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追赶大角虫的黑风,真的像是有生命一般,听到我的呐喊,好几股风在原地停了停,给了大角虫一个喘息的机会,然后妖风似乎明白过来,分散了一部分向我冲来,速度不快也不慢,其实我连退几步就能够退到‘洞’口的安全区域里,可是那样的话,大角虫就背腹受敌死定了,为了让他活着,为了让我自己得知真相,唯有咬着牙硬着黑风冲上去,像大角虫一样,我也不断在黑风中间穿梭,黑风在渐渐变大,这样的动作根本就做不了几次,等到黑风变的如发电站塔一样大小的时候,就是我再也跑不掉的时候!
抱着能拖一时拖一时的想法,一边注意着大角虫的动向,一边和黑风玩着捉‘迷’藏的生死游戏,几次都险些被黑风包裹着缠进风体里去,在最后一次躲避的时候,一股黑风就擦着我的肩膀冲了过去,幸亏我的衣服还够结实,只是一个瞬间,整条手臂上的袖子烂成了条状,吓得我赶忙往回撤,一边跑一边冲大角虫喊着:“你特么的赶紧回来!”
绕过两条巨大的黑‘色’妖风,我勉强冲进了‘洞’里,再看大角虫,他手里攥着落在沙地上的罗盘,这家伙冒着死的危险竟然只是为了拿回那块罗盘,我简直惊呆了,难道一块破罗盘要比他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吗?
好在我已经帮他引开了好多黑风,这些黑风失去了目标,呆愣在‘洞’口迟迟不动,大角虫拼命的往‘洞’的方向冲来,距离‘洞’口还有二十几米远,这个距离,就是生与死的距离,他根本就不可能回到‘洞’里,那些黑风从后面,左面,右面彻底的把他包抄了,现在只要刚刚追赶我的那些黑风补上前面的缺口,那么大角虫瞬间就会被包了饺子,然后被这些黑风撕成粉碎。
就这么一点点的距离,难道我要看着他死吗?
我问自己,可是根本无法自问自答,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辈子什么优点都没有,就是特么的心软,咬着牙迎着风再次的冲出‘洞’口,那些原本愣在‘洞’口的黑风一看到我出现了,仅仅顿了一秒,就马上向我包围而来,我不可能再引着这些黑风围绕着‘洞’口来回跑,只能把它们引向更远的地方,错开大角虫带回来的那些黑‘色’旋风,但是那样的话,我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人世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以前我始终不明白,现在我真的明白了,兄弟才是最终要的,不管他们怎样对我,只要我拿他们当做是兄弟,那么这条命让他们拿去又何妨。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心中是排斥大角虫的,因为他害死了老黑,还差一点害死我,可是在我的意识深处却早已经把他当成了兄弟,一声兄弟,一条命,拿就拿去吧!
最后看了大角虫一眼,他以极快的速度向‘洞’口冲去,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血红的眼眶看着我,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我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也从未希望他能够对我说一声谢谢,不怕他对不起我,只要我对得起他,足矣。
扭头向远方奔去,黑‘色’旋风在我背后追赶,他们最大的已经有**米宽了,想要绕开这么大的飓风,根本就是奢望,唯一能够让我活下去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双脚!
已经开始追赶大角虫的黑风,真的像是有生命一般,听到我的呐喊,好几股风在原地停了停,给了大角虫一个喘息的机会,然后妖风似乎明白过来,分散了一部分向我冲来,速度不快也不慢,其实我连退几步就能够退到‘洞’口的安全区域里,可是那样的话,大角虫就背腹受敌死定了,为了让他活着,为了让我自己得知真相,唯有咬着牙硬着黑风冲上去,像大角虫一样,我也不断在黑风中间穿梭,黑风在渐渐变大,这样的动作根本就做不了几次,等到黑风变的如发电站塔一样大小的时候,就是我再也跑不掉的时候!
抱着能拖一时拖一时的想法,一边注意着大角虫的动向,一边和黑风玩着捉‘迷’藏的生死游戏,几次都险些被黑风包裹着缠进风体里去,在最后一次躲避的时候,一股黑风就擦着我的肩膀冲了过去,幸亏我的衣服还够结实,只是一个瞬间,整条手臂上的袖子烂成了条状,吓得我赶忙往回撤,一边跑一边冲大角虫喊着:“你特么的赶紧回来!”
绕过两条巨大的黑‘色’妖风,我勉强冲进了‘洞’里,再看大角虫,他手里攥着落在沙地上的罗盘,这家伙冒着死的危险竟然只是为了拿回那块罗盘,我简直惊呆了,难道一块破罗盘要比他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吗?
好在我已经帮他引开了好多黑风,这些黑风失去了目标,呆愣在‘洞’口迟迟不动,大角虫拼命的往‘洞’的方向冲来,距离‘洞’口还有二十几米远,这个距离,就是生与死的距离,他根本就不可能回到‘洞’里,那些黑风从后面,左面,右面彻底的把他包抄了,现在只要刚刚追赶我的那些黑风补上前面的缺口,那么大角虫瞬间就会被包了饺子,然后被这些黑风撕成粉碎。
就这么一点点的距离,难道我要看着他死吗?
我问自己,可是根本无法自问自答,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辈子什么优点都没有,就是特么的心软,咬着牙迎着风再次的冲出‘洞’口,那些原本愣在‘洞’口的黑风一看到我出现了,仅仅顿了一秒,就马上向我包围而来,我不可能再引着这些黑风围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