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诧异地哥,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嬴湛的双手仍然垂在两旁,低头看着珍贵妃,“朕问你,你来到北临国后,是不是和上官廷峰写信了?”
珍贵妃理所当然地回:“是啊,她是我皇兄,我当然得给他写信了!”
“我不止给他写信,还和其它兄弟姐妹也写信了啊?这有什么不对吗?我总不可能来了北临国后,就不能和家人联系了吧?”
得到肯定地回答,嬴湛一把拉开珍贵妃的双手,“你可以和家人写信,但独独不能和上官廷峰写信,你可知他是写信套你信中的话?你可知他是绑走倾妃的人?”
本来珍贵妃听说上官廷峰写信套话时,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