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爷叹了口气。
萧沂诧异:“白二爷何故叹气?”
白二爷摇头:“没什么,只是感慨罢了,孙继昌父母双亡,自小就在白家的铺子当学徒,是我们白家一手将他扶植起来,谁知道……”
白二爷顿了下到:“算了,不说他了。”
萧沂和白二爷告辞想着去看看白二,他担心白二真的为情所困,还担心白二因为这件事怪罪他。
萧沂通报之后,很快见到了白二,白二惬意的很,他来的时候,她穿着家常便服,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幅画看的仔细,偶尔还拿起桌上的桔子吃一口。
萧沂“……”
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白二抬头看到他来了,站起来,朝他招招手:“王爷,你在京都认识的人多,过来看看这几位公子怎么样?”
萧沂走过去,见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不少的画像,都是清俊的公子哥,旁边还有简单的介绍。
白二道:“我觉得这吏部侍郎家的二公子不错,人长得不错,家世也还行。”
萧沂看了一眼,心中有些不快:“张公子是长得不错,可惜是个娘炮,你嫁给他,倒是可以做一对好姐妹。”
白二皱眉:“那这个呢?长宁侯家的小公子?”
萧沂道:“这人常年留恋青楼歌坊,比你前任的的风评还差。”
“这个周大人呢?”
“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没一个顺眼的,白二也没垂头丧气,她对一旁的丫头道:“告诉伯母这几个都不合适。”
丫头走后,白二说:“看来我得多参加些宴会,说不定能遇到好的。”
萧沂道:“孙继昌的事情你不伤心吗?”
白二道:“伤心肯定是有的,他是父亲替我选的夫婿,之前表现的也不错,我也觉得合适,谁知道他敢背叛我,我又何必留恋?”
她站起来,笑道:“这几天我看了不少公子,才发现京都青年才俊多的是,随便拿出一个都比孙继昌强,公主说的对,放弃了一棵歪脖子树,收获了整片大森林。”
“你见过珠珠了?”萧沂就说白二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原来是珠珠来过了。
白二点头:“是啊,多亏公主的开导。”
白想容到底是个女子,对于退婚这事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多亏了施落的开导。
她转身对萧沂道:“说起来,我还要谢谢王爷呢,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顺利。”
萧沂松了口气:“不怪我多管闲事就好。”
白二摇头:“当然不会了,孙继昌背叛我,碧荷忘恩负义,我该怪的是他们,王爷帮了我,我怪你做什么?我有这么不知好歹吗?”
萧沂道:“光是嘴上感谢太单薄了。”
白二翻了个白眼道:“我想过了,我那个铺子就给你了,不过价钱不能低了。”
萧沂笑道:“那是自然。”
“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们商量商量。”
……
施落没想到,白二的事情解决的这么顺利,她听到消息的时候孙白两家已经退婚了。
她担心白二会多想,于是便去见了白二一面,白二倒是豁达多了,施落也放心了。
回来她便开始着手给卫琮曦熬药。
晚上,卫琮曦像只要被拔毛的猪一样,被施落剥了个精光,他忽然有点羞涩。
“还没好吗?”卫琮曦问。
施落一边加药材一边说:“再等等。”
“那我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卫琮曦问。
施落看了他一眼道:“马上好了。”
卫琮曦只好等着,终于施落松了口气,累出了一身的汗:“好了,进来。”
卫琮曦看着而还在冒热气的水,咽了咽口水:“你确定钟岁言不是要煮熟我?”
施落用手试了试,确实有些烫手:“钟岁言说就要水热一点,才能驱寒气的。”
卫琮曦硬着头皮下了水,就感觉自己真的要被烫熟了,毕竟手和身体的耐热是不同的,施落觉得只是有点烫手,但是在卫琮曦的感受就是要烫熟了。
施落皱眉:“很烫吗?能忍吗?”
烫是很烫,但是习惯了之后,卫琮曦便觉得热气进了他的骨头里一样,浑身是说不出的舒坦。
“不用了。”
施落紧张的看着他:“怎么样?”
“感觉还行。”
他觉得身体很热,很难受,像是火烧一样,施落见他脸都红了,不由摸了摸他的头,给他倒了杯温水,卫琮曦喝了之后才感觉好了许多。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半个时辰,卫琮曦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他自己难受不说,施落被折腾够呛,她反而出了一身的汗。
卫琮曦从桶里出来的时候,人都站不稳了,施落扶着他上了床,心想别是被钟岁言给骗了。
“感觉怎么样?”
她刚问出来,卫琮曦已经昏睡过去了。
施落急急忙忙的把钟岁言叫了来,钟岁言这几天都是看着白修远,晚上直接就在他那个院子睡了,他刚刚睡下,施落就派人来了,钟岁言有很重的起床气,一脸的不高兴的过来。
施落道:“你看看他怎么了?怎么昏过去了?”
钟岁言仔细的看了看,脸色很黑。
施落心就是一沉:“怎么了吗?”
钟岁言没好气道:“只是睡着了,我说你没事的时候多读点书总行吧?”
说完转身走了。
施落松了一口气。
……
卫琮曦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