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鉴于这司牧和大哥又已经认识五年之久,而直到现在,仍一点事没出,基本就可以断定,人没你们想象的那么邪乎,压根就是一正常人而已,
毕竟日久见人心嘛,这都这么久了,到底他是什么人,大哥和他接触的最多,自是比谁都心知肚明的呀……”
“嗯,想来确是如此,那姓卢的当初虽然隐藏的很好,可是也就只是才坚持了小半年而和他认识都已经五年光景了,想来确实也不能再翻出什么风浪了,
说不得这事,还真就是我小老儿老糊涂,多想了呢。”被林飒这么一通说,那龚掌柜的是彻底被说服了,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退堂鼓。
倒是魏嬷嬷,仍拉着林飒,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只……只是飒姐儿……,你不能就这么走……”
林飒以为魏嬷嬷拉着自己,仍是因为那司牧的事,看时辰也不早了,为了让她放心,自己能顺利脱身,索性直接拍着胸脯保证道,“嬷嬷,您就放心吧,这事我可以打包票,我心里有数,真的不会有事的,
这样,您二位若是还不放心,今天义诊结束后,咱们以感谢吃饭的名义,我和大哥一块把那司牧给拉到前面酒楼里来,
到时候你们两个躲到暗处,再好好细细观察观察他,看他到底有没有问题,对大哥有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您二位仍然感觉他有问题,那咱们再几杯酒下肚,逼问他缘由也不迟呀,哪就差这一时半刻的了。
再者另一点就是,现在都这个点儿了,说不得外面大街上,人等着看诊的病人都排好几条街了,
临了临了,快开始了,咱们却把那等着救人的大夫,以这臆想出来的莫须有的罪名给拉走了,到时候那帮病人们,能放得过咱们呀,
说不得,得知了真相,他们都得轮着番的打上门来要人。
所以说,这事你们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等今天义诊完了,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见林飒说的条条是道,将什么都安排妥当了,龚掌柜的自是心服口服的,连连对林飒直竖大拇指,赞道,“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小姐果然是虎父无犬女,这跟着大长公主时间久了,处起事来竟深得老夫人真传,将事情考虑得也甚是周密细致……”
不料这厢龚掌柜的都如此夸赞了,那魏嬷嬷仍只拉着林飒不松手。
“嬷嬷,您到底要干嘛?倒是快些放手呀,我慈善堂那边还有一堆的事要做呢?”见言语打动不了人,林飒就准备自己动武,想着法的赶紧挣脱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不料事与愿违的是,她这厢越挣,那边魏嬷嬷拉她反倒拉的越紧了,
不仅如此,嘴里还念念叨叨的不停道,“你这孩子,老奴现在哪里是还担心宗哥儿啊,
我是担心你来着,你自己看,你这脸色现在成个什么样子了。
这怎么会休息了一夜,不仅没见好转,脸色反倒还越来越差了,怕不是真生什么病了吧?
不行,您今上午哪也别去,赶紧给我回房休息去,一会我回了老夫人,找个大夫过来,好好给你号号脉……”
见魏嬷嬷说着,拽着自己就要回后院正房那边,吓得林飒哟,只得赔着笑脸求饶道,“哎哟我的好嬷嬷,我这身体壮的跟头牛似的,能有什么事呀,
根本一点事都没有啦,就是昨天没休息好而已,一会就缓过来了,
拜托您行行好,赶紧放了我好不好,我那边药房里还有一堆的事要做呢。
再者说了,这里是曲水镇,您上哪去找大夫呀,
这整个镇子上最好的大夫,人就在慈善堂呢?
就是那位刚才被你们疑神疑鬼的司牧呀,不信您问问龚掌柜,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且不谈那司牧的人品怎样?单论医术,他是不是活死人、肉白骨,很是了不得?”
“嗯,大小姐这话倒是不假,事实确是如此,
若论医术的话,我寻思着,别说咱们这曲水镇,就是放眼整个大燕,能有他这般医术的人,也找不出几个。”
谈起司牧的医术,那龚掌柜倒是还算诚恳,事实求是的道,
“有一次我亲眼见着,一个老夫人,去的时候是被家人抬去的,
眼瞅着脸色乌青,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都快不行了。
结果倒好,那人上下打量一眼,轻松松两针下去,人当即就缓过来,活了。
到了到了,回去的时候,竟还是自己走上的轿子。”
“啊……,竟然这么神呐?”听龚掌柜描述的绘声绘色,魏嬷嬷都快听呆了。
“当然有这么神了,以龚掌柜的人品,怎么可能会说瞎话,
尤其那人还是一个,他看着很有问题的人。”
林飒说着,瞅着这个空当,趁魏嬷嬷不注意,赶紧一下挣开她的手,逃一般的就准备往外跑,“那个嬷嬷,不和您说了,慈善堂那边义诊估计着都快开始了,我得赶紧走了……”,
不料这边话音刚落,脚都还没有抬起来,就被魏嬷嬷三两步追过来,又一把给拉住了,
“都这副模样了,一时半会儿的,怎么缓的过来?”
魏嬷嬷重又拉住林飒不容置疑道,
“不行,你不能走,就算不找人看病,那你也得等着,
就算是做好事要帮忙,那至少也得把你自己给打理好了才有力气呀。
退一万步讲,最起码也让嬷嬷给你弄几口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