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叶枫幽兰舞的月票,感谢漠舵主的打赏!今天手机总算是修好了,然后去买了一块电板,居然不能充电?看来双虎我要去庙里烧烧香了,一个人竟然可以倒霉到这个程度,无语啊……
秦大仙人当然不知道自己被大家当成了专政对象,一路上享受着小狐狸jing的讨好和娇媚,只有杨云奇的眼光还不时扫过胡仙儿的身子,带着赤果果的yu望,好几次小狐狸jing差点儿忍不住给他个教训,但都被秦大仙人阻止,这毕竟是在飞机上,不适合闹出太大的动静。
出了闸口,秦大仙人见杨云奇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走了,原以为他还会继续纠缠,也想好了怎么给他个教训,没想到他就这么走了,“算他运气好。”秦雪阳也不可能追上去不依不饶,毕竟他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小狐狸jing就是个祸水的长相,出来的时候他就有被一路sao扰的心理准备。
左右张望了一下,又等了好一会儿,却不想陈继居然没来接机,按说虽然大少爷偶尔做事不着调,但大多数时间还是靠谱的,在京城上飞机之前还打电话联系过,这会儿怎么可能不来接?..
“难道出事了?不可能啊,就算这里不是陈魏系的势力范围,但也没人敢惹这个天字第一号的衙内,再说他还一直带着龙头扳指呢,就算是车祸也伤不了他一根毫毛的。”
秦大仙人正纳闷呢,陈继的电话却打了过来,刚一接起来。那边就嚷嚷了起来。“老弟快来帮忙。麻痹,气死我了,江波这小子又缓过气来了,不知道从哪找了个高手坐镇跟我打赌,那公司快给他赢回去了。”
“哪个江波?”秦雪阳都快忘记这个生命中的过客了,刚刚认亲的时候他被陈继拉出去跟江波赌斗打黑拳,结果赢了余山的别墅、一个公司和好几个亿的现金,打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也怨不得秦大仙人一时想不起来。
“就是当初在申市跟我们打赌的那个,你这什么记xing啊,还神仙呢。”陈继很着急,语速非常快。
“哦……想起来了,河东的那个是?”江波是河东省省长的儿子,现在升级为省委书记了。虽然不是全国排名前列的经济强省,但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江波作为头号衙内,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足够他大把搂钱,重新站起来了。
“是啊。就是这小子,不知道他怎么也在这里。现在跟我卯上了,你快来,晓亮也在呢。”晓亮自然就是忧郁哥戴晓亮,申市的一号衙内,陈继的死党。
“哦,那行,你们在哪?”秦大仙人对江波的印象也不算好,这个人太嚣张跋扈了,而且江家跟陈魏系是对头,最近正好花钱花得厉害,昨天就出去了三亿多,虽然他不怕花钱,但事后想想还是有点儿肉痛的,这可是人民币,又不是韩元或者泰铢什么的,现在有善财童子主动跳出来报销,秦大仙人当然要欣然笑纳的。
带着小狐狸jing出了机场,随便叫了辆出租车就直奔陈继那里而去,胡仙儿可闷坏了,上了车就把自己的帽子和太阳眼镜什么的都给撤了,这一下差点儿就出了车祸,那司机只是个三十多岁的普通男人,顿时就被弄花了眼,即便是通过反光镜无意间扫了一眼,也开始在大马路上玩儿起了特技,害的秦大仙人用了个清心的法术,才又重新稳稳当当开了起来。
到了地方,秦大仙人以为司机搞错了,在他想来赌石这么大的场面,怎么说也应该在一个比较上档次的地方进行,没想到这里却是,像是一个倒闭的工厂,周围还有一些破烂的厂房,铁皮的大门都爬满了锈渍,有些地方还烂了个对穿,对了一下门牌号,才知道的确是这个地方。
“我到了,就在仓库门口,你在哪?”秦雪阳又拨打了陈继的手机。
“好,你等着,我让晓亮来接你。”陈继也不废话,说了一句就挂了,估计是真输惨了。
不一会儿,戴晓亮就就跑出来了,忧郁哥的脸se比平时更加难看,眉间的褶子都快赶上了南翔小笼包,估计也是被江波给算计了,让秦大仙人不知不觉就想起了一句流传千古的唐诗:“江枫渔火对愁眠”,只是这里是南方,不是姑苏城外的寒山寺。
“唉……”忧郁哥话还没说先叹了口气,然后才愁眉苦脸地道:“三少,可是把你盼来了,快进去,大少快破产了,我怎么劝他都不听。”
“这么夸张?”秦雪阳也吃了一惊,原先只是以为陈继最多输个几亿,虽然伤筋动骨,但也仅此而已,没想到居然到了这个地步,那也怪不得他输红了眼,飞机都不来接。
戴晓亮带着秦大仙人和胡仙儿往里走,这是废弃厂房里最大的一个仓库,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人倒是着实不少,秦雪阳还看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比如那个帮他种树的三德子就在陈继身后。地上堆满了翡翠的原石,秦大仙人也不懂这个,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大堆石头,粗粗看去,几千块应该是有的。
陈继和江波被人群围绕,陈继后面跟着个剃着板寸的三十多岁的男子,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叫任平,诨名小平头,级别跟三德子差不多,陈继来这边就是被他给勾起了兴趣。
小平头喜欢玩儿翡翠和玉石,这在衙内圈子里也算是个雅人了,有些小名气,他对赌石这一行算是有个半瓶醋的,在前些天的一场饭局上,他为了体现自己的存在感,把赌石的刺激和好玩儿吹了个天花乱坠,没想到把陈继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