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怎么了?”
章云漫急忙扶她坐下来,云南珠抱着她哭:“娘!我都十九了身材还没发育,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是吗?怎么会这样?将来谁要我啊?”如果她像正常女孩一样发育,颜笙怎么会冷落她!
章云漫搂着她哄劝:“药灵谷的任生死前辈是天跟你爹通信,他人就在风灵城,我再让他来给你看看。”
云南珠心底升起一丝期待,她哭着点头:“娘,多给我找几个大夫,上次他就没看出什么!什么破药王!”
云南珠哭了一场,回到屋里,便开始算着日子等,等任生死上门来。
一晃四天过去,任生死终于来了,云南珠怕传出去丢人,她去章云漫那里看病,对外就称说是章云漫身体不舒服。
坐在堂屋,下人全都被赶了出去,任生死按着云南珠的手腕,他阖着眼睛,表情肃穆,花白的胡子不时抖一下。
云南珠咬住下嘴辰,心提到嗓子眼了,强忍着脾气没有催促任生死。
任生死突然睁开眼睛,表情瞬间闪过一丝惊奇,跟着又平静地辙手,他讲道:“没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这三个字好比穿肠的毒药,云南珠心如死灰瘫在了椅子上,她宁愿有问题,表示还有治!
云南珠气哭了,拍着桌子喊:“我十九岁了长成这样怎么会没问题!你会不会看病啊你!庸医!”
任生死从容地说道:“人生来有高矮黑白,这是天生的,神仙也没办法。”
章云漫闭了闭眼,在心里叹气,任生死号称医圣,他说没治那就是没治了。
任生死照常收了诊金,向章云漫辞行,路过西院,沈琉撅着硕大的屁股正在西楼院门外垂涎几个师姐嬉戏。
章云漫斥了一声,在任生死面前备觉丢脸,沈琉垂着手缩着肩畏畏缩缩的笑。
任生死盯着他瞧,突然朝他瞪了下眼,也没有讲话,随着章云漫离开了
云南珠失魂落魄地回到房中,把自己的胭脂珠钗全扔了,把新买的肚兜也绞了,她坐在地上蹬着腿哭!
哭了一会儿,她爬起来撒腿往外跑,去找颜笙!
颜笙是男弟子,跟吴飞何扬他们住一起,五月天热,吴飞他们刚从外面的湖里洗澡回来,光着膀子在练功。
云南珠直接冲进屋,吴飞吓得跳起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硬是吓得花容失色,一群男弟子一扭头冲进了屋里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云南珠站在院子里大喊:“颜笙呢!颜笙!”
吴飞从门里伸出大脑袋,苦着脸讲:“师妹,颜笙不在。”
云南珠咬住下嘴唇,心里烧着火,颜笙肯定是去找卫璃了!她跺了下脚,扭头又跑了。
吴飞抹了把汗,拍拍胸脯:“可怜我的清白之躯啊,差点被看光了。”
何扬哼了一声:“就你这虎背熊腰的有什么可看的?师妹根本不喜欢你这挂的!”
吴飞翻白眼:“虎背熊腰怎么了?我那儿长得可比你大多了!”
大家伙哈哈大笑,何扬瞪眼,窘的面红耳赤:“你满嘴胡言!”
初云楼。
颜笙跟卫璃坐在秋千上说话,卫璃手上拿了一包山楂糕,今天颜笙下山采买,特意给她带的。
“嗯……酸——”卫璃捂着嘴讲。
“你不是不想吃饭,吃点这个就会想吃了。”颜笙笑着讲。
卫璃捏了一颗塞到他嘴里,颜笙啊!了一声,急忙吐出来,他牙都要酸掉了,一张俊美的脸拧的变了形。
卫璃捂着嘴扑哧笑,恶作剧得逞了,她有点小得意。
颜笙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的蓝色小盒子给她,卫璃接过,她闻到了香气,她笑一下问:“好香啊,什么东西?”
卫璃打开盒子,轻轻咬住下唇,红着脸问他:“是胭脂吧?”
她没有用过,她在章云漫的房间里见到过。
颜笙点点头,卫璃闻了闻,真的好香,她盖上盒盖握在手上,歪着头讲:“我不用,我收着吧。”
她要是用了,出门难免惹人非议,不定要怎么传她。
颜笙握住她的手,心里也不好受,他们寄人篱下,终究活的不能自由自在。
云南珠从院外翻墙过来,她瞧见颜笙跟卫璃手握着手卿卿我我,眼眶瞬间酸疼,她喊:“颜笙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讲!”
颜笙皱了下眉毛,他用力握一下卫璃的手,随云南珠往外走,免得她在这找阿璃的麻烦。
门关上了,卫璃握住秋千绳,轻轻地一荡,秋千扬起,她的心里却沉重万分,她一天一天的长大了……
云南珠拉着颜笙,她施展轻功出了山庄,直奔后山,五月天,山色苍翠,她站在树下猛地回过头。
颜笙身形飘逸,落在她面前。
云南珠痴痴地望着他,他真好看,试剑大会上他夺了第一,多少女孩对他一见倾心,怕不久就有人来给他说亲了吧!
云南珠心提了起来!
“我大哥喜欢卫璃你知道吗?”她问。
颜笙低下头不讲话,云南珠哼了一声,咬牙骂:“我爹好心把你收到门下,你欠着我们云家的恩!现在跟我大哥抢女人,你要恩将仇报?”
颜笙皱了下眉头,抬头说道:“云师兄已经有英师姐了,师娘说了,下个月她们就要议婚了。”
云南珠呵地冷笑:“我哥根本不会答应,我就问你跟不跟卫璃分开!”
颜笙退开一步,轻轻地摇头。
云南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