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古青拦不住,只好容他去了。
福临那儿正是最尴尬的时候,因着腿上绑着夹板,福临不能坐入浴涌,只能是擦身。因为刚才搂抱宫女不放闹出了尴尬事,对方再度靠近时他的反应就有些异常。不但动作僵硬,而且出现了很不应该的“失控”。因着在多年前胯下受伤的事件后,他的发育便受到了影响,比正常人迟缓。因此,对关键部位难免自卑和回避,当宫女拖住毛巾的手逐渐向下的时候,他很想抚开不让她接近,却是一时手滑,偏引着对方碰上了胯下之物。
这一刻,它不能自控地支起了“帐篷”。
宫女骇住了,福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僵住时,索伦图在外边急着拍门。福临赶快用手挡住自己,却是眼睁睁地瞧着它顶起来。
不可不见,他无可奈何地任索伦图叫开了门。
索伦图随便扫了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瞬间变了脸,冷淡的眸光中有着震惊和轻蔑,随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憎恶道:“不要脸。”
在冷宫里发生这种事,足以证明人品如何。福临不可自辩地咬紧了唇,不敢说话。
索伦图挥挥手赶走了宫女,随后也直接离开没有再理会。
福临唯有自己处理了剩下的细节,随后安置了。
吹熄了灯躺在床上,他的脑子里乱纷纷的,全是在想刚才的事情。忍不住手伸到被子里,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因着年纪渐大的关系,福临已到了对男女之事感兴趣的时候,虽然对禁忌朦朦胧胧地还不很明白,却是凭着本能捉摸起来。
不知不觉,他竟已做起自渎的事情,脑海中闪过了倩影,却是孟古青。对此福临又惊又怕,因为他并不明白这之间的联系。可是在持续中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时路上发生的那些,感到更迫切了。就这样,心跳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频率,越发游荡在失控的道路上。接着,福临很害怕地拿开了手,紧紧地压住被子,意图将幻想中的一切赶走,可是孟古青的一颦一笑是那么深入心扉,他根本做不到。
福临觉得这真是太丢脸了,他唯有暗咒可耻的自己,可他不能否认的是,在想着孟古青的时候,他心里更多的是快乐,而且这种快乐是他从来也没有体验过的。
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索性便不想了,打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规规矩矩地躺好。因为舍不得睡着便一直忍耐着,直到不知不觉阖上眼睛。
到了第二天早上,四更半时孟古青和索伦图来敲门,福临爬起来披了衣,有些紧张地开门,不敢直视地问:“这便走么。”
“嗯。”索伦图默契地没有提昨夜之事,不耐烦地催着:“快些。”
风雨已停,一定要趁着天还未亮将长明灯送回无欲堂,然后悄悄地潜回毓庆宫,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福临大约猜到了用意,不敢挑明,暗暗地又瞧了孟古青一眼,顿觉心如鹿撞。经过昨夜之事,孟古青在他心中的意义越发不一般,可当中的秘密却只能深埋心底。
“怎么了?”孟古青瞧他的神色不对,警惕地皱眉问。
福临惊慌地摇头:“没事,太子爷,表妹,容我先穿衣。”他咽了咽口水,又紧接着说道:“你们先走,我随后跟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