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肯定是一点问题都不会有的,您老就安心待在府里等着好消息吧,不就是要那白眉道长来咱们府里赴宴吗?他要是敢不来,您孙女我,一会就是用绳子捆,也一定在那天帮您把人给捆过来。”
说完,不待大长公主再做别的指示,林飒这边就忙不颠的飞一般出了院子,看在宝贝飞刀的面子上,直接向林宗的院子冲去。
其实别看林飒这会高兴的人都要飞了,可是她那脑子却一点也不糊涂。
说到底,那司牧和林宗是这么多年的挚友不是,所以请白眉道长这事,自然是撇不开林宗这次坎的。毕竟就算是绑,两个人动手,也比一个人好操作不是。
至于大长公主刚才说的林宗有什么心事、反常之处,林飒却完全没有当回事。
虽然刚才大长公主一再诉说这件事的严重性,但是说实话,林飒始终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从来不认为林宗那里会有什么事。
本来嘛,生活上衣食无忧,不用为生计发愁这件事就不用说了。至于家里吧,众长辈们又都一切安好,虽然母亲呀,祖母呀,这段时间时不时的也有些小病小痛的吧,但说到底也就是两剂汤药的事,根本成不了什么大气侯,
另外一层,就是他这段时间跟着父亲一直在军营混,也就这两天因着小天天补办满月宴的事刚从那边回来。
府里既然没有事,那军营那边自然也更不用说了。毕竟是林家名正言顺的大少爷,上面还有父亲林海这个护国将军在罩着,再加上林宗功夫本来就好,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说,这响当当的少将军当着,还是在自家的军队里,说破大天来,如果有谁还敢跟他脸色看,让他不好过,这一点就算是打死林飒,自也是不能相信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眼下有一些小骚乱,林宗去处理的结果也是平平。但毕竟前世到最后,林宗自己也成了统领林家军的大将军呀,还青出于蓝胜于蓝,率着一干林家军东征西战,立了战绩无数,在战场上的连连大捷,更是生生把林家军的名声抬高了一个档次。那是自头至尾从未听说有谁要造反、不听从指挥、不服气之事,所以一番总结下来,军营方面烦恼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了。
于是这么一个个排除下来,说一千,道一万,就只剩感情方面了。
但提起这感谢方面的事,别人的反应暂且不说,只林飒自己都会忍不住会心一笑,替林宗感到庆幸。
就唐婧依那个大傻子,一根筋的性子,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从来都是凡事非要坚持到最后,撞了南墙也不一定回头的主。
再加上她本身就对大哥如此上心,又是她自己春心萌动率先看中的人,两人还都是长情的性子,眼下感情又正好,还处在蜜里调油的阶段,就只等着祖母回去,找个由头提了亲,就能结成百年之好了,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问题发生呢。
于是乎,这么一通分析下来,林宗这家里、官场、情场全都一帆风顺的,他完全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有任何的烦恼。
当然了,如果真有什么烦恼的话,那也只能说是他自己一个人杞人忧天,无病呻吟了。
林飒这么一路思索着,不知不觉就走进了林宗的院子。
不料出乎林飒意料的是,进去后,院子里角角落钞、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却见所有地方都空荡荡一片,别说林宗了,连个小厮、婆子的人影儿都没有。
“人呢?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大哥也是这两天不是没去军营吗,怎么还能如此的放纵这些小厮婆子呢,任由他们偷懒呢。”林飒边找人,嘴里边不住的嘀咕着。
“真是奇了怪了,依大哥的性子,竟然也能休息了不在院子里,这也太反常了吧?也没听说母亲指使他出去办什么事,这人到底跑哪儿去啦?”
因为半天找不到人,林飒不觉心情就有些烦躁,正心不在焉的嘀咕着,准备实在不行,自己就索性一个人去那道观寻人得了。
不料这不经意的一转身,一不小心,差点和一个人撞在一起。
原来竟是那林宗的贴身小厮双瑞,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顶着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煞白着脸,跟个竿子似的杵在那里。
“双瑞,你干嘛,什么时候进来的,竟也没有一点动静,”林飒抚着胸口,惊魂未定的抱怨道,“整的跟个鬼似的,这是要生生把人给吓死吗……”
“禀大小姐,奴……奴才其实不是突然进来的,是一直都在这房间里待着。”等林飒这厢骂痛快了,双瑞这才抚了抚有些发虚的额头,不痛不痒的解释道。
“一直在房间待着呢?”听到双瑞这极度没有诚意的解释,林飒不觉火更大了,索性真就指着人骂道,“行啊你双瑞,两天不见竟也学会撒谎了。还一直在这房间待着呢,你当时骗鬼哪,”
“说出这话,你自己能信吗?真当大小姐我眼瞎呀,要知道我刚才前前后后刚看了一圈,这里里外外几个屋子,根本一个人影都没有……”
“奴……奴确实没在下面屋子里,”劈头盖脸又挨了顿骂,双瑞显然也很是无奈,小心往上面指了指,懦懦的补充道,“刚……刚才小的是在那上面坐着呢……”
不料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林飒顺着他的手指往上一看,当即又炸毛了,红着眼睛逼问道,“什么情况,竟然是在房梁上?双瑞你小子疯啦,没事上好不焉的,你上房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