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不但摆满了好酒好菜。
同时桌面上还搁着一个新的收音机。
敢情刚才听见的动静并不是由家里那台老式的“红灯”大块头播放的。
而是这个黑漆漆的小东西播放的。
再往里屋看了一眼,忒反常了。
里屋的门关的严丝合缝,看不见这小子是里头睡觉呢,还是干什么呢。
老爷子登时纳闷了,也顾不上别的了姹阋环牛就奔里屋过来着。
同时嘴里也招呼上了。
“卫民!你小子在不在里屋啊?我说你让狼叼了去了?还是上非洲挖金矿去了?怎么今天这么破费啊?”
嘿,还真没想到,这一嗓子是真管用。
门“砰”一下就打开了。宁卫民面带欣喜就窜出来了。
“哎哟,老爷子,您可算回来了。您快进屋里帮我看看,这东西到底什么来历。您可一定得给我个准话儿,要不我今儿算是踏实不了了。”
康术眼睛瞪圆了在徒弟身上绕了绕,什么也没说,走进了里屋。
本来他的神色有点嫌弃宁卫民有点大惊小怪。
结果没想到真一眼看去,他也惊了。
敢情里屋灯下椅子上,摆着一个如同奖杯大小,生满绿锈的铜器。
颜色黑黢黢的,黯淡无光。
但上面还能见到纹路。
似乎布满了云雷纹和夔风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