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猫儿呀,放在家里很喜人,也很应景,
既如此,那就应该乖乖待在家里,别乱跑,专心等主人回来,接着宠爱就好。
如果像只野猫一样,整天在这荒山野岭里乱窜,自己有危险、遭人嫌不说,还容易让人误会,觉得它本就是如此的不安份,又偏爱四处张牙舞爪的招事,甚至有时候会产生质疑,觉得这样的东西,是不是真的不太合适自己,还有没有长久留着的必要性……”
司徒昊说完,甚至不再给段岩接话辩解的机会,直接放下车帘,冷声命令道,“走吧,回静王府,除了母亲,今天晚上,我不想再见任何人……”
“是!”司徒昊都表达的如此清楚明白了,段岩自是再不敢做其他任何表示,只点了点头,一跃跳上车辕,
再扫了那颗大榕树一眼后,一鞭子狠甩下去,驾着马车,风驰电掣的跑了。
“小姐,看到了没,又一声招呼都不打的走了……”
马车前脚刚启动,后脚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大榕树后一跃跳出来,看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一脸侥幸道,
“这也得亏看他们一直没有回来,咱们提前躲到这里,守株待兔的侯着等人,
否则的话,怕您这次又要和上次一样,连面都罩不上一次,就又失了他的行踪了……”
前面女子话未说完,就见随后另一个窈窕的身姿也从树后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细看无疑,这两人定是姜蕊儿和她那丫环无双了。
不过此时这么看着,那姜蕊儿却好像没有无双表现的那么乐观,望着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黑夜里的马车背影,凝着眉头,怅然若失。
因为无双站在前面,所以自然没有看到姜蕊儿失落的表情,只沉学好在自己的小得意里,很为自己刚才的小聪明,继续自我感觉良好的道,
“像现在这样多好,咱们也算是知道了,那昊公子终究是放弃了林家那姑娘,不准备走利用林家势力这一条路了。
如此以来,小姐您就终于少了一个情敌,以后也能省去不少的烦恼。
再加上昊公子现在回了静王府,明天就要进京城,
想着以昊公子的能力,只要他肯进京,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后面自是有锦绣大好的前程等着他,而实现他自己的雄才伟略,想来也自是指日可待,
如此这么一想,小姐您今晚上这一趟等的,可真是太值了,
现在咱们对昊公子的行踪了如指掌不少,那以后您也再不用担心、害怕什么了,只需高枕无忧的做着美梦,等着昊少爷哪天功就成就,回来大张旗鼓的娶您就成了……”
无双一个人站在那里,自说自话,很是陶醉的憧憬着以后的美事,
可是事与愿违,她说的越多,只见那姜蕊儿眉头皱的越紧,
到了最后,所有惆怅,全都化作了一声长叹,“知道行踪又怎么样?知道他放弃了林家姑娘又怎么样?现在人不还是离我而去?我们不是照样日日见不着吗?”
“也是,听他们的意思,明天就要进京城,这一进京,不知道又要多长时间见不到呢,”受姜蕊儿的影响,无双也不由得跟着叹道。
叹完,再一想自己心心念念的段大哥,也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又要好久时间见不着,无双忽然眼珠滴溜溜一转,壮着胆子建议道,
“我说小姐,要不我们也别站在这看了,赶紧也想想办法,
依奴婢的意思,要不咱们明天也启程,干脆也进京追上去得了?
这个内应,这只要进了京,像现在这样前后左右的和他们相临住着,就算明面上不能见,您要是想人了,至少也能经常见到人,解解您的相思之苦不是?”
无双本以为自己这建议已经天衣无缝,两全其美,姜蕊儿听到定也会像前面一样,想也不想的就答应的。
不料她这话说完,人姜蕊儿竟半天没有反应。
最后在她的再三催促下,见实在逃避不过去,姜蕊儿这才苦笑一声,无奈道,“无双呀,咱就别自欺欺人了好吗?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跟进京,前后左右的住着呢,阿昊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啊?
他那些数落猫儿、怪他认不清主子的话,哪里说给段岩听的呀,分明是在警告我们呢,
当然了,说到底主要还是怪我,怪我自己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还跑去找那林家姑娘,出来胡乱招惹事,
估计阿昊这次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出言警告,告诉我一切都还没有定数呢,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如果不好好回府待着,再像只野猫一样乱窜,恐怕就真的要招他的烦,被他厌弃了……”
“驾……驾……”就在姜蕊儿一解惆怅的解读司徒昊话中意思的时候,只听伴着一阵阵催促声,忽然有一匹大黑马,从前面山路上呼啸着,狂奔而去。
而由于离的太近,当天的月光又出奇的好,所以马上的人儿,姜蕊儿主仆二人定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竟然还是那位十三四岁丫环打扮的女子。
看到此人,再一想刚才林飒临危的表现,姜蕊儿不由得又是一阵苦笑,指着那离去的人儿道,“看到了吗?人家也是女子,也是丫环出身,但是她这般和男子不相上下的功夫,你有吗?”
“啊,这……这功夫啊,奴婢还真没有。”迎着姜蕊儿询问的目光,无双轻摇了摇头,如实答道。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
当然了,我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