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公,我会用这几个月的时间为你们讨回公道,周阳说道,”周阳,我们不用你为我们操心,我们要你好好活下去,黯影宫虽然控制了我们,但我们当初为了活命也发下重誓,绝不背叛黯影宫”香茗说道,“为了你们两个娃娃,我们俩这把老骨头扔到哪里都可以,别说背叛黯影宫,就是让我去杀大明天子也绝不含糊”杜孤鸿接过香茗的话说道。
小船顺水急下,杜孤鸿在船艄把橹,香茗和老婆婆一人一柄船桨,用力往前划去。“香茗,自打那天你带着周阳上山时,我和你公公几次上山,采了些草药,做成丹丸,知道你见了周阳后,肯定会动情,这些药丸在毒发之时,吃上一粒,虽然不能够解了身体里的毒素,但能止些疼痛。”老婆婆说道,从船舱里摸出一个紫红色的葫芦,递给香茗。香茗连声道谢,接过葫芦装在香囊之中,嘴里说道:“两位老人家整日为**心,这几年来为了我受尽凌辱,还无时无刻不在惦念我,我实在是感激不尽”,香茗这句话说得情真意切,但目光冷冷,脸上毫无表情。
“香茗,还是那句话,要不是你们,兴许我们早就不在人世了,多活了这几年,我们俩老骨头也知足了,可救不了你们脱离苦海。要是我们没有中毒,找一个庄院,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们一生孤苦,有你们陪着,尽享天伦之乐,此生无憾了”,杜孤鸿说道,老婆婆默然不语,周阳知道他们闯荡江湖几十年,到最后却孤苦无依,应该是一个极大的恨事。
杜孤鸿说道庄院,周阳忽然想到柴霜成的庄院,想到自己生活过的那片山谷,要是众人没有去处,到那个山谷里,倒是一个绝佳的所在。
小船向前行了几十里,眼见河道变窄,但水流甚急,杜孤鸿说道,我们泊舟上岸,在往前走,就是常家二鬼的地盘,他们对宫主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让我们过去,他们从来不会上岸的”,又对着周阳问道,你还记得青海双魔吗,当年我们在黄河里恶斗的那两个人。”
“是骑着水蟒在黄河里和我们恶斗的那两个人吗”周阳问道,想起那次恶斗,至今心有余悸。“青海双魔自从投靠了黯影宫,一直在这条大河里营生,他们从来不靠岸,,但他们对黯影宫忠心耿耿,我们在他的地盘,绝讨不了好处,所以我们赶紧泊舟登岸。”杜孤鸿说道,语气里似乎对青海双魔有些惧怕。
这条河比不了黄河,这里水流平稳,但杜孤鸿如此说,四个人也不想节外生枝,去招惹青海双魔。他们刚把小船靠近岸边,突然远处有人喊道“杜孤鸿,李横秋,你们暂缓上岸,宫主有话捎给你们”。那人在喊声里注入了内力,杜孤鸿往远处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只见从远处迅疾窜来两个人,他们冒水而来,不一会就靠近小船,周阳看时,正是青海双魔常追魂和常夺魄兄弟二人,二人依旧骑着水蟒,由于河水清澈,周阳能够清晰的看到他们骑得水蟒有两丈余长,通体乌黑,不断冒出一阵阵腥臭之气。
“杜孤鸿,接到宫主飞鸽传书,你们老夫妇俩擅离落花渡,既然敢擅离,就有反叛之心,那就是死罪一条,还有香茗姑娘,当初,我们把你带到黯影宫,想的你服侍宫主一辈子,既然你背叛了宫主,宫主放过你了,但我们绝不会放过你”。常追魂说道。
“两位前辈,是宫主自愿放我下山,两位要是杀了了我,岂不是违背了宫主,”香茗知道双魔对宫主忠心耿耿,拿出宫主来弹压他们。果然,二魔听到香茗的话,心里大费踌躇,两人犹豫了一阵,常夺魄说道:“虽然宫主没有传讯,让我们如何处置你,但的明白,让我们严惩杜孤鸿和李横秋,他们两个人犯了死罪,我们就用他们来喂我的蟒儿,说着话,他一拍那水蟒的脖子,那水蟒昂起头,丝丝的吐着信子,周阳立即觉的腥气扑鼻。
“哈哈哈”,杜孤鸿大笑道,我们两把老骨头行走江湖几十年,早已把生死看的淡了,当年在黄河里被你们所擒,我们受尽了凌辱,苟延残喘的活着,就为的是能时时刻刻保护香茗姑娘,虽然这几年,香茗姑娘也没有用我们这两把老骨头保护,如今香茗姑娘要离开这里,我们还在这里何益,既然二位接到宫主的,几年来,我早就想报当年被你们在黄河里擒住的耻辱,说着话,杜孤鸿抄起手中的橹,周阳这才看清,这柄橹是精钢所铸,黑黝黝的不起眼,看来年头不短,老婆婆李横秋也抄起了手中的船桨,那两只船桨也是精钢所铸,香茗手里也是一柄铁桨,她拔出长剑递给周阳,周阳接过长剑,四个人手执兵刃,向青海双魔怒目而视。
“杜孤鸿,别忘了你们身中剧毒,命在指日之间”,常夺魄的话音未落,只见他所骑得水蟒的尾巴一甩,立即向小船掀了过来,常追魂也是催动水蟒,两条巨蟒掀起水花,不断摇晃着小船,想把小船掀翻,杜孤鸿和李横秋用力稳住小船,常夺魄手里的渔,忽的一下扫了过来,杜孤鸿急忙挥动手里的铁橹挡隔,常追魂也甩开渔,向周阳当头砸下,香茗知道周阳没有内力,小船上又无处躲闪,急忙抬起铁桨相迎,这次打斗,犹如那次在黄河上相似,青海双魔的渔挥出来,打得远,两条水蟒在水里也是灵动无比,杜孤鸿等人一边抗击着双魔的渔,一边还要稳定着小船,否则,掀翻了小船,落入水中,他们将会更加危险。可现在他们只有挨打的份,根本无法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