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关联,老夫人不是早就在府里立了规矩的吗,
府里的丫环,尤其是咱们您身边的丫环,不准私相授受,否则的话,统统赶出去,”
梅香抽抽噎噎的,边哭边解释道,“就像槐花姐姐,当初在老夫人身边那么得宠,现在还不是被老夫人赶出去了吗?”
“不是梅香,谁给你说的这种话呀?谁告诉你槐花是被赶出去的啊?”见梅香这样说,林飒真是越听越迷糊了,连忙追问道,“你赶紧说说清楚,到底是谁在这背后烂嚼的舌根啊?看我回去不拔了她的舌头?”
“嚼……嚼舌根,不可能吧……”
见林飒这一脸嫉恶如仇的样子,梅香不可思议的揭晓道,“这些话是花灵亲口给我讲的呀,花灵这丫头笨了笨了些,但是可从来不会背后搬弄是非的呀。”
“花灵……”见绕了这么一大圈,最后竟扯到了花灵身上,林飒好像更迷糊了,“这槐花成亲的事,和花灵有什么关系呀?她一个傻笨丫头知道什么啊,怎么也学会在后面道听途说了。”
“花灵没有道听途说,”梅香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道,“花灵说这些都是她亲见所见的,
那天,她去世安苑找魏嬷嬷借绣样,见到槐花姐跪在老夫人屋里哭的稀里哗啦,
再然后,第二天槐花姐成亲后,就再也没有到咱们府里来过,
花灵说,肯定是老夫人对槐花这么快就成亲生了气,骂了她一顿,不让她回来了。”
“哎哟,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呀,花灵这个傻丫头,她那小脑袋瓜能看清什么呀,这不是净在后面坏事嘛。”
听了半天,见竟是因着槐花成亲前在祖母那里闹的误会,林飒赶紧解释道,
“那天槐花哭,我也知道,她是不舍得祖母,所以才哭成那样。
再说了,祖母当初立下这不准相对象的规定,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
主要原因是她当时觉得我年纪还小,怕你们一个个的定不下心服侍我,偷着约会什么的,再把我给带坏了,所以才下了这么个死规定,
现在过了这么几年,你们一个个的都长大了,难道还能死把着你们,一个个的养为老姑娘,都不让成亲不成。
退一万步说,就你和长升那情形,天天一见面两眼神就像被粘住了一样,如膝似胶的粘在一起,半天分不开,你当她老人家眼瘸,真看不出呀,她那只是不想擢破,默许了你们的关系而已。”
“可……可是槐花姐姐还是一声不响还离了府呀,老夫人是对她的感情没有变,但终究不还是没让她回来吗?”
尽管林飒解释了半天,梅香仍是心有余悸,不愿轻易相信,
“要知道她现在找的这个相公,还是魏嬷嬷作媒介绍的她家亲戚呢,这关键时刻连魏嬷嬷的面子在老夫人跟前都兜不住,像我这半道进的府,到时候岂不是更没希望了,只有在外面单过了。
不行,如果是这样,我死也不嫁,我就要跟着小姐您,永远服侍您……”
“天哪,怎么就和你说不清呢。
梅香你这人什么都好,心灵手巧,但就一点,死性子一上来,不撞南墙不回头。”看梅香又钻进了死胡同,林飒只得头疼的,再次耐着性子解释道,
“你要看清楚,说到底槐花和你们的情况不一样,
虽然她嫁的那相公是魏嬷嬷保的媒,家里经营着小本生意,家境还算殷实,
可是那男人家里还有个老娘呢,听说当时为了张罗婚事,不小心还摔了一跤,摔伤了腿,跟前离不得人,
这不槐花这才忍痛拜别祖母,婚后一心在家照顾她的嘛。
至于那天花灵过去之事,其实是槐花觉得她在祖母跟前服侍一场,叩谢拜别一番,
不料祖母不声不响的,竟提前帮她将奴籍也脱了,让她以后好好的和人家过小日子。
槐花一看祖母连这层都想到了,这不说到动情处就哭的不能自已了,怎么在你们这就给传成这样了呢。
再说了,你和长升的情况能和槐花一样吗,你俩都是无父无母之人,那就算是成了亲,自然也是在府里各干各的活呀,这就是想把你们往外推,你们这也没有地方不是。”
“真……真的,小姐您没有骗我?我真的就算走了亲,也不用走?”听了半天,解开了心中的结,梅香又是欣喜,又是担忧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如果你实在不信,要不下次槐花来了,你好好问问她,是不是这个原因,不就行了?”
说到动情处,林飒拿起槐花的手,像个过来人似的语重心长的劝道,
“梅香,你听我句劝,人生在世,遇到个好男人不容易,尤其还是一个一心一意爱你的好男人,那就更难了,所以你得知道珍惜,懂吗?”
“那您……您的意思是,要我答应他?”没了后顾之忧的梅香,一脸祈盼的问道。
“别介,什么我的意思呀,成不成亲是你们的意思,我可不管你们的闲事,”
大功告成,看梅香一个人在那失魂落魄,一会想拒绝,一会想同意的纠结着,林飒很是心满意足,看了一会,随手拿起桌的信笺,装作满不在乎道,
“得嘞,你自己一个人好好在这纠结吧,到底要不要答应人家,还是真的狠心放弃,你自己慢慢思量着办?我还是赶紧看我大哥给我来的书信吧。”
林飒说着,随抬扯开信笺,
不料刚打开,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