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美琪掂着脚尖挂了一半,动作突然一顿,好像想到了什么,
紧接着,她猛的一转身,就见身后长升收了笑,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玉佩,
俞美琪心里咯噔一下,越想,越觉得有些不放心,觉得长升今天不能太过配合了些,态度转换的有些快了,
略一思索,遂指了指远处命令道,
“不行长升,你站的这么近,如果我前脚挂上,你后脚就夺走了,那我怎么办呀?
这样,你离我远点,你站在那边小路上去……”
“哎哟,俞大小姐,小的是那种人吗?小的既是已经接了您的东西,自是愿意永远为您效力的。”
见俞美琪这小心翼翼,完全不相信自己的样子,长升颇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扬了扬手里的玉镯道,
“得嘞,既然您信不过小的为人的话,那小的现在走就是,
其实刚才给您透露的这些信息,小的觉得也顶得上这些小物件了,至于您现在要不要挂不挂玉佩,稍后要不要为您以后的孩子祈福保平安,主子要不要出来,那就要看您的造化,是您和主子之间的事了,小的就不多做打扰,先告辞了……”
再次出乎俞美琪的意料,这次长升说完,还真就再没耽搁一刻钟,一转身还真就利索的走了。
不过他走他的,安全起见,俞美琪这次倒也沉得住气,这边看着长升过了荷塘,她这才小心翼翼的转过来,将那玉佩拿出来,稀罕的看了又看,
半天,方准备挂在那桃树枝上去。
终于,下了几回狠心,刚要挂上去,
不料,这脚尖刚掂起来,
其又一想,忽然又有些不甘心,
索性一转身,拿着玉佩就准备朝那假山洞走去。
不料,这次不知是偶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这边刚转过身,迈开步,就见身后忽然一阵怪风吹过,直吹得她后脊梁骨发凉,身后那祈福树就更蹊跷了,上面挂着的玉佩摇的叮叮咚咚,响的格外厉害,
“难道是上天在警告自己,要有同情心,要为自己以后的孩子积福?”
俞美琪一顿,忽然想到长升刚才说的话:方丈曾言,没有同情心的人,上天早晚要处罚他们和他们的孩子的……
思及此,吓得俞美琪心里一紧,不由得生打了两个寒颤,再没敢耽搁,赶紧大步奔回来,战战兢兢的将那玉佩给挂在这桃树枝上,
挂上后,连忙又转过来,冲着那假山洞激动的喊道,“海哥哥,海哥哥……,我挂完了!”
“你看吧,你没有看错人,我也是有同情心的人哟!”
“你再别藏着了,快出来吧,我们一起为以后的孩子祈福……”
喊了几声,却见周围除了呼呼的风声,并没有什么声音响应自己,那假山洞里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情况?人呢?怎么到现在还不肯出来?”见里面的人一直没有反应,还不肯出来,俞美琪这急性子,索性也不等了,急不可待的干脆直接就往那假山洞奔去,“海哥哥,海哥哥,瑜儿在这喊您呢,您听到了吗?倒是快点出来呀……”
“别喊了,这里没有什么你的海哥哥,只有我在这里。”就在俞美琪跑到那假山洞边,准备闯进去的时候,只听伴着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竟是林飒这个小小的人儿,身上裹着件一个大大的拖到地上的披风出来了。
“飒姐儿……”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穿着将军的披风?”
看到出来的是林飒,俞美琪猛的一怔,不可思议的脱口而出道,“还有,长升刚才不是口口声声称,这山洞里面的人是他的主子吗?”
“俞大小姐这话就有些意思了,怎么就不能是我呀?”迎着俞美琪惊诧的目光,林飒小脸一扬,面带嘲讽的反问道,“难道在俞大小姐你眼里,我林飒堂堂的护国将军嫡出的大小姐,还不能算是长升的主子了?
至于这披风吗?我刚才感觉有点冷,父亲自然就让我披上了。
女儿穿父亲的披风还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俞大小姐不会是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吧?”
“你……,好,飒姐儿你小小年纪口才了得,算你有理,我不和你争执就是……”见林飒这话乍一听,好像也找不出什么毛病,俞美琪索性也不再给她多做纠缠了,一转身,就准备回到桃树边,将自己那玉佩给摘回来。
不料,待转过身再望过去时,她这才吃惊的发现,自己刚才挂那玉佩的树枝上,早已空荡荡一片,
而再纵观整棵树,上面什么玉佩都有,惟独不见了自己刚才挂的那一个。
“咦,我的玉佩呢?”俞美琪奔过去,不可思议的道,“难道是我记错地方,挂在了别的树枝上了……”
俞美琪说着,就开始挨个树枝的翻看玉佩。
不料,她将那些玉佩重新挨个看了一遍,只见那每个玉佩上面确实都刻有名字,却惟独没有一个刻着她最熟悉的那个海字。
“到底哪去了?难道是凭空消失了?这一会也没见人过来呀?”
而就在俞美琪在冷风中凌乱的时候,就见花灵笑嘻嘻的从假山另一边一蹦一跳的出来了,手里晃晃悠悠拿着的,不是她心心念念寻找的玉佩还能是啥。
“这是我刚才挂上去的玉佩?”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找的东西,俞美琪两眼一亮,不可思议的喊道,“你这小丫环真是太不象话,怎么能偷我的东西呢……”
说完,冲过去,作势就准备上花灵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