衣服,还有一套貌似是她的内衣。
一把抓过身边的某小弟,卢克 李用可怕的声调道:“喂。我问你,一男一女,他们的关系要发生到什么程度。那男人才肯给那女人清洗内衣裤。他们的关系要发展到什么程度,那女人才肯把自己内衣裤,记住是因为特殊时期而弄脏的内衣裤,交给那男人清洗。”
大概是被老大吓到了,那位某小弟一缩脖子。然后诺诺道:“当然是早上啪啪,中午啪啪,晚上再啪啪的那种关系喏。”
然后,他很悲剧地被自家老大直接pk了。
“早上啪啪,中午啪啪,晚上再啪啪。好。很好,你真的很好。难怪你丫昨天会理直气壮地对我说那些有没有的话,原来是在这里。金屋藏了这么个年轻帅气的白人小伙子。妄我当你是纯情少女,一只小心保护,而你,却这么对我,老子要……老子要灭了你。”
一时间。卢克 李想要砍人的yù_wàng是那么的强烈。但当他看见哈里斯的年轻帅气,甚至是孩子气时。一时间他又显得如此的自卑。
伸出一只手,对这上面正在完结晾晒任务的少年,然后勾了勾手指。
卢克 李做出滚下来的姿势。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低调的处理此事,若是以往,若是别的女人,只怕现在他已经大刀阔斧地冲上去,然后狠狠地抽扁那对狗男女,然后抓到乔治亚湾浸海水去了。
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低调行事。
将到下面的嚣张猖狂,哈里斯的身体猛地一顿,然后,他知道该来的终究跑不掉。
不过既然选择了,他就不会放弃,要知道他现在正处在人生那个名为青春期的特殊阶段。冲动、敏感,急切想要证明自己。那种未成年少年急切想要挑战权威,挑战强大的yù_wàng,在他身上被体现得淋漓尽致。哈里斯急切地想要做一些男人味的事,来证明自己已经长大。
做出稍后下来的手势,然后从容地收拾物件。
回到安以倩房间,看到那名真一手那词典埋头苦读与原著中的少女,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坚定。取来耳机,放到安以倩耳朵上,耳后把声音调到适量。
“这是……这感觉真是不错,哪支乐队出的。”辛苦攀爬学术海洋,被突然打扰后,安以倩有点小小的惊讶,随后,她的身体随着音乐摇摆起来。这节拍正好是她喜欢的那种。就像一股清泉一样,音乐将她那个被大量陌生单词折磨得麻木不堪的脑子拯救了出来。
“角马乐队,就是大草原上那种雄性为了雌性可以奋战致死的生物。你想听一会,我去拿点东西,然后我告诉你这个乐队更多的东西。”他把双手放在她的耳朵上,安以倩点了点头,然后她的手非常自然地抓住他的双手。“音量大了点,读书的时候听小音量就好。”安以倩有一边学习一边听音乐的习惯,而哈里斯也有。
温柔地抓住安以倩,让自己的头埋进那对洁白柔软,一时间他既象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想要在爱人这里寻求勇气,又像是想要在长姐那里撒娇的孩子。
“不,不算大,这是摇滚又不是古典音乐,你见过哪家迪吧用低音放曲子吗?这又不是致爱丽丝,不需要轻缓地放。摇滚有摇滚的节奏。”他嗤笑道。
安以倩想了想,觉得在理,于是摇头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