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宫宴就此结束吧,大家也都自行散了吧!”
“不过铁副统领,此次辑拿刺客之事,朕交由你全权负责,限你三日之内带领你手下御林军,尽快擒拿住在京所有大广教徒归案,务必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还我大燕一片宁静祥知,免得因为这么一点小打小闹,搞的人心慌慌,民不聊生……”
“臣遵命,皇上放心,臣定誓死完成任务!”
永顺帝安排完,铁林领完命,至此,一场精心准备的宫宴,本也就这么不了了之的就要草草结束了g。
而更有那在场的胆小的,看永顺帝都开了口准备放行了,一个个就迫不及待的想赶紧拽上家人,早些回家保命了事。
看下面众人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时刻准备着如鸟兽状散去,那永顺帝自也甚感无聊丧气,遂也转身准备回宫了,
毕竟今晚心情这般不好,也就只有回青黛宫,会会美人,聊以化解心中郁闷了。
不料这边永顺帝叮嘱完,刚要转身离开,下面众百官也要散开之际,
却见关键时刻,那静王竟突然起身,三两步奔过来,直接拦住了永顺帝的去路,
“皇上,臣觉得,您刚才的吩咐稍有些不妥!”只见静王脸色比刚才还凝重几分,十分沉重的请求道,“臣以为,这些大广教徒明显就是冲着本王来的,而您却只让铁副统领带领他麾下的那部分御林军前去辑拿,这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臣在此请求,望皇上能允许神策军一起出马,和全部御林军合作,务必在两日之内,尽快抓住大广教潜入京城的所有人,而只有这样,或许还能还京城一片安宁,毕竟咱们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您想想十几年前,可就是这拨人把皇宫给搅得天昏地暗……”
“王兄,你这就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了吧?”见静王一张嘴,就如此耸人听闻的说的这般厉害,还要求所有御林军和神策军一起,全部用来辑拿那大广教徒。
而御林军也就算了,本来就是维护皇宫安全的队伍,派他们出去自然也无可厚非,
但是神策军可就不同了呀,那可是别说对于老百姓了,连对于一般官员来说,都是神秘的如天兵天将般存在的人物,
别说是永顺帝,在大燕无论到了哪一朝哪一代那里,神策军对于皇上来说,都是皇上手中最神秘的一支军队,不到万不得已的关键时刻,那可是轻易不能打出去的一张王牌,
没曾想,这静王一出手,竟如此大手笔,让自己把所有家底都拿出来,竟然只是用来对付那一帮莫名其妙的小教徒,
关键话里话外的,还一再重申强调,说什么那拨人千真万确的就是庆王的余党,如若稍加不慎,大有可能和十几年前一样,再将王宫给搅个底朝天……,
话里话外的涨别人士气,灭自家威风,好像自己这个皇上做的多无能,皇位岌岌可危似的。
永顺帝本来就是个好面子的,这么一听,见静王一直揭自家的伤疤,遂心中就多少有些不满。
不过心中虽然不满,面上却是并不能直接表露出来的,
只见他遂略一思忖,耐着性子轻声相劝道,“王兄,现在事情说到底还只是推测而已,大家现在不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些刺客真就是大广教徒,或者庆王的余党,”
“说不得,他们也就是一半个江湖刺客,被个别人所利用呢,你这么着非要兴师动众的让神策军也出马,未免就有些杀鸡焉用牛刀了吧?”
“况且虽然这卫国公最近身体不适,但是朕不是已经派铁副统领带着他所统管的那部分御林军负责此事了吗?”
永顺帝说着,略一斟酌,咬牙承诺道,“若你实在不放心,朕一会就让人去卫国公那里取了那调动所有御林军的令牌,索性一块交给铁林,暂时也全都由他负责,这总行了吧?”
不料,永顺帝都这般退让了,那静王却仍丝毫不肯松口气,只依旧不依不饶,一味坚持道,“皇上,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恐怕根本没有这么简单,虽然眼下还没有证据,但是臣可以打包票,这些刺客肯定是大广教人无异。”
“皇上您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平叛那大广教之事,其实我们府上不只昊儿送过锦囊,曾出过谋划过策,后来临行动前,昊儿因为害怕不能一举达到围剿效果,让您失望,还私下里执意让本王出面,重金寻的一些江湖高手,从暗处相助那林家军,这样里外结合,终成功一举拿下了那大广教老巢,所以臣认为,这些人今晚宫宴上冒死刺客,**不离十,分明就是冲着本王一家来的,”
“不信您看,我的昊儿伤成了这般不说,还有这王尚书夫人也因此丧了命,本王甚至都觉得,这王尚书夫人之所以被刺杀,分明就是那些刺客前面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坐到这第一排来,她当成拙荆罢了……”
“王兄,这你就太过敏感了不是?这刚才人家林家人不还说,王尚书夫人被刺,只是一个误会,他们是冲着那林家姑娘来的嘛,怎么到了您这,怎么就成了那么是冲着王嫂的了呢,”
听到静王这副紧张过度,一通云里雾里的解释,永顺帝很是无奈的提醒道。
“再者就是,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刺客真要行刺你们静王府的人,那也没理由只行刺嫂嫂和昊儿,却独独放过您这个一家之主的呀?”
“怎么没有针对我,当时那刺客扑过来时,其实至少有两个人是直冲着本王,直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