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经过林飒他们在那密室一番折腾,天香阁那边多少会有点反应,就算不好意思当面质问林飒几个,最起码吉祥那边多少也会套套花灵的话什么的,
不料,出乎林飒的意料,事后竟然一切风平浪静,根本没有任何人提及此事,林飒旁敲侧击问了花灵几次,那吉祥竟在她面前提都没有提过此事,就好像那密室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样g。
既然对方都不说,林飒自然也没什么好和自己过不去的,此事按下不提,慢慢的也就过去了。
时光飞逝,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
果然如大长公主预料的那般,永顺帝准备要大操大办,大肆宣扬自己的威名了,
于是一时间,在永顺帝的号召下,值此万民同庆的大好日子,只见只一夜间,宁城内大街小巷,如过年般张灯结彩,每天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自是好不热闹,
到了最后,甚至就连一些镇关的将士,只要能脱开身、走得掉的,一时间飞鸽传书也全给召了回来,
至于相临的西夏和南梁两国就更不用提了,也都罕见友好的发了请柬,请求对方派代表前来赴宴,
看永顺帝那架势,那是立志要将自己大国帝王、和善亲民的印象,深入人心,宣扬天下。
大势所趋,林飒的父母林海和霍茜自然也不例外,再加上本就是皇亲国戚,自然早早的就接到消息归了京。
而伴着父母的回京,林宗自然也没有任何意外的跟着回来了,
更因着唐婧依和司徒昊的婚事解除,两人误会解开,重又进入了你侬我侬的热恋状态。
当然了,也是因着林宗的归来,唐婧依这个没良心的,也瞬间转移了目标,再也不大清早的砸门,急着找林飒和林怡两人天南海北的八卦了,
而是迅速转变了对象,天天和林宗像连体人般,得空就形影不离的粘在了一起。
雨后的清晨,
在连扑了无数次空之后,林飒终于成功给逮到了人,重又拉着唐婧依的手,走在了雨后清新的大街上。
“哎哟,我说飒儿,不就怡姐儿过个生辰,给挑两份礼物吗?你自己看着一块挑好就行啦,回头还按老规矩一人一半的嘛,为什么还要大清早的把我给拉起来啊?”
终于又能和好朋友一起逛街的林飒,本来是满心欢喜的,不料那一旁的唐婧依却非常不识时务,一改往日对林飒的热乎劲,不仅呵欠连天,从被林飒拉出门后就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一路下来,吐槽的话那就根本没有断过,
“我这昨晚上睡的迟,此时正困的紧呢,你这猛不丁的把我给拉起来,害的我美梦都只做了一半,脑袋昏昏沉沉的不说,两只眼皮更是直打架,根本睁都睁不开……”
“你还知道困哪?”见唐婧依这副懒洋洋、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林飒顿时心情变得十分的糟糕,遂牙一咬,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唐婧依呀,唐婧依,你自己瞅瞅,瞧你现在这副没魂儿似的模样,告诉你,就你现在这情况,那就是困死,也是活该!咎由自取!”
“说起来我林飒也是真够倒霉的,你说说千挑万选的,竟然好死不死的交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死党,想想就觉得失败呀!”林飒说着,甚至还摆出一副伤心失望透顶的神情。
“哎哟,瞧你这话说的,我到底怎么了,我这不是对你挺好的吗?怎么到了你眼里,就成了这副不成器的模样了,”见林飒这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唐婧依边打着哈欠,边没心没肺的道,“给你说,这话说的过份,夸张了哈。
“你说你怎么了,世上有你这么重色轻友的人吗?你自己说,自从林宗回了京,咱们两个都有多长时间没有见了,每次去找你,你不是推托着自己有事,就是谎称自己这不舒服那不舒服,总之就是,死活不肯跟着我出来。”
“可是结果呢,还不是我这边人一走,一转头的功夫,你就偷摸着跑去和林宗约会去了。”
唐婧依想含糊两句蒙混过关,不料林飒却卯足了劲,非一气要吐槽个痛快,只直指着唐婧依没完没了的揭露道,
“关键约会还就算了,早了晚的见上一面,喝个茶不就行了吗?你倒是好,没事见天的跟着林宗乱跑,深更半夜的也不肯着窝,可不就得困吗?你都这般折腾了,要是再不困,那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了……”
“瞧你说的,好像你多无辜似的,如果你不这么早把我拉起来,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困的呀?”见林飒这个始作俑者不仅不反省自己,反倒对着自己这个受害方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唐婧依再次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很是无语道,“告诉你,依着平时,我都是能睡到近午时才起的啦,说来说去还不是怪你,完全不管人家的死活,大清早的就打门喊人……”
“姑奶奶,我不大清早的先发制人,把你先喊醒,拉过来,等过了午时,我还能找的到你呀,”
“依你们两个现在的状况,那是每天啥事儿不干,一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想着法的和对方腻在一起,简直就像那黏糕一样。”
想起这唐婧依见天和林宗腻在一起的模样,林飒也懒得管对方是谁了,只点着唐婧依的脑门苦口婆心的继续劝道,
“我说唐大小姐,咱怎么说也是出身名门,大家闺秀,麻烦能不能好歹矜持一点,你这亲都还没有定,八字还没有一撇,见天的和他一个大男人腻在一块,让人看见了,到底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