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因着你的无端出现,破坏了一个多么和美幸福的家庭,害的我们老夫人伤心了那么多年,

而你呢,不仅隐瞒自己的身份,谎称自己就什么卢姑娘,只是不相干的人,扔下一个襁褓中的婴孩不管,还扶了个假灵柩回来,骗我们说老将军战死沙场不在了。

你自己说,欺人太甚的到底是谁?明知道那个孩子会是老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却不管不顾,扔下就走,一扔还就是三十多年。

对于你的这些无耻行为,你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我解释,我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怎么骗你们了,我当年扶灵柩回去的时候,我不是也不知道远哥还活着吗?

好,退一万步讲,就算当年我做的不对,突然得到远哥的消息后,不辞而别,将邺儿扔给了你们,

可是我也没有白走呀,你们好好想想,后来是谁不甘心,顺着线索,一点一点,不辞辛苦,历经重重苦难,经过不泄的努力,终于将九死一生的远哥找到的?

是我!

再后来,这么多年,舍下前半生所有的生活,躲在这深山里,不离不弃,将失忆、生活又不能自理的远哥照顾的这么好的人,又是谁?

是我!

都是我!这些都是我无月做的!

而你们呢,你们这么些年又干了什么,一个个的还不是远在京城,躲在那豪华的公主府里吃着山珍海味,过着奢侈的生活。

所以说,当年欠你们的这份情,我早就还完了。

但是你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对于我的付出,你们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还拦着我不让走……”

那妇人好像肚子里有很多的怨言,此时更是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索性直接喊着大长公主的名字叫嚣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司徒韫出来好了,让她也好好出来说道说道、解释解释,看看她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又是怎么做的,对不得起远哥当年对她的那份情吗……”

老妇人还在叫嚣,就被魏嬷嬷冷哼一声不屑的打道了,

“切,我们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老夫人一生光明磊落,从来说到做到,就算是自己情敌生下的孩子也能做到视如己出,才不会像某些人,净做些下三滥遭人恨的事。所以对于你这种人,我们老夫人从来不屑于露面。”

“我下三滥?你竟然说我无月下三滥?”

被魏嬷嬷回骂回来的老妇人,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冷笑一声质疑道,“我再不济,我也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么多年,一天天一点点的侍候远哥,从来不假他人之手。

司徒韫呢,你让她出来,我要当面跟她对质……”

显然,魏嬷嬷前面那句话,还是很大的刺激了那妇人,到最后,只见她直指着房间里的大长公主直接挑衅道,

“司徒韫,你个缩头乌龟,遇着事了自己不敢露面,派几个下人过来给我缠,你算什么本事,

告诉你,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做事也不要太过份……”

“对质,好呀!”

老妇人正骂着,不料,突然一声轻蔑,打断了她的话。

众人回头,就见大长公主在林飒的搀扶下已出了房间,此时正站在魏嬷嬷身后,不动声色的看着那老妇人,冷声道,

“卢姝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本宫洗耳恭听,倒是要看看你这狗嘴里到底能吐出什么象牙。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还有今天说的这些混账话,如果被邺儿听到,他会做何感想?”

“司徒韫,你不用动不动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姿态,你不要因为你把邺儿照顾的长大成人,老身就会感谢你。告诉你,老身不吃你这一套。”

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敌人就在自己面前,老妇人显然更激动了,拍着胸脯,向老夫人,也向在对自己力证道,

“这么多年,虽然你把邺儿照顾大了,但是我也没有闲着啊,

这么多年在这深山野林里,辛辛苦苦照顾远哥的是我,帮着他从一个连坐都坐不起来,什么都不能干的活死人,一点一点恢复过来的人,也是我,

所以若lùn_gōng劳,我比你辛苦几千几万倍。

现在好了,人恢复记忆了,你们上门来就要把人抢走。

好,看在我儿子邺儿的面子上,你们要,远哥愿意跟你们走,我成全你们,

结果呢,你们得了人,却又拦着不让我走,

我告诉你,我这些年可是过得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你不说一句感谢也就算了,竟然还想限制我的自由,因此来要挟我的邺儿。

司徒韫你有什么权利不让我走,我凭什么要给你道歉,我看从头到尾该说道歉的分明是你这个虚伪的小人吧?

我跟你说,这些话我敢在这里说,就敢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去说,哪怕是邺儿听到了,我也不怕,我这个当娘的,做事无愧于心。”

“嗬,好一个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做事无愧于心?

还让我给你道歉?

那你倒是给我好好说说,我应该谢你什么,是谢你当年陪在远哥身边短短的时间,就让他在战场上遭了埋伏?

还是谢你当年狠心的把不满月的邺儿扔下就走,这么些年不管不问?

亦或是,谢你当年的用一个假的灵柩过来蒙骗我们,蒙骗世人,说远哥已经去世?”

面对着老妇人的问题,大长公主一一击破,冷笑一声,无情的揭穿道,

“卢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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