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当是打发时间了,再做几盘可口的小菜,不可以哭了,琳溪,听话。”夏心悠摸着琳溪的脸颊,将饭盒放在了夏琳溪的手心。“再不去,就错过了,你不说那人在下面等你吗?”夏心悠很温柔的说,手轻轻的摸着琳溪的手腕,拿到触目惊心,长年累月叠加的伤疤,她的心头浑然一杵。
“姐姐,你怎么啦?”
“没什么,你路上小心。”
“好,姐姐,那我先走了。”夏琳溪手里握着一个大大的五层饭盒,转身离开。
夏心悠送走了夏琳溪,在厨房里寻找着可以做菜的食材恍然间发觉,今天把所有的菜都到给了琳溪。
温饱问题该怎么解决呢,夏心悠在厨房里随意的琢磨。回到郝成的病床旁边,郝成的床边的柜子里原先存的食物都因为时间的期限太短,早早的被夏心悠处理掉了。
忽然,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发生了,夏心悠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开始叫起来,她,好饿。
“郝成,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吧,我说出来,你一定会笑话我的,我把今天的口粮都给琳溪了,我今天的大无畏精神的毛病又犯了,呵呵。”夏心悠苦笑起来“如果,郝成现在可以醒过来的话,那么,你会给我准备什么呢,是巧克力的甜点吗,你都已经好久没有给我准备了,你知道吗,你说过的要给我准备巧克力甜点一辈子的。可是你现在却在这里偷懒。”说话间,夏心悠的眼眶一片湿润,眼泪瞬间滑落,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疯狂的涌出。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的折磨我们,为什么上天不能让我们开开心心的呢,是嫌我们的磨难经历的还不够吗,你都已经这样了,会什么,还不可以醒过来呢,郝成,我好累啊。我好累啊。”夏心悠抱着宋郝成小声的哭泣。
屋内的视线。变得昏暗。房间里。夏心悠的啜泣声格外的清晰。
“车牌号码是一三一四。”夏琳溪站在电梯里回忆着冷智厚的话,电梯到了指定的一楼,电梯门打开了。
“车牌号码是一三一四。”一三一四不是一生一世吗。琳溪的嘴角扬起一个俊美的弧度。
“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去准备论文,谢谢校长。”夏志在打电话,学校里的校长让夏志准备一篇论文参加市里的论文比赛,主要是争对现在学生减负的一些建议和方针,夏志作为学校的教导主任这些事行为准则里的必备科目,很自然的揽下了重任。
“好的,校长,您放心。那些我已经准备了一些了,就等着把这些资料全部整理出来了。”
“我就知道,你办事牢靠,搁给别人我还不放心了。”校长笑着说。
“谢谢校长的鼓励,夏志定当打一场胜利的打胜仗。”夏志挂了电话,手里握着夏逸桐,在底楼东张西望。
如此熟悉的声音,梦里都是夏志的呵斥。
“怎么会这么悲剧。”夏琳溪拿起了饭盒,挡住了脸,然后偷偷的掩着出去了。
“二姐,二姐。”夏逸桐大声的冲走到门口的夏琳溪喊,夏琳溪穿的衣服被夏逸桐认出来了。
“完蛋了,怎么会被夏逸桐看穿呢,不行,绝对不能回头,坚决的走。”夏琳溪给自己打气,然后出了广海医院的大门。
“二姐,二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夏逸桐的泪腺迅速的分泌,在广海医院的底楼嚎啕大哭起来“二姐,我要二姐,二姐不要我了,二姐不疼我了,为什么二姐不理我了。”夏逸桐大声的哭喊。
“别怪二姐心狠,二姐实在是心里有苦衷啊,对不起了,夏逸桐,我的小点点。”夏琳溪躲在门口能遮挡的柱子位置,偷偷的回望着广海里的情形,嚎啕大哭的声音,让琳溪的眼眶红润。
“夏逸桐,夏逸桐,那个不是你二姐,定是你看错了,二姐怎么会不理你呢,夏逸桐的大姐,二姐可都是最疼夏逸桐的,不是吗?”夏志朝门口方向看去,刚才一闪而过的那个身形,衣着确实很像自己的二女儿,不过只是像,不会是琳溪的,夏志提醒着自己。
“二姐,二姐。”夏逸桐继续哭喊,眼眶红红的,眼泪迅速的分泌,滚滚的泪珠,哗啦啦的落下来。
“夏逸桐,乖,那个人真的不是你的二姐,你的二姐怎么会不理你呢,听话,妈妈,外公,外婆还等着你呢。”
“二姐的衣服,她是小偷。”
“夏逸桐,她只是和你的二姐买了一样的衣服,不是小偷,听话啊,走了。”夏志抱起夏逸桐,走进了电梯。
嘀嘀嘀嘀的喇叭声,在夏琳溪的耳边响起,震耳欲聋,还停留在思绪中的夏琳溪被吓了一大跳。
“怎么啦,真的是太吓人了,没看到这里有人吗?”夏琳溪振振有词的反驳,如果这里不是公众场合的话,冲过去和人理论的心思都有,夏琳溪又不是没吵过架,她可是吵架的高手,一句话能把你噎死的专业户,能不较劲吗。
“一三一四。”夏琳溪回过神,走到了汽车的跟前,定睛的看着车牌号码“既然是受人之托,我也不好意思责怪你,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夏琳溪走到了汽车的边上,汽车的门已经为她开启了。
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直将鸭舌帽盖的很低,夏琳溪看不清楚他的脸,不过,那样的身材也不会很差。
“只要不是如花。”夏琳溪的脑海里想起了那个扣着鼻孔转过来,让人鼻血狂流的如花。
夏琳溪摸了摸身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