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渊剡道:“最后一个要求,我要见你们的相公。”
他现在不提见赵煦了,似乎已经知道见不到。
“现在事情多,等我通知吧。”周文台径直起身,离开了鸿胪寺。
嵬名渊剡看着周文台的背影,以及如潮水退走的衙役,大胡子颤抖,神色阴沉。
魁梧大汉沉声道:“侍郎,宋人只怕有阴谋!”
嵬名渊剡深吸一口气,道:“这次回去,一定要奏禀太后,要万分小心宋人,他们不一样了。”
魁梧大汉也觉得,但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如果赵煦在的话,或许能从中体会到两个字:狼性。
周文台坐在马车,返回青瓦房。
他回忆着与嵬名渊剡的交锋,渐渐露出笑容来,自语的道:“看来,去年一败,夏人确实失去太多,已经没有多少筹码了。”
去年环庆路一战,是大宋少有的全胜战绩,不止占领不少要地,还没有签订什么城下之盟,足以扬眉吐气。
而今,夏人再三威胁逼迫,朝廷丝毫没有退让,完全不比以往!
“如果章相公在,只怕又会斩了吧?”
周文台笑着,心里不自禁的涌起豪情,这是以往所有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