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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误,福妃应该是贤妃
六格格哪里听得懂这么“深奥”的话,不但不害怕,反而更兴奋了。趾高气昂地冲出了轿子,指着孟古青和索伦图说:“捆扎起来扔到马棚去!看他们还敢不敢藐视主子!本格格可是老亲王和贤妃娘娘最宠爱的,你们找死!”
不知天高地厚,还以为是在科尔沁呢。孟古青一听就笑了,淡淡地回答:“格格知道马棚在哪儿吗。”
“还敢讽刺我!”野性难驯的六格格立刻冲了过来。
孟古青一动不动地等着,只是片刻,索伦图便一个箭步挡在了她的面前,接住六格格的双手交叉后使劲一拧,便有轻脆的两声响。
脱臼了。六格格起先还不觉得痛,使劲一挣才发现撕心裂肺,慌得直叫:“快放开我!”。
索伦图毫不在乎地一扔,冷冷地说:“你敢动她?”
起先自然敢,现在当然便不敢了。六格格惊恐地闪动着眸光,见对方有着一双美妙的桃花眼,眼中蕴含的冷峻和不屑是她从没有见识过的,似一头玩酷的小狮子。顿时被震慑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六格格这个样子,让侍卫都以为她被挟持了。纷纷像老鹰叼兔般跃过来,抓向了索伦图。突然间,为首的队长扎顿眼一瞥扫见了什么,骇得立时出声:“所有人退后,不许动手!”
这些人一时如暴风骤雨,一时便如羔羊般温驯,旁人不明白到底怎么了。孟古青却是知道的,她就在索伦图的身后不远处,很清楚扎顿看到了什么,索伦图蓝翎侍卫服下笼罩的里衣是秋香色的,看来扎顿已经明白他的身份了。既然如此。孟古青便有了更多的考虑。她拿眼神点点,制止宫道上驻守的侍卫们莽撞,再走到索伦图的身旁去劝道:“别跟他们置气,算了吧。”
可惜,下人再怎么懂事都敌不过无理的主子。不一会儿,六格格不肯罢休地朝着福临吼了起来:“表哥,也不管管你的奴才,就由着他们欺负我!”
“连我都被欺负,何况是你。”福临小声嘀咕着,突然想到顺水推舟。这便说到:“既是表妹发话,那就把他们关到马棚里去吧,这是表妹的意思。远来是客,我尊重你,听你的。”说完,福临奸滑地想已“声明”过了,到时候有什么后果他就不管了。
六格格这才觉得解气。忍着伤痛走到孟古青的身边抬脚便要踢,突然旁边蹿出一条狗儿汪汪叫,吓得她脚一滑就跌倒了。
孟古青冷淡地瞧着她,飞快地吹了一声口哨,来喜极快地跃向一旁去,很快不见了。
这下六格格更生气了。她倒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撒泼:“连条狗都欺负我,杀了它,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无人理睬。扎顿如松柏般地站在原地。有他作风向标,侍卫们无一人移动。
孟古青就这样看着,越看越觉得好笑,这个远道而来的堂妹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暴戾无比又无理取闹。真是十级公主病。
且这么纵着她,定然还会有好戏。孟古青正想着。听到对面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耳熟得紧,竟是乌云珠和常月露。
乌云珠自昨夜喜宴回到衍庆宫后,因伤心过度一夜未眠,所以此时的装束相差不大,仅是换了颜色深一些更显喜意的衣裳和鞋子。今天是初八,她本是想到毓庆宫找福临,预备和他一起迎接寨桑和博礼。昨儿在塔拉面前跌了面子,乌云珠想搏得两位老人的好感,占得头筹。
刚才她见来喜从身边跃过,便知道此处必有要事。因此赶了过来。
因着这样,乌云珠此时竟露出窃喜的笑容。
孟古青和索伦图的变装又是如此阵仗,乌云珠聪明地没有点破他们的身份,而是讨好地贴近六格格自我介绍,然后很快便为对方出主意:“格格,您受了委屈发作奴才是该当的,可是您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刚刚进宫便发作宫里人,一定会招惹到皇上。您还是请动了老亲王和贤妃娘娘,他们是您的靠山。您再到关睢宫去找宸妃娘娘,宸妃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人,她一定会为您做主的。”
这便是双管齐下。乌云珠想,只要宸妃看到索孟二人如此打扮,还不等问什么必然已勃然大怒,等挖出更深的细节,索孟就要大祸临头,到时候就可以好好地出口气。
只可惜,乌云珠只想到了这些,却没有想到更深的。六格格更是天真烂漫,搞不清情况地赞美:“说得好,我就照你说的一边找帮手,一边让人把他们扔到马棚里,等我折磨够了再告诉玛嬷和姑姑,这叫以牙还牙。我再带上表哥作证,她们再没有不信的道理,一定会夸我做得好。”
乌云珠一听还要牵涉到福临,顿时感到很不妙,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自以为是的二人就这样商量出了“绝好的办法”,随后不假思索地去执行。
孟古青见着她们兴奋得双颊艳若桃李,便知道一定想到了什么,轻轻地对索伦图道:“看来是想要咬住我们不放,你有什么想法。”
索伦图无所谓地提了提肩:“听你的。”
以他们的默契足够度过难关。孟古青说了一声好,然后抬头朝度丽娜和图雅眨了眨眼。过了一会儿,他们都被强行捆了起来,押往马棚。
幸好扎顿已猜到索伦图的身份,所以在万不得已的情形下抢先动手,而且不敢捆得太紧。孟古青见他一边捆一边手上发颤,便知他所思何事,展颜一笑道:“没关系,是你们主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