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看秦寿的眼神,让秦寿都心里发毛,总感觉心里阴恻恻的
李世民看着秦寿,眼神闪烁。
有时候真想砸开这家伙的脑子看看到底是在怎么长的?
咋就与别人的不同呢?
而此时的李治,心中早已佩服不已,舅父让自己来,果然大有用意,想到这里他毕恭毕敬的给秦寿倒了一杯茶,“妹夫,喝口茶!”
秦寿笑着看了李治一眼,喝了一口。
刚放下杯子,李治又急忙给他满上。
秦寿冲着李治点了点头,心道:这位有眼力劲儿,比玲儿的其他几个哥强多了!
秦寿继续说道:“岳父,一会儿如果我要去击鼓鸣冤,有啥讲究不?”
“讲究?”
“是啊,我看咱大唐的律法讲究可不少啊,等级森严,身份贵贱的不同法律也就不同。特权有特权的法律,贱民有贱民的法律,完全是赤裸裸的特权法!”
“如果良贱相互比较,则良轻贱重;主奴相犯,则奴重主轻甚至不罚;主奴相隐,则主人无反,逆,叛罪,奴不得相告。《斗讼律》规定:良人打死他人奴婢的,徒三年,奴婢只要打良人折跌肢体或害一目,即处绞。奴婢错失打伤主人或骂主人就要处流刑,《疑盗律》规定,奴嫦课杀主“谋而为行”或谋杀未成,不分首从,一律处斩.......”
李世民先开始听着秦寿说到大唐的律法不公,不由有些脸黑。
但很快他就震惊的看着秦寿,“不是.....你不会是把大唐的律法给背了一遍吧?”
“闲来没事儿看的,这人啊,想在咱们社会混得好,律法的知识不可少啊,要不然气不顺就变成了法盲?”
几人的眼光不由为之一怔,嘴角为之抽搐。
比自己天才也就罢了,竟然比自己还努力,这特么还有天理吗?
“咕嘟”李治吞咽了几口唾沫,此时再看秦寿,心中更加的震惊。
怪不得父皇会如此,果然是哟渊博在身啊!
“对簿公堂倒是没什么讲究,刚才你也说了,咱们大唐的律法讲究特权,所以,最后是你不出面而是找一个身份高的人出面。”李世民看了看长孙无忌,冲着他打了个眼色。
绝对不能让秦寿去击鼓鸣冤
他的身份都敏感,就这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开始知道连他的身份,再让他出去出去招摇?
所以坚决不行的!
长孙无忌顿时会意,“没错,找个有身份的人打官司,咱们胜算会大很多。”
秦寿闻言不由大喜道“对啊,岳父,咱们是陇西李家的分支啊,你帮忙找下关系呗。”
尼玛
自己怎么就没有想都这一层呢?
“岳父,你找人帮忙,所有的花销,咱们一并承担,不仅如此,咱们还给他幸苦费!”
“幸苦费?”
几人一愣,不懂秦寿讲的是什么东西。
秦寿他们他们这样,不由无语,你们不会是想白嫖吧?
他无语的说道:“你看看你们,咋就那么小气呢?”
“知道什么是经营人脉不?”
几人摇头,一脸的困惑
见到几人如此,秦寿不由扶额,“简单的说,咱们不能用人的时候脸朝前,不用人家的时候脸朝后”
“不管是亲戚关系也好,还时其他的关系也罢,咱们想要维持好,咱们就要用心,还用用钱”
“谁都不傻,还有句话叫花钱好办事儿!咱别想着光逛人家,咱们追求的是长远,还时那句话,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几人无语
尼玛!
被他这么一说,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
你就是这么看待亲戚的吗?
......
翌日
君臣几人前往大理寺。
长孙冲和长孙涣则按照长孙无忌的吩咐击鼓鸣冤。
而李世民和长孙无忌等人却是坐在一旁旁听。
大理寺寺卿孙伏伽此时不由满头冷汗。
期间不时的看向李世民
“爱卿,尽管秉公执法即可。”李世民见状笑着劝慰道。
心里却暗骂:你特么审理你的案子就行了,看我看啥?
而此时的大理寺众多官吏人也是一脸的肃然,唯有大理寺少卿的脸色有些阴沉。
孙伏伽悻悻然的对下面的行礼的长孙冲、长孙涣说道:“无需行礼,你们击鼓可是有和冤情?”
孙伏伽的语气,让大理寺少卿张承泽眼神为之一凝,
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长孙冲、长孙涣对着大理寺寺卿孙伏伽一字一句的说道:
“大人,我们乃是为‘本心’粮店之事鸣冤。”
“‘本心’粮店实在是冤枉,他们明目张胆的前来污蔑‘本心粮店’根本就是欺诈?”
嗯?
“欺诈?”孙伏伽难以置信的问道:“何以称之为欺诈?”
长孙冲淡然的说道:“请大人将‘本心’粮店门口的棺材抬至此地。!”
大理寺众人有些懵逼
这是闹哪出?
大理寺卿孙伏伽看了一眼陛下所在的方位,见陛下淡然的样子,不由擦了擦汗,不由吩咐道:“去,把棺材抬过来”
很快,大理寺的棺材就抬了过来。
“开棺验尸”
“开棺验尸?”
这时候死者“亲属”立时哭嚎道:“不能开棺,我郎君已经死了,你们还要侮辱他吗?”
大理寺少卿张承泽也道:“人死为大,贸然开棺,乃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不开棺也可以,那可就别怪我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