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摸准了宋宁的脾气思路,很好配合。
宋宁的手中的动作越加的娴熟,那边百姓来认人的也是络绎不绝,大家都很遵守秩序,看过后就给后面来的人让路。
加上差役满街的敲锣打鼓,整个京城的所有的人都往这里拥挤。
廖耿带着兵马司的弟兄巡逻,他的北城因为上次宋宁为他们出头赵炽表彰过后,已经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地方,许多权贵都在找关系,想把自己家的后辈送他这里来。
廖耿送不出那么多人情,但来来往往的应付确实费时间,他今儿忙,吩咐各个弟兄:“……差不多空城了,大家都警醒一点,别让那些贼人钻空子。”
“头儿您放心吧,弟兄们办事都是兢兢业业的。”
廖耿应是,转道儿就碰见了从顺天府找案件,拿着卷宗出来的雷松,问道:“你干什么呢?”
“小宋大人在那边做颅骨复原容貌,认出一个叫井柱的充军刑犯,我回衙门给他找卷宗。”雷松回道。
廖耿惊了一下:“复原容貌后,发现死者是犯人?”
雷松点头将手里的卷宗给廖耿。
廖耿翻开卷宗看了看,一脸的古怪:“居然是犯人?!”
雷松道:“小宋大人还说,除了犯人外还有可能是乞丐或者流浪汉,以男人为主。”
廖耿指了指前面:“我、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怎么了?”雷松觉得他古怪,廖耿一边走一边解释,“你不说我想不起来,前年秋天八九月,我巡城的时候抓到一个贼,这个贼在被追的路上,摔了一跤磕断了左腿,当时就走不了路,我将他送我门牢中关着,请大夫来上了夹板。”
“其后就将人送你们理刑馆了。”廖耿左右看看,低声道,“隔了两天还是三天,我去拿案件回执,你们那一开始说根本没送这人进来。”
“我就奇怪了,翻来覆去的核对,牢头、就马长竹才说越狱逃了,说那贼狡猾的很,是个老手。”
“我原是猜测,是不是使钱放人了,这种事也不少见,可后来越想越觉得气,他编什么理由不好,说他越狱了,那腿都断了怎么越狱?!”
“后来过年前,我巡城碰见个人,和那贼本是一伙的,他看到就问我他兄弟去哪里,也没偷什么东西,不至于判个三五年吧。”
“也没听见衙门判他的刑的事。”
“这事儿我纳闷但也没得空查,可你刚才说井柱的事我就想到了。”
廖耿不知道这件事,他蹙眉道:“可以确定,你送去的这个人我们都不晓得,你和谁交接的,回执在不在?”
“在,我不会乱丢东西的。”廖耿道,“我先和你一起去认一认,或许……”
两人挤到大理寺那边,一路上没费什么时间,因为宋宁要求让丁不凡和徐舀他们盯着,每一条拥挤的路都留一条通道,大家沿着这条通道进去看过再出来,以保证一个人员流动的状态。
廖耿到那边,也没有和宋宁他们招呼,直接到认人桌子前,上面放着井柱和苏老五的复原泥塑以及肖想,旁边还有一个泥塑。
廖根拿起肖像又盯着泥塑看了几眼,雷松都忘记送卷宗了,问道:“怎么样?”
“像,有八九分像。”廖耿道,“他当时登录的年纪三十九,但人看上去更老一定,但个子不矮。”
雷松道:“这是核对上的第三个人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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