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酒低头。
看不出正在想什么。
虞幸轻笑一声:“不就是伶人也在这场推演里吗,不用在意他,等我搞明白推演本身的事情,再决定是等着他来招惹我,还是主动去招惹他。”
他将腕表光脑塞进赵一酒手里,突然发现赵一酒手指的温度是热的。
仔细一看,赵一酒脖子上也隐约可见用力而绷起的青筋,耳尖因为情绪起伏较大而染上了一层红色。
这家伙低头不让看表情,原来是在掩饰高兴啊。
虞幸觉得自己很过分,一直没有好好地说过一次,给队友们安全感,而是让队友们一直处于猜测和退让之中。
这是他身为队长的失职。
他少见地不带一丝开玩笑的意思,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缓慢而又坚定地说:“以后再也不要因为伶人和我道歉了,你们所有人都是,他不配。”