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看着香茗身受重伤,心里不禁悲伤难奈,他看到香茗双目紧闭,气若游丝,不知还能不能醒转过来。那宫主看到香茗重伤昏迷,脸上更是万分焦急,他紧紧抱着香茗,大声喊着:“香茗,香茗,你怎么样,你怎么样”,见香茗不能够醒转,回转头恶狠狠的对手下的众女子说道,先把这个小子抬到前厅里,倘若香茗不能够醒来,我就扒了他的皮,用他的心肝祭奠她”,他的嗓音本来尖细,这几句说的,让人听起来,感到特别恐怖。
周阳见他紧紧的抱着香茗,心里更是悲愤无比,但想到香茗几次嘱托让他不可在黯影宫里多说话,就强压着满腔的悲愤,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由眼前的这位宫主所赐,以前,他觉得程千寻是他最大的仇人,但当宫主抱着香茗姐时,他才觉得这个宫主才是他最大的大仇人,不但控制了香茗姐,还把香茗姐紧紧的抱在怀里,看到此种情况,她心如刀绞。如今,香茗姐生死未卜,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住,想办法活下去,要想法除掉这位宫主,为香茗姐报仇。
过来几个女子把周阳抬起来往前面走,走了几十步,见前边是一个山洞,洞口也是一块石碑,石碑上的黯然宫三个字也是由朱砂写就,周阳觉得那字的颜色比落花渡和愁仙桥上的字要刺眼的多。众人抬着周阳进了山洞,山洞里特别阴暗,点着火把和油灯,让人感到阴森森的可怖。在山洞的一侧,是十多根石柱,有几根石柱上还绑着人,周阳认识这几个绑在柱子上的人,正是那几个黄纱女子,此刻衣衫不整,奄奄一息,哪里还有当日在沧州城里舞动长剑仙子临风的模样,众黄纱女子见宫主抱着香茗走了进来,个个眼睛放光,似乎垂死之人抓到救命的稻草一般。“香茗姐,你可回来了”,说话的人正是抚琴,她当日在沧州城里要杀周阳,周阳对她印象特别深。
“回来有什么用处,回来了一个死人”,宫主厉声说道,“倘若香茗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这些贱人都要跟着她去殉葬”。宫主说话的语气虽是尖细,却显得凶狠异常,那些黄纱女子都不敢在说话,“把这个小子捆到柱子上,待到香茗醒过来时,我们再好好审问他的底细,倘若香茗醒不过来,就把这小子一刀一刀的碎割了”他说完这些,口气一变,带着哭声喊道:“香茗,你醒醒,你醒醒啊”,他的嗓音变化极大,周阳听起来,感到毛骨悚然,但心里惦念香茗姐,也无暇去理会宫主乱说些什么。
众女子七手八脚的把周阳绑到柱子之上,那些黄纱女子都认识他。“小畜生,让你多管闲事,你不但害了自己,害了香茗姐,也害了我们姐妹”,抚琴双眼瞪着他,她怕宫主听到她的说话,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但语气严厉,周阳听得出,这几位姑娘对他恨之入骨。
那宫主把香茗抱到后面的山洞之中,轻轻放在床上,几个女子想过来给香茗除去鞋袜,宫主骂道:“你们都滚出去,不可碰我的香茗,马上滚”,那些女子听他语气严厉。急忙退了出去,宫主见香茗还是脸色青紫,急忙把她扶起来,让她盘腿坐在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后,伸出手掌抵住香茗的背心,他凝神运气,只见一丝丝白雾从他的发间飘起来,他运用上乘功夫,为香茗疗伤。
宫主的内力源源不断的传到香茗体内,香茗接连吐了两大口紫血,这时,香茗脸上的青紫渐渐退去,这一着,宫主耗费真力无数,也是疲惫不堪,他让香茗躺好,自己在一旁观察着香茗的气色,可能是他的功力起了作用,香茗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宫主在看着自己,想爬起身,无奈周身疼痛。
“香茗,别动,你总算醒了,我就知道,你体内还有内功护体,我这一脚诀要不了你的性命”,宫主有些欣喜的说道。
“宫主,属下不力,让你费心了”香茗提起精神说道,“香茗,你要是醒不过来,她们都得死,都会为你殉葬”,宫主狠狠地说道,“宫主,我已经好了,你放了众姐妹吧”,“好”,宫主答应着,对着外面喊道:“赶紧把那几个小贱人的绑缚解了”,说着话,早有人答应着,去为那几个黄纱女子解去绑缚。
“香茗,我就是不明白,你带来的那个小畜生,应该是我们黯影宫的一个俘虏,可是你为了他竟然连性命也不顾,香茗,当初你加入我们黯影宫时就立下重誓,那个誓言虽然有破解之法,但你终生都不可能遇到,再说,你知道的,只要你对别的男人一动情,你体内的蛊毒就会出来猛击你的心口,你受到的惩罚定然要比万箭穿心要重得多,刚才见你奋不顾身,为那个小子冒死挡住我这一脚,要不是我在你身上中下蛊毒,我真的会相信你倾情与他”,宫主说的话里语气之中夹杂着极大的怨气。
“宫主,属下自从进入黯然宫那一天起,就发誓斩断情缘,宫主对我情深意重,我岂能背叛宫主”,香茗知道宫主对她已经起了疑心,宫主心狠手辣,怕他加害周阳,才这样说道。“香茗,一个陌生男子竟然让你不顾性命,我想这个男子应该与你渊源颇深。香茗,我现在还是告诫你,假如你动了情,你会比那些死于万箭穿心之毒的难看一万倍”,宫主的话越说越冷,也越来越来越尖细。
香茗听得出他的话语里所含的责备之意,急忙说道:“宫主,属下绝对不和任何男子动情,只是这个小子,在我们在沧州与化书善恶斗之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