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应该不会再有毒了。
莫晴无聊地坐着,看江宁折腾。
莫彩霈出来,江宁告诉她刚才的位置可能还有毒,让她多注意一下,如果看到黑色再次侵染上来,就急时把上面的石板换了。
江宁也不知道墨猴的毒有多强,被称为天下三大绝毒之一,一定不简单,还是小心为妙。
莫彩霈牢牢记住。
江宁坐回到古桌前,拿出一卷丝来,这是极北阁特有的一种丝叫忘忧丝,是一种忘忧蚕吐的丝。
忘忧蚕会叫,而且叫声悦耳,养蚕的人听着忘忧蚕的叫声睡觉,会忘记烦恼,很快入睡,所以就叫这种蚕为忘忧蚕。
有些失眠的人会特意养这种忘忧蚕来助眠。
忘忧丝是三品丝,最上品的丝是纯白色,次一品为白中带红,最次等的是灰色丝。
江宁得到了纯白的上品丝,他已经很久没有织衣了,感觉有点手生。
莫晴和莫彩霈都坐过来,看他拿出一卷丝来。
“你这是要织衣?”莫晴好动,先问出口。
“嗯,答应给她织件嫁衣。”
“什么水平,别到时候穿不出去,霈姐姐还不好意思拒绝,到时候弄了笑话就不好了。”
她不信江宁能织出好的嫁衣,江宁剑术了得,炼器又那么好,她怎么想不出一个人会有那么多精力,会那么多技艺,而且都能修好。
江宁没理她,用灵力抽出丝线,开始织起来。
起手势有点慢,她们还能看清楚,后来越来越快,莫晴和莫彩霈眼中只有一团白光。
江宁轻松写意的织着,越强越有感觉,慢慢找回了织衣的特有感觉。
一个时辰后,江宁手一停,灵力一收,露出白光中的嫁衣来。
江宁站起来,展开嫁衣,正反看了一眼。
上面的冰凤像活了一样,几欲离衣飞出,红色的嫁衣上似乎还能听到喜庆的鼓乐之声。
莫晴和莫彩霈一阵恍神。
“好,好漂亮!”莫晴不知道说什么来表达现在的心情,边说边起来伸手去摸。
江宁一躲,没让她摸到,“这可是嫁衣,不能给你摸。”
嫁衣的规矩很多,除了织衣师之外,第一个摸嫁衣的人必须是新娘。
所以江宁才躲开,不让莫晴摸。
莫晴自然不知道这个规矩。
“小气,摸一下也不会坏。”
江宁笑着拿给莫彩霈,“你来摸第一下。”
莫彩霈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伸手摸在冰凤了,一声凤鸣,让她浑身一颤。
“太,太厉害了,你有什么不会的吗?”莫彩霈曾经还怀疑江宁织出的嫁衣品质不好,到时候她会很为难,没想到人家织出来的嫁衣这么好,这已经是准天衣了。
江宁为了不太刺激她们,织衣时特意没把这件嫁衣织成天衣,只织成了准天衣的水准。
“好久没织了,手有点生,你凑合着穿吧。”
莫晴翻了个白眼,她越来越看不透江宁了。
莫彩霈接过嫁衣仔细看着,“这是不是快成天衣了?”
“差一点。”江宁实话实说。
“这也太美了,我都舍不得穿了,这种衣服值得收藏一辈子。”莫彩霈拿起来,经身上比了一下,大小正好,完美贴合她的身材。
莫晴也走到莫彩霈身边,伸手在上面摩挲着,“这手感,这样式,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嫁衣,霈姐姐,换上让我们看看。”
莫彩霈正有此意,她拉着莫晴跑回屋。
江宁笑看着她们进屋,有种嫁自家女儿的欣慰,像个老父亲一样。
他甩甩头,把这种想法甩掉,喝起茶来。
莫晴和莫彩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出来,莫彩霈穿着新嫁衣,人看上去明艳动人。
她出来,站在那,就让人眼前一亮。
莫晴很羡慕,忍不住一直在打量着这件嫁衣,谁不爱美,嫁衣是一个姑娘最美的回忆,如果她就这么一件,一定会收藏一辈子,将来还要传给女儿。
嫁衣有一个传承,如果父母一辈子和和美美,到时候母亲的嫁衣就会传给女儿,让她在出嫁时穿。
这也是许多人家为什么要花重金购置嫁衣的原因。
嫁衣之美、嫁衣之贵都值得传承下去。
刚进门的莫长情看到穿着嫁衣的莫彩霈,眼中神采连连,这时的莫彩霈实在是太美了,美得就像刚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他呆呆的站在门口,抬起的脚还在空中,人就呆了。
莫彩霈有些羞涩,她看到莫长情的样子,心中有些得意,又有些羞涩。
“我还是换下来好了。”说罢跑进屋里去了。
莫晴看到莫彩霈窘迫的样子,和莫长情发痴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莫彩霈进屋后,莫长情才回过神来,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和江宁打了一个招呼。
江宁邀请他坐到古桌前来喝茶。
莫晴也坐下来,“你不进去看看霈姐?”
莫晴已经在看房子时见过莫长情,她天生就是个自来熟,和谁都不陌生。
“不,不了,她一会儿就出来了。”莫长情有点不好意思。
他和莫彩霈互有情愫,可从来没越界,所以不好意思进去看莫彩霈换衣服。
“咦,你们不会连手都没拉过吗?”
莫长情脸一红。
江宁拍了一下莫晴,“小丫头,你人不大,懂得不少吗?”
“哼,他们都快结婚的人了,拉个手有什么。”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