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明白!”王彪点了点头,躬身领命,辞别了太史慈之后,王彪挑选了两千兵马急行军按照斥候探得的情报,赶往对方的必经之路拦截。
只是一支空掉的押粮队,原本,对方也没想到会有人来劫他们,所以当王彪带着人马前去围堵之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便被王彪轻易包围。
一场混战厮杀下来,两百押粮队全军覆没,除了押粮官以及随军的四名队率和两名屯将之外,无一生还。
七人很快便被带入太史慈军营。
“将军抓捕我等又有何用?”那押粮官并没有多硬气,如今长安城中人心惶惶,再加上刚刚被围杀了一场,让这些西凉军的士气有些萎靡。
“自有我的道理。”太史慈打量着对方,突然询问道:“你们回城走哪个门?”
“章城门……”押粮官看向太史慈,有些反应过来了。
“可有暗号或是其他入门凭证?”太史慈询问道。
“有,需我亲自与城门校尉报知。”押粮官低头道。
“李傕逆贼欺君……”太史慈看着押粮官笑道:“可愿弃暗投明,助我破城否?”
“末将愿意!”沉默片刻后,押粮官躬身道。
“将军!”王彪皱眉道:“这般轻易投敌,当心有诈。”
押粮官苦笑道:“这位将军有所不知,如今长安城中,自日前李暹因暗通兄嫂之事,杀了李利之后,如今军中,个个人心惶惶,都怕哪日自家婆娘被那李暹惦记上,卑职家有妻儿,不想死,也不愿再在李暹麾下整日担惊受怕。”
“竟有此事?”太史慈闻言目光一亮,心中却是信了七成,他这几日巡城时,能够明显感觉到西凉军士气低迷,不似此前那般悍勇。
“千真万确!”押粮官躬身道。
“好!”太史慈抚掌笑道:“如此,我会安排两百将士随行,你只管叫开城门,而后觅地躲藏,事成之后,我必向主公荐你,保你富贵。”
“多谢将军!”押粮官连忙躬身道。
“郑将军!”太史慈看向郑屠。
“末将在!”郑屠上前一礼。
“我身边亲卫,皆为锐士,合两百之众,由你率领,让他们换上西凉军衣物,腰系白巾,装作押粮队,跟随他前去章城门之外叫门,待城门诈开,只管率部拥入城门,守住城门不关便可,切不可与敌缠战,更不可深入城中,待我率大队兵马赶到再做计较!”
“喏!”
郑屠答应一声,领了令箭,带着那押粮官便去调动太史慈亲卫。
“王彪!”
“末将在!”王彪上前一步,躬身道。
“我留五百兵马于你守营,但见长安城火起,你便将人马分成五队,各自带上锣鼓在城外敲打,做出连夜攻城之相,叫敌军无法轻动!”太史慈递给王彪一枚令箭,沉声道:“此事关乎此战成败,若有敌军出城,切不可阻拦!”
“将军放心,末将领命!”王彪接过令箭,对着太史慈一礼道。
“其余将士且休息,待入夜便随我绕击章城门,能否攻克长安,便在此一战,还望诸位将军与我勠力同心,共讨国贼!”太史慈慨然道。
“末将必誓死杀敌!”众将士轰然领命。
太史慈挥了挥手,示意众将士各自回营整顿,准备今夜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