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周阳暴喝声落地,只见他和灵儿犹如两只大鸟凌空飞起,从众锦衣卫的头上急掠而过,众人眼睛一花,周阳和灵儿早已掠到魏忠贤面前,长剑刺出,直奔魏忠贤的面门。魏忠贤正在指挥众锦衣卫不停地往乾清宫里射箭,见周阳攻向自己,长剑直指面门,他大吃一惊,急忙向后一撤身,右手挥出,正好抓住身边的一个小太监,用力一拉,把那个小太监挡在自己的面前,周阳长剑来不及收势,一剑穿透了那个小太监的胸膛,众锦衣卫见周阳已经靠近魏忠贤,他们虽然人多,但也无计可施。
周阳舞动长剑,岂能再给魏忠贤留有喘息的机会,长剑一抖,俱是精绝的招数,众人只看到剑光点点,周阳和灵儿旋转,几乎看不到两人的身形,魏忠贤大袖飘飘,挥舞着手里那个小太监的尸体,和周阳战在一起。
魏忠贤祸乱朝纲几十年,虽然他善于钻营,但和他自身的武功绝对有着密切的关系,要不然,他岂能在高手如云的紫禁城里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呢。周阳的剑招好似风卷海浪一样,滔滔不绝,把他完全笼罩在剑光之下,魏忠贤知道,只要他被周阳制住,自己所有的计划和心血都将会付之于流水,手上也是丝毫不敢怠慢,周阳见魏忠贤殊死反抗,更是怒极,体内的真气,越来越激荡。长剑夹杂着真气,直奔魏忠贤各处要穴刺来。
魏忠贤虽然功力非凡,但在周阳面前,似乎捉襟见肘,处处受制,众锦衣卫把他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但他们谁也帮不上忙,周阳的长剑死死的盯住魏忠贤,魏忠贤渐渐体力不支,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魏忠贤,你赶紧伏绑,信王会感念你为朝廷效命几十年,给你留个全尸”,周阳喝道,手里的长剑攻势更急。魏忠贤知道今天已然无幸,还不如死在周阳的剑下,到时还可以免受万般酷刑之苦,想到这里,手上加劲,犹如拼命一般攻了过来。
周阳知道魏忠贤已到强弩之末,看他困兽犹斗,下手更不容情,长剑刺出,一剑刺中魏忠贤的右臂,长剑向上一挑,魏忠贤大叫一声,右臂耷拉下来,众人知道,周阳已经挑断了魏忠贤手臂上的筋络,但魏忠贤毫不退缩,左手把手里的太监的尸体向周阳扔了过来,周阳牵着灵儿一闪身,躲了过去,长剑刺出,直奔魏忠贤的咽喉,魏忠贤见难以躲避,一昂头,迎了过来,周阳在电光石火之间想到暂时还不能让魏忠贤死掉,手腕一偏,长剑刺入魏忠贤的脖子,魏忠贤惨呼一声,周阳剑上用力,魏忠贤只觉得伤口不但疼痛,还有千斤之力,压了上来,双腿一屈,跪倒在地。
“众锦衣卫听着,你们吃的是大明朝廷的俸禄,不是给魏忠贤一个人卖命的”,信王强忍着箭痛说道:“现在,魏忠贤已被周阳大侠治服,你们赶紧放下手里的兵刃,本王既往不咎,饶了你们的性命”,众人听得信王如此一说,又看到魏忠贤被周阳制住,毫无还手之力,知道魏忠贤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手里的兵刃。
“魏忠贤,你横行朝中几十年,想不到也会有今日,任凭你机关算尽,也是你气数尽了,上天派下周阳大侠来助我一臂之力,魏忠贤,你还有何话说,”信王大声问道。“殿下,我魏忠贤本是一个街头混混,可是我相当于做了几十年的大明江山,我杀了那么多人,信王,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的,既然落于你手,要杀要刮,我魏忠贤绝不皱一下眉头”。
“好,魏忠贤,那你就别怪本王不留情面,周阳,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废了他的武功,念他服侍先皇几十年,留他一条性命,去为先皇守墓去吧”。听了信王的话,周阳长剑连挥,挑断了魏忠贤的手筋脚筋,魏忠贤瘫倒在地,周阳暗想,信王年纪不大,倒是颇有心机。魏忠贤几次三番要杀了他,他竟然放过魏忠贤,饶了他的性命,但仔细一想,这一着,确实高明,大殿上还有数百名锦衣卫,倘若在此杀了魏忠贤,众人感到活命无望,再起反叛之心确实难以控制,饶了魏忠贤,众人就会以为连魏忠贤这样罪大恶极都可以饶恕,那他们这些从犯,更会性命无忧。
“你们暂且撤下,所有的人既往不咎,本王绝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众人听了信王的话,全部跪倒在地,齐声说道:“感谢王爷饶命之恩”。信王道:“你们都是我大明的子民,受了魏忠贤蒙蔽,我知道,过错不在你们,你们也是身不由己,以后你们好自为之,为朝廷效力”,信王说道,众人又齐声说道:“感谢信王不杀之恩,以后,我等绝不会再有二心,为大明朝廷尽忠”。众人说罢,纷纷退了下去,文武百官在太和殿里,听到小太监们的禀报,才慌忙来到乾清宫,见魏忠贤披头散发,瘫坐在地,知道魏忠贤大势已去,魏忠贤的余党皆是胆战心惊。百官见信王虽然带伤,但威风凛凛。信王说道:“百官听了,先皇被魏忠贤下了毒药,早已驾崩了”,说罢,信王泪流满面。
“万岁”,文武百官一起跪倒,痛哭失声。有一个大臣大声说道:“现在万岁驾崩,未立皇储,国不可以一日无君,请信王荣登大宝,主持国事”。众文武见此人如此说,也齐声附和着道:“请信王荣登大宝”。周阳见事情已成定局,而灵儿再也支持不住,昏死过去,灵儿一撒开周阳的手腕,周阳的内力迅速回到龙胆蛊毒的锁控之下,周阳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委顿在地,昏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