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能在此和大长公主您得空品茗,实在是老夫我的荣幸g。”一切尘埃落定,唐国公自也当即放松了不少,还真就当仁不让的坐下来,端起茶碗细品了起来。

“唐国公,恕晚辈插句题外话,问句不该问的,”见两位老人一副气定神闲完全像没事人的模样,只见一旁的林海略一思索,笑着向那唐国公打听道,

“几年前宫变之时,外边可是都听说,东宫那边的皇孙们当时可是全都遇害了呀,像刚才昭儿这孩子,这是又打哪冒……呃,怎么出来的呀?我这心里实在是好奇的紧,还请您老能给解解惑。”

“这个问题呀,说实话,不只是你们疑惑,我这也是一肚子的困惑呢,”提起宫变的往事,唐国公眉头一皱,也颇为不解道,“说起这孩子,其实我还是从一个老友那得的信儿,千里迢迢找过去时,就见他正住在深山一个猎户的家里,心安理得的生活着,因着头部受了伤,以往的什么全都想不起来了,那是无论问什么,全都一问三不知。”

“但是细看孩子的长相吧,确实和炎儿实在是太像了,再加上身上还有炎儿贴身的玉佩,所以说,身份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但是话说回来,若说几年前宫变之事吧,炎儿和那些皇孙们的尸体,还真就是我一个个亲自验过的,按说的话,自也是不应该存在有人侥幸活着的可能的……”

“难道是当年太子殿下在外面养的外室所生?”见唐国公分析了一圈子,一个个的全给否定了,林海凝了听了半天,终忍不住从旁轻声提醒道,“可是看太子殿下当年的作派,也不像是偷偷摸摸做这种事的人呀?”

“说实话,乍然间看到这孩子,我当时第一反应也是这么想的。”

可能是主要问题解决了,唐国公人也放松了不少,所以提起往事,倒是也丝毫没有避讳,索性敞开心扉,大胆猜测道,

“不过这些日子晚上睡不着,我也翻来覆去的合计了,且不说就像你刚才所言,这炎儿本性就老实本份,根本不像是养外室的人,”

“关键他那些年的事大家其实也全都心知肚明,因着冷宫里那个女人几次三番的折腾,他后来也是死了心,清心寡欲的很,后面进去的几位侧妃什么的,全都是长姐硬塞过去的,”

“试想一下,这他要是哪天真看上了什么人,主动提出往自己院子里接,众人高兴都还来不及,定是不会有人阻拦的,他也完全没必要养外室呀。”

“所以翻来覆去的我就思量着,这孩子,你说总不能是炎儿以前哪天喝醉酒,不小心在外面招惹的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私自生下来的吧?”

“因着对方身份不上不得台面,再加上炎儿也实在说不上有多喜欢,所以一场风雨后,也就将人给扔在一边,抛在了脑后,一时间完全没有想到,最后竟然还能有这么个孩子出来?”

“眼下来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唐国公这一番天马行空的推测完,本以为周围肯定没人会信,不料一旁的大长公主竟难得点了点头,十分的认同,

“说实话因着这块玉佩,当年是炎儿生辰时,我亲自送给他的,后来那几年见他一直没有带,我还因着这玉佩,真就问过他一次,”

“哦,那当时炎儿是怎么回的?”听说还有这一出,唐国公当即好奇追问道。

“记得炎儿当时脸一红,只吞吞吐吐的说是丢了,当时怕他难堪,我就没有再问,只以为他是丢在了自己府上。”大长公主认真回想了一下,十分肯定的答道,“没想到现在竟戴在这孩子身上。所以说,估摸着,这孩子的身份算下来,这种可能性还是最大的。想来炎儿定是不小心,真忘在了那女人那里吧。”

“那要是真这么算下来的话,那昭儿这孩子的身份当真也就没得跑,还真就有可能是外面生养的了。”见大长公主的说完完全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唐国公捋了捋自己那花白的胡须,下结论道。

“唐国公,恕晚辈再说句不该讲的,就算回头这昭儿过了明路,在司徒家认祖归了宗,也当真跟着静王那边的孩子一样,封了郡王什么的,”没想到这昭儿到了最后,竟是这么个身份,林海眉头一凝,又思索着问道,“可这风光,恐怕也只是一时的呀。就怕回头那边醒过味来真的细究起此事,一旦这昭儿外面生养的身份,被他们给挖出来,昭告了天下,就这等不尴不尬的身份,确实不怎么光彩,恐怕对他以后的发展和威望,都会带来很大的阻碍呀?”

“这个不瞒二位讲,我倒是早就考虑好了,这事呀,也就是大长公主您老在,老夫这才掏心掏肺的全讲了出来,”提起这事,唐国公又当即双眼一亮,供认不讳道,“告诉你们,到时候昭儿若真认祖归了宗,我就敢当着文武百官咬牙讲,昭儿其实就是宫里长大的,如假包换的皇孙。毕竟当年那九个皇孙全都是我亲自验的尸,这话要怎么说,人是真是假,还不是全凭老夫我一张嘴呀。”

“啊,您这么明目张胆的作假证,这怕是说不过去吧?”见唐国公最后冠冕堂皇的竟打着这么个偷梁换柱的主意,林海很是不可思议的提醒道,“毕竟当年那些小皇孙的长相,百官中见过的还是不少的,这错的这般多,怕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再加上这年龄什么的,正好相符的,也不多不是。”

“怎么说不过去,怎么不相府,这些我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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